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牵着他的手腕,他让我挽着他走,我们就拿了手机,他将钥匙放在了我的这个小包里。
去到坝子里的时候人很多,他的那些表哥表姐这些都来了,还有他阿姨家的两个孩子这些。
今年回家的人太多了,多到龚青觉得就不应该今年回来。我没有笑,他也没有,就好像没睡好,却在故意强撑。
到了坝子里,人很多,还有不少的放鞭炮的,在他们眼里看到的我们,就好比小时候我见到的父母眼中的有钱人一样,好奇而又克制?还是说过多的是嫉妒?
小孩儿很多,他有姑姑就笑着和他说话,他只是说中午在城里吃酒。就此交谈了一会儿,龚青就坐上了牌桌,他让我先亲他一下,我两眼都在望着他,好像在问为什么,他说:“你亲我一下心情好些,打牌的时候要心情好点儿。”
我有些无语这人,我让他先出去,简单的亲一下他他心情是不会好的,我就笑着牵着他出去了,果然出了大门口后他就要抱着我的脸吻着,没有吻多久,就几秒钟的时间他就心情好了,小孩子看到了也只是没有反应过来就走开了。
“心情好了?”我笑着问他。
“那是必须的。”龚青笑着又亲了一下,然后就怕我被人欺负的拉着去了堂屋里的牌桌边上坐着,龚青说,“加我一个。”
“宁宁不来吗?”有人问着我,但是我也不记得人。
“她不会。”
“不会可以学呀!”
“她只需要等一下数钱就好了。”龚青笑着。
好多人就开始调侃他,因为玩这种牌不光是看手气还看的是心理战术。还有些人打的是另外一种牌型,这一次一元的底,一圈下来都有十几个人,所以就看龚青能不能赢,他一共就156块钱,而别人面前的钱很多,龚青让我坐在他的后面不要说话,免得别人说他出老千,因为有人会耍赖。有人听到这话说着:“耍赖不至于,但是确实你要是输了也不要说小气。”
“那不至于,我怕等一下你们说我赢的不光彩。”他说着就让我在他的身后抱着他坐就好了,我只是玩着手机,也不去管他赢不赢钱。
我的手机玩累了就玩他的,摸出他的手机的时候,他一副做贼心虚的看着我笑了下说:“干嘛?”
“玩一下你手机。”
“亲一个。”他笑着,那证明他不仅手气好,还赢了不少钱,我亲了他一下,因为坐的很近,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让我玩手机。
他的手机里会有游戏这些,虽然我是无所谓玩这些的,但是他喜欢。看了他的收款记录,还有支出,他一般不会放很多钱在手机的账户中,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发账户余额的截图让我给他转钱。
听到有人调侃着他,可能是他赢钱了,龚青说着:“你在这样我就不和你玩了就是,我换一桌。”
“换个位置,怎么每一个坐你那里的都赢。”
“二姑父你不能这样说,你来坐着里嘛!你要是在乱说的话我不让你赢回去了。”龚青是笑着说着,然后和我说:“宁宁,我们换位置。”他将我拉起来后拿着我们两个的凳子过去坐在了他二姑父的那个位置上,他数了一下钱,因为现在的位置靠墙,我就抱着他有些想睡觉了,他就一只手温柔的抱着我,好像不说原因他也知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