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寻才松开了手,开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牧客签字的时候,抬了一下眼,问:“兄弟,说实话,你是不是背地里调查我了?”
“天地良心,我可没有!”陈寻赶紧回答。
“是吗?”牧客显然不太相信。
陈寻只好告诉他:“你还记得震天尺吧?那东西,我在给你的时候,你的那种表情,就好像是在告诉我,你心里装了一卡车的事情,但我发誓,我没有去查你!”
“相信你!”牧客说着,把协议还给他。“兄弟,我知道,对于我,你有很多疑问,我可以再答应你,对于我没有说出来的那些,绝对没有不利于你的!”
“等时机成熟了,你都会知道的!”
陈寻笑着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我就喜欢跟你聊天呢,因为敞亮啊!行,这事儿就这么说了,别忘了答应我的,别的,我也不多问你!”
“那是自然!”牧客应承。
陈寻又小声告诉他:“我觉得吧,你有时间,可以多跟莹莹聊聊天,说实在的,女孩子,尤其是喜欢你的女孩子,总会因为自己做不到事情而感到愧疚!”
“她是一个好女孩,难免会有这种想法的,听我的,多聊聊。”
牧客点点头:“我相信,这个事儿上,你绝对比任何人都要有发言权!”zuqi.org 葡萄小说网
“那就行了,努力点,我还想看着你跟莹莹结婚呢!”陈寻告诉他。
牧客双手插在了兜里,看着他问:“兄弟,会的,反过来,其实我也想看着你跟沈语结婚,告诉我,这事儿,你到底怎么决定的?”
“我……”陈寻开口,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最终只能无奈地笑了笑。“算了,你会知道我怎么决定的,现在就不要说这些了!我先去扫描协议,随后来找你!”
说完,陈寻迫不及待地先走。
扫描协议给了阿风,阿风确定人数名单,便跟他约定好了今天晚上十一点整,告诉他关于刘原的事情。
陈寻也暂时没什么事情做,带着张晨焜他们几个上去帮忙。
这么多人呢,都累了一天,才总算弄得像点样子。
陈寻拍拍手,让他们都站成一排,笑道:“今天算是辛苦大家了,这样吧,今天的工资算是双倍,然后还是我请客,好好吃回来!”
“哟呵!”一群人,都开心了起来。
陈寻站在前头,现在心情稍微平复一点,看着蒋莹莹,李芬,韩佩佩她们几个,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或许此行对于他个人而言,是失败了,但是对其他人,绝对是大成功。
想到了这些,陈寻的心里也就越发平静。
同时,排骨她们那边,也还有莉莉丝她们,不用跟他们交手,感觉是真的好!
“默哥哥,伤感啥呢?你这小眼神!”薰衣草过来问。
陈寻还以为自己掉眼泪了,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这才笑着说道:“能伤感什么?我只是看见大家能这样站在一起,真的觉得很开心!好了,多的不废话,我们出发!”
“走咯!”众人皆呼。
大家去了饭店,点好菜,陈寻仔细地看了看现在的人数。
除了加上周祥他们几个意外,原本的公司就是多了王曼玉,她是原本应该死去的,因为冷意远,活下来了。
同样的,一直没有看到冷意远,大家似乎也都没有提。
陈寻在出来的时候,特意翻过资料,没有这个人,他试探性地问张晨焜,张晨焜也不记得,其他人就更别说了。
再回想起无之地的时候跟冷意远短暂的交锋,陈寻就头大!那家伙好像很深邃,根本看不透,而且他绝对不像是表面上看去的那么弱。
原本有个还不能撕破脸皮的阎王,就够头疼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冷意远。
不过,他们这些人好像对这些事情都很了解,说不定当年的257事件也对他们有影响,陈寻现在觉得阿风出现得太是时候了。
如果能详细了解刘原,了解257事件,了解那段过去,说不定能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什么鬼!
然后,沈语的话,他现在能做的只是绝口不提,剩下的,看天意……
已经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有希望的同时,内心充满了绝望。
念及此,陈寻无奈地笑了笑,自顾自地倒上一杯,直接下肚。
这顿饭,陈寻吃的有多开心,心里就有多难过。
终于熬到结束,送其他人都先回去,他带着牧客,明远,张晨焜回到公司,自己的办公室。
就等着阿风来说明要做的事情。
现在是十点左右,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大家都显得挺无聊的。
“你是接受了恶魔的能力吗?”牧客忽然看着张晨焜问。
张晨焜笑着看了看自己的右臂,道:“没想到已经变回人类手臂的样子,你还是看出来了啊,你要这么说的话,也算是!”
牧客点点头:“别误会,我只是问问,公司里接受了那种力量的,不只是你一个人。对了,你叫张晨焜,能问一下,你跟张勇达是什么关系吗?”
张晨焜顿了一下,回答道:“他是我父亲。”
“怎么?牧客,你不会是知道点什么吧?”陈寻赶忙问他。
这一问,张晨焜也来了兴趣,看向牧客。
牧客笑了笑,道:“早些年的时候,我跟过一个师父,曾经跟张勇达有过交易,刚才就是看他有几分像,故有此问。”
“你师父是?”张晨焜紧走几步到他的跟前。“抱歉,这样可能有点冒昧,但我真的想知道关于我父亲的那些事情。”
牧客反问他:“怎么,你自己的家事,你不知道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当年去的时候,我们没听说张勇达还有这么一个儿子啊。”
“我好几年前才算是回去认祖归宗的!”张晨焜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牧客,求求你,知道什么,你告诉我行吗?”
牧客摇摇头:“这个抱歉,我不能说,我答应过师父,现在时机未到。”
张晨焜握紧了拳头:“你说都说了,只说一半算什么呢?”
“这只能算是提一下吧。”牧客笑着回应。
张晨焜一把拉过来一张椅子,砰一声放在牧客跟前,他坐了下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牧客:“说,还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