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好不容易挪动到蓝郁面前的时候,感觉自已快要窒息了。
他也不管对方能不能看明白,上来就是一顿比划,随着几个气泡呼出,他的眼前慢慢黑了下来。
史密斯觉得自已有点儿想哭,恍惚间竟然看到了自已早已过世的奶奶站在对面,冲着他摆手,笑容还是和以前一样慈祥。
啊~~~奶奶,你过来接我了吗?
可我还没准备好呢。
“哗啦啦。”
“咳咳咳.......咳咳咳........”
大水球直接砸下来,形成了巨大的水花,里面的人像是下饺子一样掉下来。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史密斯和麦克斯慢慢恢复了意识,还不等抬头,一双修长的腿,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你们最好说点儿有用的。”
几个小时之后。
一个复制人大军横空出世,他们硬生生从几十人,变成了千人队伍。
麦克斯看向史密斯的眼神十分危险:“我说,这违背了咱们的初衷吧。”
麦克斯只是这么说就算了,关键他的那些复制体也都齐齐的看过来,着实是有些惊悚。
“诶呀,老大不是说了,他能把握吗?怎么?信不着..............”
史密斯话还没说完呢,就被对方捂住嘴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眼神还格外凶神恶煞。
“FUCK!你陷害我是吧,让老大听见了怎么办!?”
“呜呜呜,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见史密斯求饶,麦克斯这才松开手,顺便还把手上的口水,在对方的衣服擦了擦,一脸嫌恶的表情。
史密斯翻了个白眼,他还没嫌弃麦克斯的手臭呢。
“不过,老大还真是个美人型..............”
麦克斯的话音刚落,所有史密斯都惊恐的后撤一步,巨大的动作引来蓝郁的侧目,不过好像懒得理会他们,就没多管。
史密斯看向麦克斯的眼神已经不单单是嫌弃了,更多的是敬佩和惊恐。
他麦克斯才是真的不要命。
接下来,按照老大的命令,他们要将附近的交易点全部拿下,他们起初以为,老大这是要像“起源”公司和“乐土”公司宣战。
结果他的说话却出人意料,说是什么代表怪物行动。
怪物?怪物这种生物现在在这片大陆很少看见,因为他们失去了传播媒介,怎么来了一个为了怪物,老大可能只是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吧,史密斯二人只能这样说服自已。
反正不管是什么任务,想办法完成就是了。
蓝郁拥有一头及腰的长发,宛如深邃夜空中最温柔的绸缎,轻轻垂落在腰间,阳光斑驳地洒在他的发梢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微风吹过,长发轻轻飘动。
蓝郁看着远处的队伍,脸上的阴郁化开了少许。
这样应该能提高一点儿效率吧,他要是像唐蜜儿那样会飞就好了,不然也不至于这么麻烦,还需要一堆傻蛋过来帮忙。
而刚刚出征的史密斯和麦克斯等人,并不知道自已做出了多么正确的决定。
..............
苏逸想了一路,最后还是决定要直击痛点,尽快把事情做完再摸鱼。
他无视了一路上所有的交易点。
准确的来说,是精准的找到这个交易点的负责人,然后通过精神攻击搭配【记忆篡改】和【潜意识重构】获取上一级的位置。
剩下的就不管了,挨个打击这些可有可无的东西,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
于是几经周折,终于让他碰上了棘手的东西。
苏逸站在某个山坡上,遥望着远处的建筑物,并不敢靠得太近,即便如此他还是能够听到若有若无的哭啼声。
事情要从三天前开始说起。
不管是“起源”公司还是“乐土”公司,他们背后的掌权人都非常神秘,这些时间的探查,让苏逸发现竟然没人知道背后的人是谁。
好像没有人见过掌控着整个大陆命脉的人。
这实在是有些奇怪。
那天,他正好去了一家“起源”公司下面的大型交易中心,里面的繁华程度和末世前不相上下,富丽堂皇的差点儿能闪瞎别人的狗眼。
有人过来想要招呼苏逸,他不过是点了点头,对方便神色迷茫的离开,苏逸对大厅的业务不感兴趣。
一路朝着楼上走去,整个过程没有任何人阻拦他。
等到了门口,才听到一个屋子里传来激烈的讨论声。
“失联了?完全联系不上了是吗?怎么可能!”
“就是失控了!里面的人全都死了!就连我派过去的家伙也都失去了联系,肯定是【异兽】跑出来了。”
“那这可是重大事故啊,要是让“他们”知道了的话............”
屋内的人神色恍惚,似乎是想到了极为可怕的事情,面色都变得很不好看,过了一会儿才有人开口,提出解决措施。
“不知道你们听说没有,最近有很多交易点都被攻击了,死了很多人,所以那些仍旧有嫁接需求的,才会全部转移到咱们这种大型交易中心。”
“你的意思是说?”
“这绝不是咱们的疏忽,而是这个地方被攻击了,那些人也都是被他们杀死的............”
一番对话,听得苏逸云里雾里,他们怪物怎么还背锅了呢?
等这些人说的差不多之后,苏逸才找时间问了个清楚,原来这个地方的负责人,还管理着另外一个大型交易中心。
不过前些天那里出了问题,中心内的所有人都失去了联络,包括派过去探查的家伙也是如此。
这极有可能是里面的【异兽】失控,造成了重大事故。
他们不知道公司的大老板是谁,只是知道当初和公司签合同的时候,说明了一点,那就是手下的业务出现任何问题,他们就会受到惩罚。
他们不知道那是什么惩罚,但却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似乎在某种时刻,他们遇到或者见过那可怕的场景,虽然没有丝毫记忆,但恐惧早已深深的植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