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征服(十一)
三果笑出声来,说:“你可算问到外行了,这我哪儿懂呀,我听说这里是三足鼎立,伟哥要隐退,那不是还有东哥和貉仔两位大佬吗?这我可不懂。”
“海哥不想接手伟哥那一块吗?”姓陈的问完,哈哈一笑道:“可能海哥还没对上号,你刚才说的东哥,那是道上的朋友高抬我才那么称呼我的。”
哦,传说中的东哥,就是面前这个四连号啊。三果抱抱拳,说失敬失敬:“我和伟哥没交情,我也没本事做伟哥那些事,东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做不了大事儿,做点小买卖养家还成,以后我要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东哥多包涵。”三果站起来,毕恭毕敬向一桌子人敬酒道,“这顿饭算我请诸位大哥大姐的,我先干为敬。”
这顿饭吃的,一桌子山珍海味,三果愣是没吃出什么滋味来,还喝了一肚子白酒,席散,晕乎乎的出来饭店,也没敢开车,叫了的士就走了,他都想不起跟人家东哥告没告别。
“东哥,你说伟哥能是这小子办的吗?”孙元不大相信,鲁小海走后,他问东哥:“看起来软绵绵一个人,能把伟哥整成那样?”
“真人不露相啊。”东哥酒足饭饱,捋着滚圆的肚皮,说:“见面礼咱们是做到了,至于以后人家插不插手咱们的生意,由他去,真不给咱们兄弟面子,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先礼后兵,咱们已经先礼了,以后再说以后的事儿,没有过不去的桥。”
三果做了一个挺黄色的梦,他在梦里非常大胆,自己不但如愿以偿抱了人家姜小璐,而且还亲了嘴,到后来这个梦便由着自己的希望一路发展下去,三果扒掉了女孩身上所有的衣服,跟A片上一样,和女孩做了爱,就一点和A片有点区别,女孩本该嗷嗷叫唤的场面,变成女孩的哭泣了,不过,这并不影响三果对这个梦的憧憬。
这个梦太他妈的叫他回味无穷了,半夜醒来时,他想起梦里的场面,赶紧又闭上眼,想持续那个美妙的梦幻,可惜,醒来就再找不回那个梦了。
三果打开床头灯,灯亮起来的瞬间,他突然下意识的收紧两腿。我靠,自己怎么光着屁股就睡觉了?这习惯可不好。他歪着身子从床边的椅子上拽过一条有点水湿的浴巾,想围在腰上去找内裤,拿起浴巾,他一下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浴巾上有一片血迹?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在身上找可能碰伤的地方,腿上没有,后背没疼的地方,胳膊上手上也没有破口,眼睛掠过下腹的时候,他悚然发现,自己那狰狞的家伙上,也有丝丝缕缕的血迹,但肯定不是它受伤了,那玩意儿被梦里的场景驱动,这会儿还保持着蓄势待发的状态。
三果狐疑起来,跑到厅里看看,厅里安静没人,正想去别的房间看看,猛的一眼看见沙发上有个什么物件,走过去拿起来,这是女人穿的一只丝袜,褐色的,丝袜上有一个破损处。他一下慌张起来,这只丝袜显然不是属于他的,也肯定不是果儿的,果儿夏天从来就不穿袜子。
三果重新跑回卧室,跟狗一样趴在床上嗅着,床上有种他在哪儿闻到过的香气,跟着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小心翼翼的从枕头上捻起一根长长的头发,灯光下,三果分辨出这根长发的颜色——酒红色。
三果一屁股坐在床上,他认识的有限的几个女性里面,只有姜小璐是这种酒红色的头发。
这是怎么回事儿,刚才的梦境,难道并不是在做梦?三果一时不知所措的呆住,头痛欲裂。
天一亮,三果跑到昨天吃饭的五洲宾馆,开上车直奔深大。昨晚上他回忆了大半夜,自己的记忆像是被电影镜头定格似的,停留在离开五洲宾馆之前,之后的事情全无印象。
枕上的酒红色发丝,沙发上一只丝袜,浴巾上醒目的斑斓血红,还有那个他都弄不清是梦是真的“黄”梦,他得弄明白了,这不是小事件,事关自己是不是欺负了那个在他眼里最为珍贵的女孩。
三果看运动会的时候来过深大,也知道女孩的宿舍,当时有宿舍管理员在,没上去过,只知道是哪栋楼哪一层哪个窗户。他开车过去的时候,大学里已经有三三两两的教授还是老师在校内校外开始晨跑,三果把车停在外面,在传达室登记完,一路小跑进去,到女孩住的宿舍楼前止步。
他拨打女孩的手机,电话通了,但马上被挂断。三果继续打,还是跟第一次一样,通了几声后,被挂断。三果不打了,手指在按键上来来回回的按着,给女孩发去一条信息,然后,他的眼睛就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窗口。他坚信,女孩就在那扇窗户里面。
他猜对了,信息发过去没一会儿,女孩从宿舍楼里出来了。只一眼,三果断定那个梦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女孩的脸上毫无以前见到他时的高兴和激动,看似无动于衷,但三果读出来的还有别的内容,这个内容让三果突然有了心疼的感觉,非常强烈。
“你来干什么?”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就带着怨气。三果没回答,这会儿不是跟女孩解释为什么的时候,他上前一步,女孩看看他,向后退了一小步,眼睛开始躲闪三果的目光。
“再往后退,就掉沟里了。”
女孩完全是下意识的往身后看了看,只这一眨眼的工夫,三果大踏步的上前,过去就坚定的把女孩抱住,任凭女孩的两只手在他的背上捶打,就是不撒手。
女孩放弃挣扎了,两只手臂收拢到三果的胸前,低着头轻声低咽着,一边抽动着香肩,一边好像在骂着三果。三果把头俯向女孩的肩颈处,嗅着女孩身上的香气,好半天,才呢喃着说:“对不起,我是个混蛋……”
女孩抬起头来,恨恨的掐了他一把。三果咧咧嘴,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