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芸!”
“冬芸,等我,等等我”
车子的尾气都已经看不见了,巴金河朝着车子刚才离去的方向,大声的对着那个位置喊。
只是,纵使巴金河怎么跑,依然追不上,已经离开了的车子。
巴金河像是不懂得疲倦的那般,疯狂的冲着,跑着,追着
空无一人的道路,夜深人静下,风吹着树叶刷刷作响,凉风吹拂而来,心寒的人,变得更加孤独无助。
“冬芸,别走”
“冬芸”
累趴在地的男人,半跪着,脸上落下的泪水,打湿了自己脸颊,伴随着点滴的凉风,开始变得枯萎。
冬芸
别走!
巴金河手中紧握着的拳头,朝着地上狠狠地打了一拳!
为什么,为什么要拦着我,为什么不让我见冬芸?
为什么!!!
心里的竭嘶底里,干涩的喉咙,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在巴金河徐徐哭诉着母亲的无情时,路过的赛车,见着路上半跪着一个男子。
“哟,这里有人!”
同时,还有人吹了个口哨!
“啧啧,有人啊”
“喂,你死了没有啊?”
“擦!大半夜在路中央,是不是想死啊?”
“妈的,亮哥!撞死他!”
“咻”一辆辆车子经过,巴金河本来就暴躁的心情,听到别人挑衅的声音,心里的愤怒更深了。
“你们算什么东西?”‘失恋’的巴金河握紧拳头,看着这群不作为的废材,怒吼着。
想要发泄的心情,怎么也压抑不住。
“亮哥!他这是在挑衅咱们啊!”
“亮哥!干他娘的!竟然敢骂我们不是东西?”
被叫做亮哥的光头男子,本来嚣张至极的站在车顶上,甩着自己的衣服,发出‘喔噢’的怪音表达自己兴奋不已的情绪。
现在,被一个无毛小子嚣张的唾弃鄙夷,顿时怒火就染了上来。
“你又算什么狗东西?给我倒回去!”车子已经飞快的朝前方飞去,某个愤怒的男人,当然不能够任由一个垃圾随便挑衅自己的尊严。
怒吼声下,车子‘咻’的一声,又飞快的飞了回来!
好几辆车,同时停在了巴金河的身旁。
一个个凶神恶煞,坐在车上的人,正双手交叉环着,脸上满是不屑的挑衅扫着巴金河。
“刚才,就是你在辱骂我?”语调上扬,满是对巴金河的不屑与讽刺。
“呵,就是我,怎么地?”巴金河冷哼一声,嚣张至极,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眼前有一群人,而他,一个人
“哟,兄弟们,我第一次看到比我还嚣张的人呢。”带头的亮哥,从车上走了下来,讽刺般的揶揄中。
“嚣不嚣张,不是你们说的算,而是我说的算!”伴随着巴金河的一声怒吼,一个拳头,就打在了亮哥的脸上。
“砰”地一声,**被撞击的声音,引得亮哥的脑袋歪向了一边。
嘴角流出了一丝丝的斑斑血迹,亮哥将嘴中的血液“呸”地吐在了地上,阴狠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巴金河。
“给我打!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