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峥轻笑,摇摇头:“潮流不潮流并非我所追求,我只是想让世人明白,无论是中医还是现代科技,最终目的都是服务于人类的健康。两者应相辅相成,而非对立。今天的比赛,更像是一次交流,让我们看到了各自的优势与局限。”
周围的路人也纷纷加入了讨论,他们的言语中充满了对赵羽峥的钦佩,以及对中医重新燃起的兴趣:
“真是不可思议,原来中医这么厉害!”一个年轻学生模样的人对朋友说道。
“以前总觉得西医快,看了这场比试才明白,真正的治愈是需要时间去调理的。”一位中年女士感慨地说,眼神里满是对中医的重新认识。
“是啊,赵医生的医术让我想起小时候爷爷熬制的草药汤,那时候觉得苦,现在想想,那都是温暖和希望的味道。”旁边的男士接过话茬,脸上洋溢着回忆的微笑。
正当人群沉浸在对中医的热议之中时,突然间,一个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和谐,一名神色匆忙的护士跑向赵羽峥,手里紧握着一份文件,喘着气说:“赵…赵医生,刚收到的消息,城市另一边的疫情中心请求您的帮助!情况紧急,病患数量急剧上升,现有疗法效果有限……”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再次聚焦到赵羽峥身上,气氛变得凝重而期待。
赵羽峥沉稳地接过了文件,快速浏览了一遍,眉头轻轻皱起,随即展颜一笑:“看来,我们的使命才刚刚开始。小绿,准备一下,我们即刻出发。”
小绿点头,迅速收拾起药箱,两人转身准备离开,但赵羽峥在迈出几步后,突然停了下来,回过头对着在场所有人,声音坚定而温暖:
“各位,记住今天中医所展现的力量,它不仅仅关乎于技术,更是一种对生命的尊重和理解。无论我们身处何方,都请相信,真正的奇迹来源于对未知的探索和不懈的努力。中医之光,需要每一个人心中的火种去传递和守护。”
说完,赵羽峥与小绿的身影逐渐远去,留下的不仅是对未来的期许,还有对未知挑战的勇敢面对。人群中再次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和鼓励的喊声,每个人心中都种下了新的希望。
“他们,将会创造怎样的奇迹呢?”一个孩子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满载着纯真的好奇和无限的向往。
“谁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将是一个值得我们所有人见证的故事。”旁边的家长温柔地回应,眼眸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夜风轻拂,星河璀璨,中医与现代科技的交融之路,才刚刚拉开序幕……
京城秦家上一任的家主去世了,姜初夏作为秦老爷子生前最为疼爱的孙媳,出席了老爷子的葬礼。
虽然秦爷爷对她不过是看在秦赫岚的份上爱屋及乌,但姜初夏这两年受到的关怀和宠爱并不作假,秦爷爷的离世也给了她沉重一击。
守灵的这几日姜初夏一直想找到秦赫岚,她是他的妻子,她想这个时候她应该陪在他的身边,可惜的是秦赫岚一直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小姑子初宜安慰她或许是秦氏还需要哥哥主持大局,姜初夏不想让她担心,便强扯一抹微笑,安抚地拍拍秦初宜的手背。
看着眼前难掩疲惫的女人,秦初宜知道,她再多安慰的话语也比不上哥哥即刻出现在她的面前。
葬礼结束后,姜初夏婉拒了秦初宜要送她回去的好意,表示想要自己一个人静静,她拖着沉重的身体往会场外走,却不想在门口看到了那个她这些日子朝思暮想的身影。
男人身上的西装还是爷爷去世那天他身上那件,姜初夏看到他,先是惊喜,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向他跑去。
秦赫岚就立在原地,目光生疏地看着这个替他扛起了整个丧礼的女人向他奔来。他知道这些日子姜初夏做了什么,他很感谢,可是他们终究只能到此为止。
距离秦赫岚一步之遥的时候,姜初夏克制地停下脚步,她的目光贪婪地扫过他的眉眼,在她的构想里,他们早已拥抱过千万遍,但现实是,他们之间冷漠生疏地像一对陌生人,哪怕他们是领过结婚证的夫妻。
“时宴,你瘦了,”姜初夏用视线描摹着丈夫的身形。
秦赫岚并未回应,面对姜初夏的关心,他率先移开了视线,沉默了许久,他抬起手臂,递出了一份文件。
姜初夏心中升起一丝不安,不等她询问,秦赫岚冰冷的声音响起,“初夏,这是离婚协议,我希望你能尽快签字。”
姜初夏惊愕地看向他,仿佛没有听明白他的话。她颤抖着声音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秦赫岚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协议往前递了递,算是无声的回答。
“为什么?爷爷才刚刚去世,你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
姜初夏的眼眸已经泛起泪花,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她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即便悲伤已经快要把她淹没。
秦赫岚没有安慰的意思,似乎是没有想到女人会这样纠缠,他眉头紧锁,有些烦躁,“姜初夏,我们是假结婚,你忘了吗?”
姜初夏怎么敢忘,两年前她失去记忆、失掉过去,浑身是血的东躲西藏,是秦赫岚出现在她面前,像天神一样救下了她,从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只为他而跳动。
后来他知道她失忆,大发善心地让她留在秦家治伤,他的爷爷对她很好,他的妹妹对她也很好,好到让她产生了错觉,觉得他对她也是有情。
以至于秦赫岚向她提出假结婚的时候,她想都不想的就答应了。
那时他说他们结婚是为了爷爷,因为秦老爷子病重,想在有生之年看到秦赫岚结婚,而她恰好在他身边,而她恰好对他钟情。
嫁进秦家的这两年,秦赫岚对她一直守之以礼,即便他们住在一个屋檐下,睡在同一张床上,朝夕相见,他也不曾碰过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