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想的都是战斗,救人!
关于阎王的那部分,也只能想的起来在梦中的那部分!
陈寻睁开了眼睛,道:“不行!还是想不起来,如果不是死神故意的,就是我自己忘了。”
“你在说什么呢?忘了什么?”叶寒珊问。
陈寻告诉她:“阎王给我这块表的时候,也说把使用方法放在了我脑子里,可是现在,完全想不起来啊!”
“没关系,想不起来就算了,你不是说过这块表的作用其实也只是搜寻周围有没有怪物吗?”叶寒珊告诉他。“可能是现在这种情况下,你太紧张了吧!”
说起来,也不是很紧张,但也可能是想的太多,陈寻也只好放弃。
“想不起来就算了,我们抓紧时间休息。”陈寻说着,就要躺下来。
叶寒珊坐在他旁边,让他躺自己怀里。
可乐也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看着他们问道:“你们这是要交往了吗?”
“怎么?休息一下就要交往?”陈寻反问。
可乐撇撇嘴:“叶寒珊对你怎样,大家有目共睹好吧!她要是不喜欢你,疯了,这样对你。”
说着,又问叶寒珊:“这沈语刚走没多久,你就这样献殷情,不是太好吧?”zuqi.org 葡萄小说网
叶寒珊先是沉默了一下,接着说道:“我是喜欢陈寻!这个我承认,没什么不好承认的,语儿不在了,就算陈寻不接受我,我也想照顾他。”
可乐点点头:“好样的。”
陈寻没说话,叶寒珊的心意,他不是不知道。
只是他怕了,抛开沈语还能回来这个不谈,就算沈语回不来了,他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再跟别的女孩子有什么关系。
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人离开了自己,这种滋味,他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陈寻不做声,叶寒珊多多少少有点失望,但是,已经习惯了不是吗?
“真不是个男人,人家这样表白,你好歹也说说你的态度啊!”可乐不爽地说道。
陈寻闭上了眼睛,没理他。
“你别逼他了。”叶寒珊道。“我很了解他,这家伙就是喜欢自欺欺人,没事,我等得起……”
可乐无情地问道:“如果他真的救回了沈语呢?”
“我……”叶寒珊别过了头。“我那个时候再放弃……”
陈寻一下子坐了起来,说到了这个份上,再躺在人家怀里,总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怎么了?”叶寒珊问。“是我们说的话刺激到你了?没事,你继续假装没听到嘛,睡你的。”
“你!”陈寻有苦难言。
郑聪在旁边忍不住笑出了声。
“混蛋!别笑,爸爸烦着呢!”陈寻来了这么一句。
郑聪举手表示投降:“你可别把火气洒在我身上啊,不是我招惹你的,话说你小子福气不错啊,以前是一直没有人喜欢。”
“自从你和沈语好上之后,你这桃花运就没断过啊!话说,你不爽的话,好歹介绍一下!你看兄弟几个都是单身呢!”
“行!”陈寻道。“寒珊,我隆重给你介绍,郑聪,居家好男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打能抗,对对象贼好!”
啪!叶寒珊抬手就是一耳光。
场面一度有点尴尬。
大家都没说什么,叶寒珊冷冷地看着他:“你觉得我是没人要了吗?”
陈寻低下了头。
“你就是个臭屌丝!得意什么?”叶寒珊大声问。
陈寻只好道歉:“对不起。”
“滚过来,睡觉!”叶寒珊怒道。
陈寻乖乖地躺在了她的怀里。
旁边,郑聪直接不忍了,笑出了声。
“唉,羡慕啊。”可乐说了这么一句。
郑聪咳嗽两声,道:“可乐,你羡慕个啥啊?你不是有对象吗?进公司第一天就说了。”
“你傻啊!我对象要也是公司的人,怎么可能不跟着我一起出现?”可乐反问道。
郑聪大惊:“这么说,你对象没有在公司?这是好事啊!”
“好事什么?跟异地恋有什么区别?”可乐无奈地说道。“我特么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都谈成了网恋了。”
郑聪拱手说道:“一样一样,在这种地方,咱们都没有办法好好生活。”
“这次出去,我就打算跟他说分手了。”可乐落寞地说道。“我知道,他其实已经有了别的女人,像我这种几个月才可能见他一次,还什么都不能做的女朋友,要了干嘛?”
“渣男啊!”郑聪道。
可乐抬头,很认真地告诉他:“不许你这么说!这是我的错,如果能陪着他,他怎么可能出轨?”
郑聪顿了一下,才说道:“这也不是你的错,都是这个群的错。”
可乐翻了个白眼:“现在说这些没用了,我已经下定了决心,伤痛我背,他,自由地飞吧。”
“仗义啊!”旗子一下子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话说你跟你男朋友真的很久没有那什么了?”
“你以为呢!”可乐撇撇嘴。“有点关系就有可能被拉进来,我怎么敢?”
旗子继续问她:“你还喜欢他吗?”
可乐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膝盖,没有回答。
旗子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大家都一样,我家那口子,分手的时候,痛哭流涕的,老娘就一句话,滚蛋!好好活着。”
“所以,要找男朋友,还是在这个群里找吧!至少共患难不是?大家都有可能有今天,没明天,能轰轰烈烈地谈个恋爱,也不枉此生了。”可乐道。
说完,这俩人都看向了陈寻。
陈寻一惊:“咋又看着我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说呢!”旗子反问。“人家叶寒珊对你这么好,你还犹豫什么?交往啊!自欺欺人,说的就是你!我问你,你真的对人家没感觉吗?”
“没感觉才有鬼了!”左欣也忽然开了口。“当时他在做任务的时候,时间一到,立马冲过去看寒珊姐。寒珊姐割腕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这个我证明!”那边还在做运动的张晨焜也跟着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