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一起跪下
费彬神色惶恐至极,挣脱费若海扶他的手,直接跪地下来,浑身颤抖的求饶道“原来是陈宗师当面,恕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求陈宗师饶命”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目瞪口呆。j
费彬前倨后恭的态度,把众人都看傻了。
他们还没想明白,费彬为什么自己摔倒,突然之间,费彬就对陈轩跪地求饶,画风转变太快,实在令人措手不及
费若海神色错愕,连忙道“叔叔,你怎么跪这小子”
“哼,你也快给我跪下来,给陈宗师道歉赔罪”费彬抬头,对费若海狠狠的骂道。
要不是这沙比侄子叫他来帮忙,他也不会无端端得罪一位气境宗师。
费若海又惊又疑,他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费彬更加惶恐、焦急,喝骂道“你个沙比,快跪下啊陈先生可是至高无上的气境宗师,他动动手指头,你的小命可就没了”
“气境宗师”费若海不明所以,他虽然知道叔叔是一位暗劲武者,但对武道境界,却知之甚少,不知道气境级别,意味着什么。
无论如何,叔叔现在对陈轩十分惧怕敬畏,显然是陈轩这小子使出了什么邪门手段。
但是陈轩并没有明显表现出什么惊天动地、超凡脱俗的实力,因此,费若海并不感到畏惧,他压抑着惊怒道“叔叔,我们费家怎么能给这小子下跪您要是怕他,请蒋老大来,难道还对付不了这小子”
费若海觉得,就算陈轩是比他叔叔还厉害的武道高手好了,但终究是孤身一人,而整个炎城市都是蒋横的地盘,一个人怎么和一座城池的超级大佬斗
费彬差点被这侄子气死,正想说一位气境宗师的能量,远远不是一方大佬可以相比,正在此时,餐厅外走进来几个人,朝他们这边走来。
原来是酒店的尤经理,见餐厅有人打架,且出手的人他也认识,是蒋老大手底下的得力干将,眼见费彬似乎吃了亏,尤经理立马去通知蒋横过来。
蒋横走在最前面,龙行虎步,气势汹汹,身后跟着几个高壮保镖,让餐厅里的客人一看就离得远远的,知道他肯定是大佬人物,极不好惹。
此刻,蒋横心情非常差劲,之前遇到陈真人,当了一回孙子;现在,又有人欺负到他手下头上来,真当他这个炎城市大佬不存在了是不是
走到费彬面前,蒋横看着跪在地上的他,愤怒的问道“费彬,是谁让你下跪的”
费彬见到自家老大,战战兢兢的道“蒋老大,我、我是自己跪下来的。”
蒋横闻言,内心诧异,除了他,还有谁能让费彬下跪
费若海见这位肥壮男子,居然就是传说中的蒋老大,顿时欣喜若狂,就像见到救星一样,连忙恭敬的说道“蒋老大,就是那小子,用邪门手段把我叔叔打倒了”
“哪个”蒋横声如洪钟的喝问道,随着费若海的眼神看过去,顿时差点把自己的屎尿都吓出来了。
只见陈轩在餐桌对面坐着,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蒋横一身肥壮肌肉猛地一抖,二话不说,也跟着费彬一起跪下。
他这个动作,登时把所有人都看呆了,嘴巴都合不上。
本以为,蒋老大肯定会雷霆震怒,为费彬出马,把满腔怒火宣泄到陈轩身上,让他从此人间蒸发。
这才是炎城市超级大佬的手段。
然而,这位蒋老大居然只是看了陈轩一眼,就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比看到自己的主人还要诚惶诚恐,毕恭毕敬。
这世界太疯狂了
费若海、楠楠她们全都目瞪口呆。
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呼风唤雨、恐怖之极的蒋老大,就是给人下跪,而且,还是给陈轩下跪。
他们突然想起来,陈轩说蒋横欠他一条命,难道真的不是在吹牛
再联想到,陈轩之前上去总统套房,下来的时候跟没事人一样,众人越想越是惊心动魄,尽管事实难以置信,但眼前的情形,他们不得不信陈轩的身份背景,能够让蒋横这种超级大佬,都要敬畏跪拜。
秦飞雪美眸连眨,不可思议的看着陈轩,这个家伙,怪不得之前一直不把蒋横放在眼里,原来他真的有所倚仗,蒋横对他来说仿佛一条狗一样。
陈轩,你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呢秦飞雪迷蒙了,只感觉陈轩的身份越来越神秘,这种感觉,也让她越来越想了解陈轩。
“陈真人,小蒋对不起您啊没管好自己的手下,让费彬得罪了你,真是罪该万死”蒋横低头,语气颤抖,浑身冷汗涔涔而下。
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得罪陈宗师,别说欠一条命,就是再给他蒋横一百条命,恐怕都无法赎罪了
“你这手下费彬,替他侄子出头,说我骗了他侄子一千万,蒋横,你自己看着办吧。”陈轩懒洋洋的开口,语气中却隐含一丝寒意。
蒋横闻言,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随即他怒上心头,对着旁边的费彬,就是一巴掌狠狠呼上去,斥骂道“费彬,你干什么吃的,连陈真人都敢得罪,要知道你们费家能够飞黄腾达,靠的可是我蒋横”www.)
费彬脸部被打出五条血指印,却不敢回嘴,只能不断磕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帮我这沙比侄子”
“哼,现在已经晚了,陈真人怪罪下来,别说你们费家,就是我蒋横,也担待不起”蒋横咬牙切齿,心里那个恨啊,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费彬,从今往后,你们费家,不得再做酒吧生意,炎城市所有酒吧,限你一日之内全部回收到我手上来。”
费彬一听,面如死灰,这个惩罚直接让费家一落千丈,从顶级家族变成家徒四壁的贫民,比取他性命还要可怕
费若海也是瞬间吓傻了,他知道蒋老大开口,肯定是说到做到,如此一来,他就不再是顶级富二代,富贵荣华化为尘土,这让费若海一时之间,濒临崩溃,完全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