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上面写到:
吾今与汝,见面之,见汝与世不同,劝汝暗走之,否恐再见之日,永无止日已,望汝好自为之。
“这人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
苍云都不知道方向了,一下实在威胁,一下子又在说想再见。
“算了,夜也深了,明天再说。”
次日
苍云早早就睡醒了,他打开房门,一下子就被吓到了,待到恢复了一下,眼前赫然是沐蝉衣和白潇。
“呼!你们在这儿干什么?”苍云平静着自己的精神,刚才真的是把他给吓了一大跳,门口突然有一个人脸。
“我们在等大人的吩咐。”沐蝉衣说道。
苍云仔细打量了一下二女,皆是焕然如新,整整洁洁,俏脸倾人。
“你们随意吧,我没有那么多需求,而且你们可以不用以这样的身份和地位与我说话,我都感觉自己都有点像卢计了。”
苍云确实挺讨厌卢计的,苍云不只是单纯的讨厌卢计这个人,而是像卢计这样把自己想成人上人,高人一等,把百姓想成地痞流氓之辈。
“是。”沐蝉衣和白潇一齐回答道,她们二女边说不忘行礼。
苍云笑了笑,看着她们走开之后,去了方无霜和小月的房间。
苍云到了之后,没有直接喊,也没有直接开门进去,而是连续敲了三下门,一直站在外面等待回应。
“请进。”房间内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苍云一听便知道那声音是谁发出的了,毕竟在一起了那么久,他还是分得清方无霜和小月的声音,她们的声音比较相似,都属于清脆一类的。
苍云帮着她们四女收拾了一番,便出发了,他也想早点离开这个不毛之地,在这里一时他便一时不能安下心。
待到四女收拾好,已是接近正午了,天空中的太阳已是隐隐约约见看得见骑辉煌,苍云依旧坐在马车前,驾着车,和之前差不多,而如今唯一不一样的是马车之上少了最重要的人,又多了两个重要的人,众人昨夜休息的还不错,除了苍云以外,那匹马也是一副精力满满的样子,看得出来这家客栈的环境还是很不错的,就是这个地方的人不怎么样。
“坐好了,我们启程了。”苍云驾起了马车,又是朝着南方走。
南宫轩枫走进了一座大城之内,城门之上大写着“北句城”三个大字。
南宫轩枫见城内衣着,屋舍都是一副较新的,比起离城而言,离城因为常年受北方的侵扰,大部分的经济用在了修建城墙上,所以除了离城的几个富人以外,住的房屋都是较为落后的。
南宫轩枫被着“南宫剑”一路走来,见到了许多的风俗习惯,当然有好的就肯定有坏的,就比如之前的那个老板,敲诈外地人,虽然中间发生了点挫折,但是南宫轩枫还是相信“人间自有善良在,就望谁人去探望”。
南宫轩枫站在城门处,看了看那几名守门的士兵,一个个都是比较瘦弱,看得出这座城很少被人进攻,毕竟这是地处秦国的北方,与天下诸国都没有接壤。
南宫轩枫并没有多做停留,一是没有必要,二是他不想多耽搁,他的豪侠之路才刚刚开始,怎么能在此就耽搁太长的时间,他想着马上找到那个黑袍之人,然后火急火燎的解决一些事情,他就马上仗剑四方。
想法虽好,客可天不随人愿,晴朗的天空之中,忽然线出乌云,见样,旁边的士兵道:“难得的天气啊!多久没有见到了。”
南宫轩枫见这般天气,定是无法继续赶路了,无奈在城内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了。
苍云此刻也来到了北句城内,他和南宫轩枫一个在南门一个在北门,但是好巧不巧,苍云也是遇到了乌云漫天,所以二人都是在城内住下的,而且还是在同一家客栈,更巧的是待到南宫轩枫到来时,苍云已经将最后所剩下的两间屋子给住下了。
南宫轩枫也是气馁的准备离开,苍云看着眼前的这个和自己一般年纪的少年郎,也是点了点头。
“要不你和我挤一间。”
没错,苍云对他十分的赏识,眼前这位少年郎没有这边所自带的一种污秽之感,从南宫轩枫知道最有一间屋子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后,还没有继续讨要下去,看得出来他和那卢计不是一班人。
“真的吗,那真是太谢谢了!”
南宫轩枫立马就高兴起来了,他和苍云都属于那种性格比较随和的人,其实对于他来说,一间房子而已,现在雨还没有下大,他还可以继续去找,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旁的方无霜看着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想说但是游认为不可说。
很快他们一众人就进入了房间。
这间客栈的房间和环境比较干净,被褥桌子都是较为干净的,苍云和南宫轩枫不知怎的,一到房间就像是之前说好了一般,一人躺一边,苍云躺在左边,南宫轩枫躺在右边,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声:
“舒服!”
正在二人都要睡着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了,南宫轩枫立马起身,道:“住你屋子已经够占你便宜了,怎么能再让你来开门呢。”
苍云笑了笑。
南宫轩枫一打开门,见到一个黑袍人赫然立在眼前。
南宫轩枫惊呼一声:“是你!”
躺在床上的苍云抬头望去,看了一眼,然后就起身了,看着黑袍人问道:“你是?”
“我就是那个让尊夫人来此的那个黑袍怪人。”黑袍解释道。
黑袍又看向南宫轩枫说道:“我就是那日的黑袍,你应该不会觉得怪吧!”
南宫轩枫当然不觉得怪,他又不是没见过。
“对你,你去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啊,虽然你没明说,但是我觉得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的。”南宫轩枫当日心生的疑惑之情,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去找他,定然是出于什么特殊原因,他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来,他一个吊儿郎当的少年郎,一没权二没钱的,貌似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有所企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