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让开!”秦风话音刚落,一队士卒分开人群走了进来。
青年看见士卒就好像看见了救星一般大叫道:“救我!”
原来这队士兵是他的护卫搬来的救兵,而带头的不过是一个曲长。曲长看见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人形的华服青年道:“你是何人?”
“刘曲长,我爹是王天佑,我是王半城啊!”王半城报出了他爹的官职,而秦风眼中却闪过了一丝精芒,玩味的看着刘姓曲长。
“哎呀!真是王公子!”刘曲长终于认出了王半城,不由的问道:“王公子如何成了这般模样?”
“别提了!我家侍女逃了出来,我带人追赶,谁知我不仅被这暴徒殴打,还让他杀了两个护卫,还请刘曲长帮我主持公道!”王半城颠倒黑白,而刘曲长似乎也不怀好意的打量着秦风。
以前,高开道还没有死的时候,这儿是处于危险的地带,虽说治理多年,可也有些兵就是地痞无赖充当,不过这刘曲长也颇有眼光,他看的出秦风的不凡,于是问道:“敢问公子姓名!”
“别问,趁我还没生气,赶快滚!”
秦风本就看不起那些欺压百姓的人。如今这个刘曲长很明显与王半城有勾结,他自然没有好气。可是秦风的话,却让刘曲长来了一丝脾性。地痞无赖最重要就是脸面,秦风的话无疑是在打刘曲长的脸!
“既然如此,就请你们和我回府衙一趟吧!”刘曲长往后一缩,指挥着士兵冲了上来。
“不是这样的。”妇人无助的叫道。
而王半城则嗷嗷叫道:“臭婊子,少扯屁,等老子玩完你们母女,都给你们卖低等窑子里面去,让你们被千人骑、万人骑,死大兵你有种别走!”
他话没说完,秦风一个箭步过去一扬手啪啪两个大耳光,打得他鼻口窜血,这时,眼尖的刘曲长蓦然发现天罚的存在,又看到了破布而出的寒光闪闪、与众不同的枪刃时,刹那间,他想到了那个传说中的牛人,脸色顿时为之一白,想到那人的做事风格,心里忍不住问候了半王城的祖宗十八代,要真是那一位自己非得让王半城给害惨了不可。又联想到刚刚听到那句不带半点感情的“侮辱妇女、毁人清白,杀无赦!逼迫朝廷命官,杀无赦!威胁怀有圣命在身的朝廷大员,诛满门。”他几乎已经确定了这公子的身份。
作为地痞流氓,最不差的就是眼色了,刘曲长此刻也不管罢不罢官的下场,这罢官总比罢命的好吧。
于是,刘曲长不顾王半城的叫骂,大声说道:“王公子不要叫了,这位公子也请住手,我大唐是讲律法的国家,有什么事儿到府衙了再说。我们决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秦风闻言住手,有些意外的看了刘曲长一眼,转念一想,瞬间明白了他的想法,不过却也住了手,语含深意的微微一笑道:“你的眼色还算不错,是你的眼色救了你。至于晋州的衙门,我是没空去了,哼,我听这小子说他就是晋州城里的王法,谁也不放在眼里?除了他其余的都是狗屎?所以爷们特意过来会会他,我从小就胆子小,连只鸡都不敢杀,又书生气足,总爱打抱不平,如果这小子吓着了或者无意间辱骂了我的某位长辈,或许某位妻子的祖宗十八代,本将军让他破家灭门你信不信?快点,让这小子的爹给我滚过来,否则一刻我就给这小犊子身上开个孔。”
刘曲长一听顿时心中一惊,颤颤巍巍道:“请问公子如何称唿?”
秦风一边拔出宝剑,一边不耐烦道:“幽州大总管、冠军大将军、帝婿秦风就是我了!”
“我的娘呦!”刘曲长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寒光一闪之后,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浑身上下摸了一下,发觉没事才环顾一看,王半城目瞪口呆的望着从大腿开始渗出的鲜血哇哇惨叫起来。
刘曲长急忙派人去通知王半城的老子王天佑,再看看这位嚣张跋扈的大少爷,看来是上得山多终遇鬼了!仗势欺人的碰上了根本不讲理的主,纨绔少爷碰上了大铁板,一脚没踢动不说,直接被拍了个扁。
王天佑得知自己的宝贝儿子竟然与风头甚键的幽州大总管、冠军大将军、帝婿秦风起了冲突,而且还动了家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赶往现场!
王天佑望着那位自称从小胆小、连只鸡都不敢杀的幽州大总管、冠军大将军、帝婿、书法宗师秦大人竟然在沾着他儿子的血教他儿子练习书法,宣纸上写满了红红的“我错了”三个字时,顿时只觉得毛骨悚然,这还真是不敢杀鸡,感情这位爷尽杀人玩了。
当秦风知道王天佑是太原王家人时,不自得想到了在长安收拾王家家主大公子时的事情,他也不与王天佑客气,一开口就是一万银银的压惊费,王天义开始还叫苦连天,结果一见秦风把玩着那把黑漆漆的湛卢剑时,于是王天佑痛快的立即让人如数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