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对于旗木卡卡西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春野樱表示万分懵逼。
「我脸上的表情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也不能说是不对劲……」
旗木卡卡西纠结了好一会儿,这才想到了一个比较合适的形容。
「主要是吧,你刚才那表情,看起来实在太过轻浮,让我忍不住有些怀疑,你的未来会变成一个色令智昏的昏君!」
毕竟,春野樱的目标可是统一全忍界。
也就是说,未来的春野樱,肯定会成为全忍界唯一的王,唯一的君主。
但是吧,就春野樱刚才的那个表情,让旗木卡卡西实在是忍不住有些怀疑,对方会在未来成为一个君王之后,变成一个昏君——就是那种成天只知道沉迷于美色,做出一系列天怒人怨操作的昏庸存在。
「诶,卡卡西老师你担心得太多了,我怎么可能会变成一个昏君呢?」
春野樱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她只不过是比较喜欢财宝,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外加喜欢美色而已,这还远远达不到足够被称之为昏君的标准吧?!
「再说了,我如果真的成为了一个昏君,那卡卡西老师你就更应该高兴才对啊!」
春野樱给旗木卡卡西递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后笑着说道:「作为我未来的大臣之一,卡卡西老师,如果我这个做君王的不昏庸一点儿,你能有权倾朝野的机会吗?」
英明神武的君王,怎么可能会让手下的大臣拥有权倾朝野的机会呢?
所以……
「正所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权倾朝野的大臣不是好大臣,做人嘛,应该要有个大一点的梦想才行,卡卡西老师,你要做的不应该是劝说我变得英明神武,而是应该想办法让我变得更加昏庸一点儿!」
「比如主动搜罗美女送给我,为我打造一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后宫佳丽三千,宫女十万,让我可以每天都享受到美人在怀的感觉的环境……」
「哎呀,疼疼疼疼疼,井野,雏田,你们俩轻一点啊,我就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感受到后腰处软.肉被掐住扭动所传来的轻微刺痛感,春野樱连忙停止了口嗨。
她怎么可能真的让旗木卡卡西搜罗美女送给她,然后打造一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后宫佳丽三千,宫女十万这样的环境呢?
每个人的审美观都是不同的,搜罗美女什么的,当然要亲身上阵……咳,那什么,她春野樱可是一个单纯且专情的人,这种事情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不能当真,不能当真的。
「唉!」
看着在那里讨饶说好话哄人的春野樱,旗木卡卡西禁不住发出了一声长叹,面上的忧虑之色变得更重了几分。
如果说刚才他还只是觉得春野樱变成昏君的可能性有百分之五十的话,那么现在就已经是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了。
摊上这么一个领导者,总感觉他们的忍界统一事业吃枣药丸啊!
就在旗木卡卡西为未来的事业担忧之时,比赛场中,不知火玄间也是开口喊起了手鞠和奈良鹿丸的姓名。
「话说,我能和那个勘九郎一样,直接选择弃权吗?」
奈良鹿丸一脸抗拒的表情。
他本来就不怎么想下去比赛,更何况,自从预选赛结束的那一天晚上,冲着自家老父亲问出了一些疑惑,然后就被自家老父亲拉上贼船,成为了一名忙碌的社畜之后,他就更不想下去比赛了。
原因也很简单,一个字——累!
由于智商比较高的原因,之前那一个月,春野樱等人可以说是直接把他当成了生产队的驴来用,差点导致他因疲劳过度猝死。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现在只想抓住这难得的空闲时间,好好地休息休息,鬼才想下去比赛呢!
只是……
「你如果不怕被群情激奋的观众们围殴的话,可以弃权!」
春野樱抬手指了指观众席上的观众们。
之前她和漩涡鸣人的那一场比赛,观众们看得很开心,可接下来的勘九郎弃权,托斯*砧不到场,却是让原本开心的观众们,心底积攒了大量的怨念——
他们买票可是花了钱的,这又是弃权又是不到场的,完全就是让他们的钱白花了嘛!
在这种情况下,奈良鹿丸要是也敢学习勘九郎,进行弃权操作的话,难保这些观众在气急败坏之下,不会大吼一声「rnm,退钱」,然后直接一拥而上把奈良鹿丸暴打一顿。
「啊,真是麻烦!」
看了一眼众多神情不善的观众们,奈良鹿丸也只能是无奈地站起身来,准备入场比赛了。
不同于春野樱和漩涡鸣人那一场忍术乱飞的热血战斗,手鞠和奈良鹿丸之间这种靠脑力比较多的比赛,却是让观众们感觉有些无趣。
没办法,所处的视角不同,在这些观众们看来,手鞠和奈良鹿丸之间的战斗就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根本看不懂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战斗结果就出来了。
和原本剧情中一样,奈良鹿丸依旧是依靠自己的智商,打败了手鞠,并且也依旧是在战胜之后,反手一招认输,把胜利的果实拱手相送,让给了手鞠。
随着奈良鹿丸和手鞠离开比赛场,最后一局比赛也是正式宣告了开始。
而就在宇智波左助和我爱罗进入比赛场的同时,木叶村围墙之外的森林中,一个个砂隐村和音忍村打扮的忍者也是各就各位,开始了自己的准备。
「大家都准备好吧,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
看着比赛场中那一颗将我爱罗整个人都给包裹了起来的沙子圆球,春野樱伸了个懒腰,出声提醒了众人一句。
木叶崩溃计划就要开始了。
在原本的剧情中,三代以英勇战死的形象,在这里为自己的人生画上了一个句号。
这一次,她们可不准备让这个情况出现。
三代不能死,准确来说是现在不能死,尤其是不能以英雄的名义死去,那样也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