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章 南宋有名将
大宋方面近期的进展大约就是如此,章青将在不久之后率军攻击幽云十六州,大约就是今天北京及其附近的,金国从大宋抢去的土地。只是不要土地,只是把那里整家、整家的百姓弄过来一些,以填补未来华夏帝国开发之所的需要。李璮也将继续动员益州的百姓们移居济州岛,毕竟那里的生活条件会更好一些。
至于蒙古人方面,他们倒是很快要面临一些变革的事情出现。比方说军队方面的变革,以及他们对于汉人(不是中国东南沿海的南人,而是中国北方的汉人)地位的变化。
这些对于济州岛来说,并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在于蒲金书要顺江而上,前往巴蜀之地一流。这倒是令人有些疑惑,他跑到四川那里去做什么呢?蒲金书之所以前往四川,原因在于那里有一代名将余玠。
在当年蒲金书到阿拉伯帝国初见赵伏波时,他告诉赵伏波当时南宋军中最有名的抗蒙将领是孟珙。可惜孟珙已经于蒲金书前往阿拉伯帝国4年后,也就是1246年卒于江陵。而继孟珙之后,南宋抗蒙之战中,最有名的便是这位余玠了。此刻他正在任四川安抚制置使,四川总领,兼夔州路转运使。
入蜀之初他便统率十万军民到合州修筑钓鱼山城;又在三江沿岸山险处筑10余城。各城皆因山为垒,棋布星分。兼有屯兵聚粮,扼守要道的,坚固的山城防御体系。当时余玠的防御体系倘若是正常的历史条件下,那么蒙古人是要碰一鼻子灰的,甚至大将军蒙哥在继承了汗位之后,还是死于钓鱼城下。这说明蒙古轻骑,在面对坚固的山地防御体系的时候,还得要好好再奋斗些年才可以成功。
可现在整个情况已经有了巨大的变化,且不说“华夏军”的战斗力如何。就算是赵旭的火枪骑兵,配合“飞燕iii型弩炮”以及射程达800米以上的仿制炮弹,也不再是大宋的武器能够抵御的东西。对于蒲金书而言,这绝对是一个好机会,但不是招揽余玠的好机会,而是向大宋倾销军火的好机会。
而且这件事里包含着的内容是极深刻的,倘若只看表面,不过就是一次军火销售的商业活动。但倘若稍稍的深看一点就会发现,这件事情里包含的内容,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
“夫君,歇了吧,这水路可要走好些天才到得了呢!”
沿江而上,这是许多人的选择。毕竟水路比起旱路的行程要短些,速度也要快得多。蒲金书又重新穿回了大宋流行的老式儒衣,大约总是习惯了那些竹木做成的扣子,此刻又用上满身的带带,总是感觉不大舒服。就算是晚上脱衣睡觉的时候,没有崔红英的帮助,他还真有些不大习惯。
倒是崔红英在济州岛由忙碌了好久,对于出来走走,倒也能够放松一下高兴的很。蒲金书看着崔红英,脸上带着些欣赏的笑容。对于自己的这桩婚姻,他倒是满意的很。眼前佳人无论模样、学识还是说性情,都是百里挑一的女人。
“红英,这一次出来,全当我们补度蜜月了吧!”
尽管已经结婚了几年,但蒲金书与崔红英整天都是忙忙碌碌的。到了夜里休息的时候,往往都已经非常疲倦了。难道过一些轻松的日子。虽然眼下的情形随着济州岛与华夏岛上的学生一批批的毕业,慢慢会变得越来越轻松,但现在还远远不到诸如蒲金书这样的创业者们能够休息的时候。
崔红英的俏脸一红坐在床边,脸上却显示出如同当初刚刚成婚时一股的羞涩模样,蒲金书伸手揽着妻子的肩头,想着妻子在济州岛岛主府城里忙碌的生活下,每天晚上的时候,崔红英还不忘给他炖一盅补品给他喝。现在看妻子的眉梢眼角,年轻轻轻的却已经有了带着疲倦意味的细纹。
蒲金书心中刚刚涌起的那种火焰,这时却变得平和起来。
“红英,这几年苦了你了,将来大事得定之后……”
听到蒲金书又要说什么将来的话题,刚刚因为丈夫的话变得羞涩起来的崔红英倒是噗嗤一笑。
“将来,等夫君你说的将来真的成功了,只怕你我夫妻二人,也早已经成了老头子、老婆婆了!”
蒲金书听着妻子的娇嗔,不觉展颜一笑,把济州岛上的诸般事务扔到一边。想他从年纪轻轻便开始替赵伏波建立起第一条商路,后来被亚丁总督抓了去,如果不是宫紫相救的话,只怕他早已经成了刀下之鬼了。然后这么些年不是在海里,就是在岛上忙碌。以致于有了妻子崔红英之后,居然没有好好的屯起悠闲过。
“那有什么,等到时候我们老头子、老太太一起坐船出来,再度他一次蜜月,才是好光景哩!”
蒲金书话里的柔情蜜意,让崔红英心中的矜持也慢慢的融解掉了。随着卧室里灯光被“噗”的一声熄灭之后,大约也就只剩下滚滚长江水,无语东流了。
与其他普通的民船不同,尽管是夜里使用“乘风破浪”改装的风帆私人游艇,依然可以在汽灯的照明下,连夜前行。因为使用是双体船,所以不但平稳,而且船速也要快一些。多面大软帆,也让这种游艇可以获得足够的力量前进。
在蒲金书后面跟随的船,速度可就快不起来了。毕竟他们船上都装着货物,可不像游艇行动起来那样轻巧灵活。这是蒲金书带来的大量火枪、“飞燕iii型弩炮”等等的武器装备。其中“飞燕iii型弩炮”以及炮弹多些,火枪的数量就不那么多了。
因为余玠所建立的堡垒,多了依山势而建,上设火炮则可以及远,对于抵抗蒙古人的进攻是大有好处的。在这儿要说一句,天府之国的名称中当之无愧的,最少在蒙古人入侵的时候,在这里遇到了整个大宋里,最为激烈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