一个人在见到自己心动的异性的时候,荷尔蒙的挥发就会迅速浓烈起来,以吸引对方的注意。这也就是身体反应,想作假都不可能。
……
张彦明接过张义强递过来的签字笔,在铺开的地图上找了找,找到县城的位置。
用笔画了一下,画了一条由北向南再向西的曲线。
“这个从张家堡边上过来,到这里是互通立交桥,就差不多在温泉和水洞之间这个地方,离我们这里,五公里左右。”
张彦明看了看孙红叶:“这就是我准备答应省里的那条城市圈儿公路,在这里会有一个互通立交。
它会连通我说的,鲁尔周边的第一环城市,并且和鲁尔的二三环相通,形成一个公路网。明白了吧?”
“哦,北边到煤城,西边这里就是你说的那个桥头,是吧?”孙红叶看了几眼就明白了。
“对,”张彦明点了点头:“必竟这是咱们的老家嘛,有了这条公路,我想,各种可能性就都有了,以后想发展起来不难。”
“从哪里开始修?”
“桥头啊,从桥头开始,过这里到煤都。”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孙红叶点了点头:“这边如果要搞的话,整个要建起来也差不多需要两年时间,到是合适。”
投一个厂很快,但是你要搞一个基地,想搞一个产业项目,那就快不起来了,各个方面都需要投入,慢慢规范。
就比如张彦明说的中药基地,从种植到开发,其中的科研就不是短时间内能完成的工作。
何况只是一个种植就不容易了,寻找合适的土壤,划分种植区,各个方面的调动,人手的培养,没有个一两年根本不可能。
“可以找个山沟搞个养殖场,养黑猪,本地黑猪。猪种这边山里应该能找到,派些人往山里走,多找找,价格可以给高点。”
虽然九十年代,外来猪种对本地黑猪的冲击可以说是灭种性的,但是这边山里的村民还是有不少养的。
只是山里养的猪传播空间比较狭窄,也不会卖到外面的市场上去,基本上就是山里的村民自养自消的状态。
张彦明小时候家里养的就是本地黑猪,特别聪明,肉也特别好吃,大半年能长到三四百斤,就是有点肥。
那肉质,什么大理石纹在它面前都弱爆了。
而且这东西的嗅觉和沟通性都比狗强好多倍,养一年下来你说什么它都能听懂,还会对不同的人产生不同的态度。
讨厌的人它就不理,喂食都不行,靠近就咬你,喜欢的离着好远它就开始高兴,哼哼唧唧的撒欢,和你互动。
“黑猪出栏慢哪,一养就是两百好几十天,成本有点高。”老板点了根烟巴嗒了一口摇了摇头。老板娘看了他一眼,过去打开换气扇。
“这个无所谓。”张彦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这个猪场其实枫城下面已经搞了几个了,专门养殖国内的猪种,包括纯种的关外黄豆,玉米,还有蔬菜都在不断的扩大种植面积。
这会儿没有人关注这些小事,直接后果就是,再过几年找不到了。
在国外的金钱攻势下,国内的相关部门和砖家们大力配合,利用各种手段,把自己的东西都搞没了。
人家一盘棋下了好几十年,从各个方位上进行围剿,一点一点的实现了目标。
结果就是我们的体质在下降,基因在变化,各种疾病越来越多……真的太可怕了。而且,一切都握在了别人手里,想翻身都不可能。
现在农民种地的种子,都不能留种,要求年年购买……到后来留种甚至成了违法,写进了法律。
枫城这几年到处寻找保留了很多原来的老作物,并对它们进行了开发,申请了一系列的专利。
产量低不怕,出栏慢也不怕,怕的是没有了。
“真的要修路吗?高速路?”老板娘问了张彦明一句。
“要修,”张彦明点了点头。这个消息用不着保密,早知道早准备还是好事儿:“开春就会立项动工了,不过等修到这里至少也是一年以后了。”
“那以后去市里是不是就快了?不用绕大山了。”
“对,要快不少。不是直接到市里,要从桥头那边绕一下,不过肯定比现在跑盘山道要舒服多了。”
“你们是搞公路的?那个可挣钱哪。厉害了,这项目可不是谁都能拿来的。”
“还真不是。”张彦明摇了摇头:“我对公路这块没什么兴趣儿,也就是咱们省这边,家乡嘛,不好推,而且也是希望这边能有个好的发展。”
“那这边放不放一个工业区?”孙红叶看着地图琢磨,问了一句。
“咱们不掺合市里和县里的决定,这一块他们自己琢磨吧,有这个基地就行了,再加个你说的加工厂。”
张彦明在地图上把军沟的位置画了一下:“这个山谷应该有接近六百亩地,包括一部分的山地坡地,够你们用了。
学校,医院,研究中心,实验室,再把种植这一块搞一搞。里面可以弄个种植园儿。”
“从河边到山里都是?”地图上并不能看到具体的地形,只能看到那里有条河。
“从河上的桥开始,然后河岸这一片,加上整个山谷。只有这边一个出口。我问问。”
张彦明拿出电话,想了想,直接打到了鲁尔那边。那边应该有相关记录,下面各部都没有这个权力。
以这个县城为中心,方圆五十公里内,原来部署着一个军,包括蝎子沟。蝎子沟那里是军工厂和空后基地,桥头是机械化师。
九八年裁撤,这一片驻军的大部分都先后撤离了,留下来大片大片的基地和厂房,有一些直接交给了地方,有一些还是军产。
等结果查出来,已经交给县里了:这边除了级别高一点,并没有什么机密建筑。
张彦明就联系了一下贾市:“不好意思贾哥,又要麻烦你了。”
“不不不不,可别这么说,我胆小啊。你这可不是麻烦,我巴不得天天接你的电话,有事你就吩咐,能办的马上办,办不到的努力办。”
两个人也算是熟人了,前后打了这么多交道,说话也就随意了些。
“我在枫都县城,过来看我四叔一家。刚才在说公路在这里互通的事情,我突然有了这么个想法。
你知道县城边上的军沟吧?”
“军沟?你是说64老军部吧?”
“对,就是那里,你帮着协调一下,我想接过来。能行吧?”
“整个?”
“啊,整个。那还能分几瓣吗?”
“可以啊,”贾市边要干什么都没问,就答应了:“我马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