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世界,我能敕封神明瑶池洞天第六百八十七章神灵现身这种关乎先天灵宝的秘闻,就算是王室之中,有资格知道的也不过寥寥数人罢了。
她一个三代郡主,哪里有资格知道先天灵宝?不过是听闻过一点小道消息罢了。
听人说这先天灵宝能叫人起死回生,具有不可思议的能力。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荣国公夫人,崔渔一双眼睛看向案几前的文书,眼神中露出一抹沉思:“神家的所有产业看了一遍,唯一能成气候的,似乎就是唯有纺织行业了。丝绸一直都是暴利行业,是这个世界的硬通货。”
丝绸的价值不在黄金之下,是贵族才能穿得起的稀罕货色。
“按理说丝绸不应该亏钱才对,怎么会需要府中每年倒贴钱呢?”崔渔心中无数的念头闪烁。
不等崔渔想明白,海澜就已经风风火火的赶来了:“你可曾选好产业?要是选不好产业,我可以帮你。”
“这家丝绸庄园是怎么回是?怎么会赔钱呢?”崔渔一双眼睛看向海澜,将关于丝绸的文书抽出来。
“不知道。你也知道,我对家族中的事务并不熟悉,家中都由夫人在打理,族中的产业哪里有我插手的份?我也不过是一个未过门的儿媳妇罢了。”海澜幽幽一叹。
“你可是选好产业了?”海澜问了句。
“就这丝绸庄子吧。”崔渔不温不火的回了句。
“你确定了吗?一旦定下,可就不能更改了。到时候就算是你想反悔,也迟了!”海澜看向崔渔:“你先别着急做决定,我替你去打探一番消息。”
海澜脚步匆匆的离去,整个人风风火火,忙得脚不沾地。
一个时辰后,海澜回转:“这个绸缎庄子从三年前就开始衰败下去,原因是庄子里的蚕不知为何总是莫名死亡,导致庄子一直在亏损。今年家中的管事耆老正准备要将庄子给卖掉,那个地方有些邪门,所有的蚕被收入庄子后,活不过三日。你选择这个庄子,非明智之举。只怕你为了搞清楚庄子内的蚕死因,就是需要耗费大量时间。”
崔渔摇了摇头:“无妨,我就选定这个产业了,你去通禀老太君吧!”
崔渔话语不容置疑,对于养蚕来说,崔渔还真不陌生。
前世崔渔可是曾经涉猎过这一行,在染织厂上班,对于各种蚕丝、布料之类的了解无比。
他想要短时间内赚到钱,就要依靠蚕丝。
而且他有造物神通,也可以直接通过神通作弊,不管怎么看自己都是赢定了。
海澜看了崔渔一眼,见到崔渔认真,没有再劝,而是对崔渔赚钱的手段死了心,心底暗自道:“罢了,不论如何都是胜利渺茫,他一个山村养出来的孩子,哪里知道什么做生意的手段?我出手选定一间铺子,要是能侥幸经营成功,到时候转让给他就是了。”
海澜不对崔渔抱有希望,而是打定主意自己出手做生意,到时候要是成了,利用自家的生意去相助崔渔。
崔渔不知道海澜的心思,下午海澜送来了地契,交给了崔渔,然后就匆匆离去。
崔渔吩咐颖儿准备马车,再叫上府中仆人跟班,一行人向着蚕庄而去。
不亲眼看看他怎么能知道是什么情况?
马车吱呀,仆役嚣张跋扈的推搡着过往行人,将过往的百姓驱赶着离去,为崔渔的马车让开道路。
崔渔坐在马车内看着,目光扫过荣国公府的十几位仆役,一个个身穿锦衣,竟然不比寻常富贵人家差,手中持着棍棒不断驱赶打砸百姓,显得更加凶戾了些。
崔渔没有阻止,而是静静的看着,看着两侧惊惶的百姓,慢慢落下帘子。
他荣国公府的仆役不去作恶事,还有别的贵族去做。百姓是货物,没有人权的,死了也不过赔偿一点钱财罢了。他改变不了这个世道!
崔渔能管得了国公府的奴仆,还能管得了大周无数贵人?
他能做的就是冷眼旁观。
马车奔驰而过,一路出了城,来到了一处依山傍水,杨柳依依之处。
“大人,庄子到了!”管事的仆役对着马车道了句。
脸上有几分漫不经心,看起来并无十分尊重之意。
崔渔掀开帘子,入目处是一高高围墙,围墙圈起来的地方怕不是有十里方圆。
杨柳透过围墙,高高拔地而起,看起来十分的喜庆。
庄子的大门口,坐着八个身穿短袖的壮汉,聚在一起嗑着瓜子,笑声在附近回荡。
“这里就是荣国公府的蚕庄了吗?”崔渔心中暗自道了句。
“进去吧。”崔渔下了马车。
“站住,这里是荣国公府蚕庄重地,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那八个壮汉站起身,一双眼睛盯着崔渔,手中提着朴刀、棍棒。
“瞎了你们狗眼,这位是荣国公府的嫡子,未来荣国公府的继承人,还不速速打开庄园大门。”那汉子开口怒斥了句,一边骂着眼神中露出一抹轻蔑,这一抹轻蔑是针对崔渔的。
“我等不知荣国公府的嫡子,只知道神灵少爷下达过吩咐,你们想要进去,去请来神灵少爷的法令,只要神灵少爷开口,或者是拿来神灵少爷的牌子,咱们自然就让你进去。”蚕庄内领头的汉子看向崔渔,眼神中满是戏谑。
“公子爷,您看这可如何是好?”荣国公府内奴才看向崔渔,躬身对着崔渔请示,表面看似恭敬,实际上却等着崔渔出丑。
崔渔顶替的是神祈身份,乃是堂堂荣国公府嫡系少爷,是荣国公府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在府中权利是第一序列,今日要是被区区几个仆役挡在门外,其亲自到来还不如神灵的一句命令,传出去崔渔还如何慑服荣国公府?
神祈的威名必定扫地!
到时候府中管事、奴才将会认为崔渔不如神祈,到时候所有人都倒向神祈。那个时候还争什么?
自己在荣国公府内寸步难行。
“你们几个仆役,也敢拦我?”崔渔又一次掀开帘子,目光扫过几个仆役。
“这位公子,咱们只是奉命行事,小人只是一个微不起眼的仆人,还请您莫要迁怒小人。”那庄园领头的汉子开口道了句,瓜子皮从口中乱飞,贴在了崔渔的马匹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