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月曦辰收敛神情,抬手拍了拍搭在她肩上的男子双手。
哥舒子蕴身体一震,收回搭在她肩上的双手,面颊微红,敛下眼眸,“好,好,谢谢你,曦儿!”他的内心好似做了一个什么重要的决定。
月曦辰淡淡一笑:“那先这样?”看到前面的房间号的字样,抿着红唇,又道:“子蕴,你到了。”她内心夹着一件对于她来说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快速处理。
“嗯,我到了。”
“曦儿,我们晚些再见哦。”哥舒子蕴面带红润,一边迈步,一边回头看向她。
月曦辰经过哥舒子蕴的房间,快步继续向前,来到原来的房间,房间门如她出门时一样,依旧敞开。
她直接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说着:“景旭,我刚刚好好想了一下,我不能耽误你,我不能对你负……负……责?”她走到一扇立于房中间的屏风后,眼前的一切让她大脑一片混乱。
“喂!辰景旭,你怎么洗澡不关门啊?”月曦辰满头黑线,垂下眼眸,转身面向屏风。
辰景旭仿佛已经忘记自己在洗澡,听到月曦辰叫他,很自然的站起来,看着眼前的女子,一息间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一抹红晕从脸延升到脚,他快速拿起衣服,手忙脚乱的套上衣服,嘴里稍有微颤的小声嘀咕,“你进来不是也没有敲门啊?”tehu.org 火鸡小说网
暗处的亲卫文涛和武略看着前面发生的事情,两人相视一眼,朝对方点头,互相认同刚刚的做法,此刻的两人好似想到什么,消失在被辰景旭发现的暗处。
月曦辰眉头微皱,小声说道:“辰景旭,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辰景旭带着微红的面色,眸光一闪,道:“我说,你将我看光了,叫我以后如何娶妻?而且你昨晚还对我那样!你还说你不负责?”语落,他嘴角上起,默默垂下头,摆出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我——”
“我——”
“我负责。”月曦辰缓慢的吐出那几个字。
她刚刚来回来去思考的事情,现在已然泡影。
辰景旭依旧低着头,只是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淡淡说道:“那你打算如何负责?”他暗忖,这次一定要有实证。
难不成要用成亲来负责?
她现在十三岁,还有五年才十八岁,这期间发生什么事情,谁会知道呢?很有可能,到那个时间,辰景旭已经找到自己真正心悦的女子,那她是不是就不用真正负责,从而可以全身而退呢。
想到此,月曦辰转身面向衣衫整齐的男子,“等我十八岁,再来娶你?”
她娶他?他听到了什么?
“娶我?好!我等你五年。”
“那是不是应该写个什么东西作为凭证?”辰景旭微抿朱唇,心中暗喜,在他这里没有缓兵之计。
还要凭证呢?
难道他不会有被束缚的感觉?
月曦辰眸光微跳,“有必要写凭证?”
“当然有必要啊,我还等着曦儿来娶我呢?”辰景旭眨巴着眼睛,刚刚恢复到平静的面色又泛起一抹微红。
“如此,那我给你写一个承诺?”月曦辰面无表情,嘴片微动。
辰景旭温暖的双眸划过一抹悦意,“好,那边桌台上有纸墨笔。”
月曦辰缓缓走到桌台边,摇了摇头,吐出一口气息,提笔写起了承诺书。
片刻,月曦辰将写好的承诺书推到身边辰景旭面前,如柳叶一般的黑眉微微一挑,说道:“一纸诺帖,请收好!”
辰景旭会然一笑,道:“曦儿,还要盖手印哦!”他顺手拉过月曦辰的手,将她的大拇指按在诺帖上,同时也按上他自己的拇指印,明眸顺眼,继续说道:“现在可以了,我收好了,等着曦儿年满十八。”他将承诺书放进腰间的藏物袋。
月曦辰来不及反应,眼巴巴的看着他拉着她的手盖手印,看着他将承诺书收进藏物袋,身体一晃,轻轻扶着桌面,对辰景旭说道:“好!一定。”
辰景旭那双如阳光般的金眸直直的看着前面的女子,然间,他伸手拥住月曦辰,下巴很自然的放在她的肩上,口中说着:“曦儿,我的曦儿,真好!”从现在开始,他便有证有据。
月曦辰眉头一紧,抬头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道:“景旭,你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曦儿,叫我旭,好吗?”辰景旭直接忽略掉她后面的话,放开拥着她的手,又扶着她的肩,眸中带着亮光,等着她的回应。
月曦辰:“好,可以!”在她眼中,就是一个称呼,叫什么都可以。
“文涛、武略何在?”辰景旭冷言的声音响起。
“属下在!”文涛和武略同时一跃而下,齐声回应。
辰景旭始终眸中带着亮光,一季眼色洒在两人的瞳孔中,表示他们这次私下里做的不错,收起刚刚的冷言,带着一丝日常不见的平和,说着。
“从现在开始,曦儿就是本王的王妃,吩咐下去。”
“准备回时澜渟渊。”
文涛和武略同时应答:“是!”两人心中也是满满的喜悦,他们的主子终于如愿以尝,往后就是慢慢住进她的心里呢。
闻言,月曦辰眉心一皱,她什么时候成他的王妃?他这是顺势而为吗?
倏地,整个房间不停晃动,房间里的物品掉落各地,处处一片狼藉,周围泛起层层灰色气体,很快弥漫整个房间。
“这是怎么了?”月曦辰重心不稳,带着一丝急促的声音。
“这应该是峭墨醉要下沉了。”
“曦儿,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放开我的手,知道吗?”辰景旭拉着月曦辰的手,眉头紧皱,一抹不好的预感迎上心头。
峭墨醉以前最少三天才会下沉,为什么这次只有两天就下沉呢?
月曦辰双眸微眯,道:“好,我知道。”
周围的一切已然变得不成样,视线也开始模糊。
啊!的一声,月曦辰随着峭墨醉的不断下沉,消失在晃动的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