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这么高啊！”王霸道心里不服气。心想老子整不死你跟你姓。
“你比我高多了。你是低调显不出来。你永远比我高一头。”
王霸道心里咦了一声，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抱打不平的刘春华，居然变化很大。王霸道心想，是啊是啊，别看你家伙长的帅，一样扛不住生活压力，你只能做狗。既然你已屈服于我，我没必要过于打压你。
刘春华心想年画没有反应。他现在不清楚年画是敌是友。他听说过王霸道是北天皇帝。若是惹怒了王霸道他随时会死。
“你小子去了部队长见识了。”王霸道呵呵一笑。接着说：“吴刚一句人话不说我烦他。你好好干你姐罩得住你。”
刘春华观察他的言语姿态修炼成精了。刘春华捧起奴隶姿态感谢他提醒。
王霸道心想，看来你小子没什么道行了，对我来说挺失望，我一直想报复死你。
刘春华突然苦笑说：“你别想着报复我。我还没结婚。我爸天天往死里气我。我现在是苟延残喘求放过。”
王霸道想着他说的话，却忍不住点了头。王霸道笑道：“我和他们不一样。”接着对年画笑道：“马经理商场管理挺到位。我们赶紧去机场。”
“求求你了我姓刘。”他一句话逗笑了他们夫妻。他也觉见好笑。他没想到十五年过后第一次见面他变成了狗奴才。
“你好模好样的咋没结婚。”
“我在南方没钱买房只能回来。其实我不想回来丢人。”
“我理解你心情。你在南方哪个城市？”
“海港。”
王霸道说：“我知道海珠市。”
“早以前叫海港市。现在改名叫海珠市。本地人习惯叫海港市。”
“你在这里工资多少钱？”
“九百块。包午餐晚餐。”
“九百块太少了。”王霸道笑着说：“我不想看见你活的太难。我了解你小子是个硬骨头。”
“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比如借钱。”年画递给刘春华一张名片。年画笑道：“我们欠你的我们愿意补偿你。”
“你当年虎了吧唧的她叫你干啥你干啥。要不是我个头高转身快咱俩都见阎王了。”王霸道认真说：“我现在想起来都怕你那一刀。我屁股蛋上留了一条刀疤。”
“对不起。”刘春华歉意说。跪下磕了一头。
王霸道心里哎呦一声，赶紧扶起刘春华。王霸道心想，你小子都这样了，我不放过你显得我不是人了。
王霸道笑道：“你顾好生活。那事早过去了。咱俩慢慢处。”
吴刚赶进来对他嘘寒问暖。他对吴刚说：“打你儿子的人叫许越峰。”
王霸道对吴刚叫道：“许越峰曾经是北天市扛把子。他姐夫是现任副市长刘将先。”
吴刚保证狠狠教训儿子。
“你喊什么呀。”年画对王霸道叫道：“你没大没小。”
王霸道听后没有给吴刚好脸色。他的大哥大手机响了。他接电话叫道：“我现在登机了去美国陪女儿过圣诞节。啊呀，你这一天天的，你慢慢说。”
王霸道对刘春华做了个手势。刘春华掏出烟盒递给他一支烟。刘春华给他点着了烟，完全是为了接近他破案。
“你在哪个警察局我去捞你。”
王霸道语出惊人年画忍不住问他什么事？张娇骑摩托车超速行驶和交警打架被拘留六个月。
“你这次不帮她改改她性格。”
王霸道笑道：“她是我妹。”
刘春华接道：“你有妹妹？”
“同父异母。她比我小六岁。你帮我个忙。我马上登机了。”
“你不听我的话你滚蛋。”年画抓起皮包走了。王霸道紧跟在后。
年画头不回说：“我在你办公室接了个电话对方叫高飞说是你的战友。他叫你给他回个电话。他说你欠他钱很久了。”
王霸道忍不住笑了笑。他头不回对刘春华叫道：“你五点钟去花市街第一幼儿园。我妹的女儿叫王津你接一下。”
刘春华应了一声又一声。他和吴刚相视一笑。他占不了上风。吴刚也讨不到便宜。
刘春华接了年明锦电话安慰他好好工作。吴刚看见刘春华叫对方年总。他明白对方是年明锦。
年明锦叫他去新天酒店消费。他总不去的话那张卡失效了。他不敢去。年明锦呵呵一笑：“我是酒店老板，我送你卡你怕啥。我命令你每年最少去消费十次。”
电话断线了。吴刚问他什么卡？年总送给他一张卡，有了此卡他在新天集团旗下的场所吃住免费。
“什么时候的事？”
“北天市新天酒店开业那天。”
“是金卡是银卡？”
“钻石卡。”
“我不信你有这个能力。”
刘春华掏出钱包拿出一张卡递给吴刚。
吴刚惊呆了！
钻石卡只有十张是新天集团股东专属。年画和王霸道都没资格拥有钻石卡。
新天酒店是东北地区唯一五星级酒店。自助餐汇聚世界名菜。去那里的人都是社会名流。
“你喜欢送给你。”
“我没资格拿。”吴刚陪个笑脸。他终于发现刘春华不好惹。
“我听说黄金街上卧虎藏龙罗浩不敢去。黄金街老板是谁？”
“你小子憋死都不能去。那不是我们去的地方。”
“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吗。”
“你小子有多少钱去了都得败光。”
刘春华笑道：“你说我公报私仇过分了。我不知道你儿子在这里上班。”
“咱俩无冤无仇是人们烂舌头见不得你风光。”
刘春华点点头：“你安排儿子在商场上班多好。”他说话时坐上办公椅。
“手机店保底工资六百块。咱俩工资早该涨涨了。你把这事办了我服你。”
他意思从没服过刘春华。他以为刘春华没文化听不懂他的话。刘春华点点头敷衍他。他笑呵呵离开了。
刘春华打通了广南警察局刑警队电话找高飞接电话。
高飞说他今天升职副大队。
刘春华说没钱结婚找他借两万块钱。
高飞叫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那边怎么全是沙沙声。你电话是不没电了。你说话啊。”
“你没实力别装了。”
“给我你的银行卡号我马上给你寄钱。现在轮到我笑到最后了吧。呵呵呵呵。我笑声好听不，有没有刺激到你。”
刘春华举起银行卡读了一串数字。高飞记下了银行卡号。
高飞笑道：“我不急用钱你慢慢还我。”
“我没想过还你。”
“我真的不用你还钱。你现在是困难户。咱俩是好兄弟。我和你不一样我是有理想的人，我还是有老婆的人。我老婆老漂亮了比我小七岁，你说我是不是老牛吃嫩草啊。”
电话里传来高飞的大笑声。刘春华挂了电话说了声手下败将。
刘春华看了看办公桌上新电脑。他现在对电脑一窍不通。他拿起教材书学习导游知识。他也爱好研究经济学。
赵昭来电话说许越峰十年前在广南市因故意伤害罪被判处十年徒刑在广南市监狱服刑。许越峰二十年前是个官二代，仗着父亲官权吃江湖饭，他是北天市地头蛇。
刘春华感觉许越峰是个老江湖也许知道内幕消息。
赵昭提醒他在无头案上耗费时光等于自杀。
他来了五年进不去黄金街说明黄金街隐藏了巨大利益。实际情况比他预料的难度大。他估计稍微打草惊蛇坏人会逃去国外。
他赶紧挂断电话。房门突然开了。马福带着田天欣来了经理办公室。他迎接妈妈坐上沙发。
田天欣看了一眼办公桌上新电脑。笑道：“环境造就人的前途。你搬出去住躲开小区里的人们你才能婚姻幸福。妈早想这么做了。”
“我爸对我没感情。我也想搬出去住。”
田天欣看见儿子开始重视了。田天欣从挎包里拿出房门钥匙、租房合同、一枚绿翡翠戒指交给儿子。
“你爸想你早点结婚。这枚戒指是你奶奶传给我的值些钱。你爸叫你带在身上别丢了。”
“值钱东西你留着。”
“妈的东西你收就对了。你现在知道买一套房需要多少钱吗？”
“五万元。”
“大学城一带房子最便宜一千元一平米。现在娶个媳妇全套下来最少二十万。妈想你考进文工团有个稳定工作。你可以没有理想，但你要有个好工作。”
“我唱男声没多少优势。我唱女声怕人们笑话我。”
“你的高音是一绝。你吹唢呐是一绝。妈的绝活都传给你了。”
“我妹歌唱家，我吹小唢呐，我瞧不起自己。妈我求你了。”刘春华抱住妈妈撒娇超好使。
刘春华苦笑说：“大学城很远坐公交车两小时。”
“爸妈没那么多钱。大学城的房子像个样子。你早睡早起全有了。你过年三十岁属于晚婚。你婚事上抓点紧。”
刘春华点了头：“我附近租个房不行吗。老范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老范身体还行。这一片租金三百块起步。你一个月九百块工资要省着点用。”
“我又任了三年经理今天刚公布。”
“你工资还是九百块吗？”
刘春华点了头。妈妈叮嘱他放下年画。他没来及说话。妈妈大叫：“你惦记别人老婆你不怕王霸道捅死你啊。”
妈妈的叫声传出了办公室。他叫妈妈小点声。
妈妈临走时没有关门。马福站在门外抓耳挠腮掩饰尴尬。
马福提醒刘春华别耗下去了。王霸道和年画的女儿六岁了。
“你也认为我是小白脸？”
“了解你的人知道你是好人。还是不了解你的人多。人言可畏啊兄弟。她从没有属于过你。”
刘春华保证对年画没有非分之想。马福摇摇头表示不信。他懒得解释。
“年画今天正式接手商场她来给你壮势。”马福笑道：“你日后飞黄腾达拉我一把。”
“你请我去黄金街潇洒一次讨好我。”
“咱俩去了罩不住。警察管的话黄金街早消失了。”
“街上面有啥呀。”
“一百家歌厅、五十家饭店、三十家茶馆都是老建筑。新建筑是饕餮盛宴夜总会酒店。”
“黄金街到底怎么个厉害？”
“我不清楚。穷人进不去黄金街。”
刘春华来了餐厅吃晚饭。人们问候刘春华都是面面之交。
吴刚端来饭菜坐在刘春华对面。吴刚说：“贾兵给我来电话叫我关照你。你和贾兵什么关系。”
“他和我妈一个院里长大。”
吴刚笑道：“王霸道在北天好使。你和年画保持安全距离。”
“我拦不住人们造谣。”
吴刚提醒他王霸道临走时交代他的事。他扔下饭菜赶去幼儿园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