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奸诈

“对哦!”他怎么没想到,让小黄来,小黄能把宝珠从阳台背出去,而且应该不会惊动任何人,直接飞走了嘛!

他自己就好办了,跳跳楼、翻翻墙,就过去了。

赶紧打电话把小黄弄来,第二天晚上趁着大家都睡着,让小黄背宝珠出去,外面已叫人接应,他自己翻墙。

等他翻出去时,宝珠坐在马车里抱着小黄都睡着了。

没义气的家伙!

不过昆山顾不得那么多,她累了就好好睡吧!

让人赶紧把马车赶到机场去,终于可以回家了,灭哈哈!

昆山上了飞机后就放心了,安全了!

等回到家里的被窝后,昆山才真正安心,抱着疲倦的宝珠睡去……

第二天早上家里的佣人发现他们两不见后,差点急哭,正要去禀告太太,昆山把电话打了过来,说自己和宝珠无聊翻墙玩,结果顺便回家去了。

这样一猜就穿的谎言,沈之齐听了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昆山有法宝。

干岳父电话一打过来,他立刻改口,说各种不习惯啊!

以后还回来啊!

先回家小住啊!

把沈之齐一肚子的火,安慰下去一大半,但他心里也明白,这两夫妻,跑了可能就很难再回来了。

气得中饭都不想吃了,最后是两位太太轮番安慰,说了许多好话,沈之齐才没有叫人把他们两从广州给逮回来。

但干女儿、干女婿还是承认的。

昆山回去后,怕他来抓自己,古董字画送了几样过去说是孝敬,实际上是花钱消灾。

好在沈之齐最近忙碌,也没闲心真派人去抓他们两回来,过段时间再说吧!

不过宝珠还是时常和干娘沈夫人通电话,她从小没妈妈,沈夫人待她像是亲生女儿一样。

日子还这样过着,但是昆山的人缘似乎更好了,慈善会的、想借由他巴结沈之齐的,看他有钱,想来搞钱的。

慈善会的,需要什么他尽力帮忙。

借由他巴结沈之齐的,抱歉他无能无力,他从未想过把沈之齐当靠山,自然也不敢给沈之齐添任何麻烦,想找门路的请绕道,他不会受礼,万一席间被发现对方请客有这层意思,立刻闪人,绝不给人留面子,他这样做是为了杀一儆百啊!来搞钱的,他委婉拒绝,拒绝方法——哭穷!

借钱?

我自己还穷了,我儿子的奶粉钱都是找我爹借的,我知道有家高利贷不错,我帮您介绍一下?

啥,共同合作在全国范围内开银行,我出钱,您出力?

得,我小门小户的,家里那叫一个穷啊!家里的大雕都给饿的瘦的像个鹦鹉,鹦鹉瘦的像个长不大的麻雀,你确定还要找我合作?

各种不靠谱的来,各种失望而归。

拿他当傻子了?

没门!

走不通他这条路,有人就想着走宝珠的路,这陆家太有钱了,不骗他的,骗谁的啊!

人家是沈之齐的干女婿,人家是大慈善家的儿子,人家老婆手里一把一把的各大外国厂家的股份,自己也是卖钻石的。

你哭你的穷,他们不相信!

这日,一位姓贾的太太请宝珠去打麻将,一边打一边忽悠她:“宝珠啊!你要不要吃鲸鱼?可好吃了,我老公手里有渔船,便宜卖给你,五千一条便宜卖给你好不好?你买一百条,我给你打九折。”

宝珠听到吃的确眼前一亮,但听到鲸鱼没兴趣了,那么大的鱼,肯定皮糙肉厚不好吃,摇了摇头:“不要!”

“那两千,两千一条!”这到手的鸭子,飞了可划不来啊!

“不要。”她不吃鲨鱼。

“那一千?”贾太太一咬牙问。

“不要!”

“我的船很好的,鲸鱼真的很好吃!而且你有车、有飞机,也该有船啊!海陆空懂不懂,海陆空都有了,你才能算是有钱人。”贾太太继续忽悠。

宝珠相信了,最后那句,海陆空要都有才算有钱人。

点了下头:“有道理。”

贾太太顿时高兴的不得了:“那你是答应了?”

“借你的电话我用用。”

“打吧!”

宝珠打给了帮她买过飞机的那位美国商人,同时也是她老公的合伙人杰姆,开门见山的说:“我要买船!”

“什么床?木床?真皮?”美国的床质量应该还可以。

“有真皮的轮船?”

杰姆怔了怔,好半响才回过神来:“你要买轮船?”

宝珠点头:“恩啊!”

“为什么?”别告诉她又是为了弄什么吃的。

“我有车、有飞机,还要有船,就是海陆空!”宝珠说的理所当然。

杰姆:“……”

“行吗?”

“行!不过轮船好像还是西班牙的好,我们美国人的不好,我帮你介绍一个西班牙船商。”杰姆看她一向豪气,心想要买肯定是要买最好的,豪华的、大的。

宝珠同意了,挂上电话后,宝珠微笑着同那位贾太太道;“谢谢你的建议,我决定买西班牙轮船。”

贾太太很悲剧的看着她,说了半天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宝珠回家后,杰姆打了电话过来说,那位西班牙商人一口答应了,但想见见她,比如佣金这些,都需要谈判。

宝珠答应了,挂上电话后,又觉得自己不懂洋文,昆山的洋文也是半桶水。

就想到了出国留学过的沈纪良,一个电话打过去,沈纪良拍着胸口保证:“放心,你派飞机来!我立刻来广州帮你搞定。”

他从商这两年谈判是很在行的,洋文还没忘记,绝对帮宝珠压倒最低价。

宝珠小手一挥,飞机走了,傍晚的时候载着昆山的情敌从运城飞来了。

沈纪良见到宝珠虽然亲热,却也还是郁闷的不行,怎么一夜之间他的心上人就变成妹妹了?

他已经听宝珠的话,回家去了一趟,在家待了几天,又回运城待了几天,却还是没有平复下来,只觉得他爹实在太奸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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