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下葬那天早晨是大雨天。刘春华扛着绮梦的棺材从村里走来了树林里。
刘春华被五个大墓坑逼得情绪激动。他推开绮梦棺材盖再看绮梦最后一眼。他伸手摸了摸绮梦孕肚。他给绮梦的手指戴上了绿翡翠戒指。
他摸住绮梦的脸说：“我什么结局都想到了唯独漏掉了这个结局。我对不起你和孩子。我听你话滴酒不沾。”
刘春华推开了吴越的棺材盖。拿出一枚黄金勋章放在了吴越心口上。他心里说：“大姐。再看一眼天空。再看一眼战友。你不是一个人在奋斗。”
刘春华吹响了唢呐名曲百鸟朝凤。五十班乐队同时为他伴奏。五具棺材缓缓吊下了墓坑。结束了他们的一生。
刘春华交给冯桂芳一张支票金额三亿元。这笔钱是绮梦留下的。
冯桂芳收下了这笔钱。她摘下脖子里翡翠佛珠项链戴上了刘春华脖子是回礼。
冯桂芳求求他照顾好卢亮。逢年过节给家人烧纸钱。他答应了。他留给冯桂芳他的名片。冯桂芳需要他帮忙的话给他打电话。
人们走了以后。白淑云闹分家。冯桂芳哄住她说：“你生了两个儿子你拿大份。你公公他们刚下葬尸骨未寒。按照规矩过了四十九天分家。你暂时打理黄金街和海市蜃楼。四十九天正常营业不出事这两个场子是你两个儿子的。”
白淑云认为四十九天她等得起。她对婆婆的答复还算满意。
刘春华回家第十天接了姜童瑶电话得知她现在落魄了。
刘春华开车来了火车站偏街口接上了姜童瑶。姜童瑶摘下口罩，刘春华吃了一惊。姜童瑶脸上有个巴掌印。姜童瑶得罪了不少人她不知道是谁报复她。
她不敢住进医院。她不敢回家。她逼不得已来投奔刘春华保护她。刘春华带她回家住下。她不许刘春华对别人透露她住这里。刘春华发现她惹上麻烦了。她对刘春华保证自己没有违法乱纪。
衣柜里的衣服是绮梦留下的。刘春华问姜童瑶敢穿吗。姜童瑶现在处境只能满足他。
他说：“这事你都答应说明你没地方去了。”
“我的钱在家里放着我不敢回家。”
“你这算不算失业了？”
“我无所谓了。”
“你脱光了伺候我。”
姜童瑶双手捂住脸哭了。刘春华说：“你不乐意你走人。”
姜童瑶脱衣服刘春华抓住她手说：“你是不杀人了？你不说实话我报警了。”
姜童瑶跪下求他别报警。五个警察昨夜闯进她家打了她。逼她交出卢恩联留给她的东西。卢恩联给过她四套房产和一亿三千万现金不是警察要的东西。
刘春华扶起她说：“你怎么找我帮忙。”
“卢恩联对我说过你的外公是前任总统。我和卢恩联有个儿子四岁了。”
“你是我的岳母。”刘春华气哭了她。
“我在艺校读书被他瞧上了。刚子天天欺负我的家人我只能答应他。”
“你怎么敢得罪那么多人。”刘春华带着她走来了客厅。
“我不厉害些早被他们睡死了。他们见了美人想方设法搞到手。”
“卢恩联罩不住你吗？”
“官员是商人的克星。”
“王霸道打过你主意没。”
“他没有。宋将星，宋富，卢亮想睡我。”
“你陪过几个你说实话。”
“我不敢背叛卢恩联。”
“你怎么不对他说有人欺负你。”
“我说了惹麻烦。我对他来说是件衣服。”
“当官的有谁？”
“十几个领导。”
“你想我怎么帮你。”
“借给我五百万我躲去美国。卢恩联帮我拿了美国籍。我儿子在美国他的老婆手里。”
“警察找你事你能出境吗？”
“我现在不知道。他们凶巴巴的好像是很重要的东西。”
“他们怎么放了你？”
“我雇佣的保镖和保姆和他们反抗我趁机逃脱 了。”
刘春华准备打电话叫高飞查一下姜童瑶能否出境。姜童瑶信不过他的朋友。
刘春华拿走她的身份证。刘春华走出楼门给上级领导打电话查询到姜童瑶被限制出境。原因是姜童瑶和卢恩联案件有联系。领导叫他将计就计也许会有意外收获。
刘春华步行往家走。金丹妮骑一辆单车过来接上他。丹妮说你不娶我说不过去了。他说我娶你别啰嗦了。丹妮忍不住笑出声。说自己争取在最短时间内学会做家务。
“你做富家千金最适合。你怎么今天不上班。”
“我妈接手了公司财务部。我空出来给你生孩子。这事是你爸妈要求我的。”
刘春华想起了绮梦挺个大肚子。刘春华潸然泪下可怜绮梦命苦。他遵守当地习俗一年过后才能再婚。丹妮只能顺从他意愿。
丹妮叫他骑车。丹妮坐在后座上打了他后背两拳。又忍不住抱住他。
丹妮说：“你把我当成绮梦一年。其实你不爱她。”
“一日夫妻百日恩。人家黄花姑娘跟了我。她对我好我就爱她。我娶你是因为我答应了吴越。”
“你和她不熟呀。”
“吴越是我的救命恩人。吴越经验老练不会看错人。”
“阿曼调去海珠市工作还是刑警。你在海珠市房产交给她打理吗。”
“我交给阿青伯打理。”
“我听你口气不喜欢阿曼了？”
“她占便宜没够不要脸。她生活上精打细算是个好女人。”
丹妮惊道：“她到底是好是坏啊？”
“不好不坏可怜人。”
“她来了北天三年赚了两千万她高兴死了。”
“顾秋实理应给她分钱。”
“你一定睡过她。”
“毫无可能。”
“你怎么培训班转让费给她一千万。”
刘春华说：“你怎么知道这事。”
“王鲜花对我说的。她对王鲜花说的。她就是想王鲜花把这事告诉我打击我离开你。”
“这俩女人都不咋滴。”刘春华说：“我多余的钱是给阿青伯养老。她不孝顺阿青伯。”
“我相信你。”
“杨硕天很长时间不出现了。”
“他全国各地跑业务。他和阿曼彻底分手了。咱俩去美食街吃东西。”
“我家里来了个朋友托我帮忙。”
“谁啊？”
“哈尔市电视台美食节目主持人姜童瑶。我去银行取五百万借给她。”
“我家里有五百万现金。银行现在不一定能取出这么多现金。”
刘春华来了金丹妮家里。见到了保姆姜浮翠。丹妮说保姆叫翠姐。刘春华叫她翠姐。她不敢露明身份。她小时候是小戏班洪师父的奴隶。她小时候刘春华很关照她。
刘春华走进丹妮卧室。粉色内饰。香气扑鼻。角落里的垃圾桶都透着高级感。丹妮打开一个立柜。柜子里装满了钞票。丹妮说家里钞票越多人的运气越好。
刘春华坐上粉色沙发。丹妮叫翠姐送来茶水点心。
丹妮拿来一盒好烟递给刘春华。她坐在刘春华身边。在她眼里刘春华最美丽豪贵。
刘春华嘴里叼着一支烟想了想。叫丹妮送给翠姐一万元是见面礼。再给翠姐一些钱买来一些饭菜。丹妮照办。
刘春华打电话对姜童瑶说：“我刚查到你被限制出境。黑道大哥和警察满世界找你。他们要你手里的东西。你想我怎么帮你。”
“你送我去美国。”
“我回家对你说。你待在家里哪都别去。”
“谢谢你。我饿了。”
“我一会儿带饭回去。”
刘春华挂了电话。丹妮端来了茶水点心。刘春华问丹妮有没有旗袍。丹妮点点头。刘春华叫丹妮换上旗袍他想看。丹妮照办。
刘春华心想姜童瑶没有东西一定会说没有。警察打了姜童瑶说明要东西要得急。姜童瑶连夜从哈尔市逃来北天说明姜童瑶明白待在哈尔市有生命危险。
丹妮一件接一件换上旗袍摆着不同姿势供他欣赏。
他眼前一亮。喜欢丹妮身上黑红色旗袍。他发现丹妮像个女王。他叫丹妮穿这件旗袍参加年度音乐盛典晚会。
丹妮开心说：“你玩的好高级啊。今年新年晚会我还要做你的伴舞。”
丹妮坐在了刘春华身上。丹妮求求他生孩子。他说假设你死了十天我和别的女人亲热你愿意吗。丹妮听后离开了他。丹妮只会为他着想。
刘春华骑上单车往家走。他打电话通知高飞派人来空中花园跟踪姜童瑶。
刘春华带回了饭菜和五百万现金。他吓唬姜童瑶现在处境有生命危险。
姜童瑶说：“我没有犯法。”
“你没有犯法你报警啊你不用躲藏。”
“官官相护没你说那么简单。”
“怎么涉及到了官员你到底是什么事。”
“你别问了。我真不清楚。”
刘春华笑道：“但愿你平安无事。你在我家安全。我有事我先走了。房门锁密码520520。”
“你的车借我用用。”
刘春华留下了车钥匙。告诉他地下停车场车位。
姜童瑶吃饱喝足拎起钱袋来了地下停车场。她坐上轿车打电话。她说：“你是老鬼。我现在需要你帮忙送我出境。”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我是卢恩联的女人。我有卢恩联留给我的东西。”
“你发生什么事了？”
“警方限制我出境。你送我去美国。”
“我没那么大能力。”
“你不帮我我把东西交给警察。我肯定死不了。你肯定会死。”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你是个警察。”
“哪里的警察找你麻烦。”
“我不知道。四个警察。其中一个警察打我一耳光。逼我交出卢恩联留给我的东西。他们没说是什么东西。我感觉他们想吓住我交出东西。”
“你没有涉案你不用怕。警方限制你出境是正常的。”
“我和卢恩联的关系只有金家成和冯桂芳知道。警察怎么知道的肯定不正常。电视台领导六天前停了我的节目也不正常。”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卢恩联给我的。卢恩联怕你对他杀人灭口。”
“他突发心脏病正常死亡。”
“你赶紧送我出境。我现在北天市。”
“你现在没有事你别吓自己。”
“你太啰嗦了。”
“你正常生活我保证你没事。”
“你撤掉电视台长我相信你。”
“好。你别吓自己。”
姜童瑶十分钟后接了领导电话叫她回来工作。领导说台长提前退休了。
姜童瑶认为自己安全了。她开车回去哈尔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