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季 法老的家乡 152章 必然的衍生
赵无极错了,他以为赵旭丝毫不清楚黄沙城的事情,好如此想完全错了。就在黄沙城在进行准备,他自己前往勃撒罗去见总督巴哈依的时候,得到了情报的赵旭同样忧愁起来。
“哼,这肯定是那个舒钰儿的主意,别看那个丫头小小的一点,心机可是深沉的很呢”
师诗比赵旭更早知道柳苑里的变化,而且这件事她并没有急着告诉赵旭。
“旭,这一向你一直把志冬派到外面,我可有些想他的呢,能不能让他回?哪怕就只是住几天也好,不然……不然我怎么对得起我那死去的父母呢?”
曾经对赵家的仇来自于赵纬南,现在对赵家的仇则是来自赵伏波在大通布岛上不得不进行的清除。师家因为跟随潘家,同样几乎被赵伏波灭门。的确是残酷了些,但那时并没有《神州律》,而且赵伏波不过是个年轻的,刚刚建立起自己势力的人,他不能不残酷。现在的华夏,已经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无论任何罪名,都不会祸及孙子,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现在更大的问题在于,她和赵旭已经决定投奔蒙古。这即是报复赵伏波屠杀师家,也是报复赵纬南的原因。而兄弟师志冬,则是她建立起来的自己的势力。
香莲在一旁不敢多说,只是听着师诗与赵旭对抗。如果不是这件事的话,赵旭这一向的心情是极好的。霹雳炮(华夏方面称为轮回炮)与那种直射弄的发射散弹的小铜炮,是他的新装备。最少在他的心中,自认为与兄弟赵伏波已经有了一搏之力。
现在响亮黄沙城的要求,各大庄主回黄沙城,商议搬迁的事项。熟悉家里情况的赵旭,甚至现在就可以说出那时的结果。过去赵伏波住在马厩的时候,他说什么根本没人在意。只除过三娘,有的时候听他一句半句。
那么现在别说那个顶着“阿拉丁大帝”头衔的赵伏波,就算是他的未婚妻舒钰儿一句话,赵家上上下下哪里有人敢说个不字。想必从这件事上大家看得出来,里面浸透了华人的某种特征。相当强烈的势力眼,这会使所有看到这个评价的人不舒服。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何会如此,这种东西不是华夏文化的必然衍生品。
可以这样说,中国有着最灿烂的文化,但有着全世界最复杂而又坚决的封建极权统治的模式。不然不会一直延续到满清之末。恰恰这是这种顽固的极权统治造成的,在没有相对稳定的法治,导致游戏规则被完全破坏后。大家发现利益是最能够保护自己的“盾牌”,因此不择手段的追求利益至上的浮华结果,浮燥就是如此产生的。
文化之中的糟粕增生,短期来看不过是道德水准的下滑,而长久来看,却是一个民族走向末日的必经之途,也是黄沙城的赵家必然毁灭的原因。
可如此毁灭之后,是否就不会在面临这样的问题呢?倘若赵伏波依然是那个过去的赵伏波,那么极权统治之下形成的“利益至上”为实质内容的社会风向,将会产生大量诸如秦桧与史弥远之类的侫臣,那时无论多么先进的文明,都必然会毁灭。
但穿越者马丁横空出世,赵伏波正在踏上英国刚刚出现曙光的《大宪章》的道路。只不过他领导下的华夏走的更远——君主立宪。而封建极权统治之所以依附大陆,原因就在于易于控制。但曾经的大不列颠日不落帝国,却正体现着无论在世界何处,都可以万众一心忠诚于维多利亚女王的效果,这就是“君主立宪制”展示给世界的结果。
倘若不是赵伏波是一个相对心眼宽些的人,只怕就算马丁说出来,也会被认为是妄图谋逆、篡权的打算。好在赵伏波的心地善良,也好在他15岁的叛逆期是跟着马丁学习科技的过程。
“当然,诗,你想见志冬,这完全没有问题,回头我就叫人去把他叫回来!现在我要去匠房看看,www.youxs.org,不看紧些不行的!”
看着赵旭走出房屋的背影,师诗悄悄一阵叹息。
“他啊,始终不是个英雄的胚子,做事太多的顾忌,又心眼太多不知道去抓住重要的事情。”
别看她来羽林庄的时间不长,长袖善舞之下眼线可比香莲要多得多了。甚至赵旭与香莲在匠房附近的幽会的事情,她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放在一边不去关注而已。心中只是叹息,以自己的样貌、学识、心机为何碰不到如同赵纬南父子那样的英雄人物呢?
香莲不久随着赵旭的身影,也追向匠房。这小妮子的心思自然也不会简简单单,她去的目光可不是与赵旭幽会,她想去给赵旭提醒一下,那个师志冬最好不要出现在羽林庄会比较好些。
离了师诗,赵旭松了口气,甚至他还悄悄四处张望了一眼,看看自己是被什么人跟踪。他不是不喜欢师诗,而是一个女人太聪明的时候,他总感觉自己的自尊有些受伤。
这件事上他用不如自己的兄弟赵伏波,赵伏波因为早年马厩的生活,他是一个务实的家伙。心中根本不会因为舒钰儿比自己聪明,就会胡思乱想。因此也不会对自己身边的其他女人有些什么防备,毕竟一部管天管地的《神州律》,同样替他管着自己的女人。
当他来到布置舒适的幽会之所的时候,赵旭的心才放松下来。大概只有这儿,面对如同小猫一样的乖巧的香莲时,他才会有一种自己是当家的人感觉。
“当家的!”
这个称呼是他听外面的传闻,舒钰儿诸女都是如此称呼赵伏波的。全没一些皇族该有的风范,倒是多了市井的味道。虽然表面上,赵旭要嗤之以鼻,但实际上他的心中对于这个称呼,也是相当中间的。
“大爷,让您久候了,我只是不好立即就走,故此来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