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 saorsa 的作品。”
余力大笑:
“没错吧!刚好陆总跟李社长在峰会上遇到,我就让陆总帮我请的李社长。”
“原来是陆总的朋友,幸会!”
陈导有些狐疑但也只能挂笑,强撑起大人的样子准备应酬。
真是…他约的明明不是这位啊,余力也不提前告诉他还约了别人。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是冲穆以姌来得买卖,于他而言没坏处,只能坐下来当个吉祥物,一边询问着自己约的金主爸爸什么时候来。
齐萩琳讶异:“这也太有缘了,所以李社长这次是专门来找aorsa合作的?能被李社长赏识,aorsa真是好福气。”
不等男人回答,一边的温清语插声:
“其实咱们国内还有很多优秀的工作室,李社长没想多了解一下吗?”
李镇荣哦了一声:“但我这个人比较认生,只喜欢和熟悉的人打交道。”
温清语摆出一副“这你就不懂了“的神情:
“珠宝这种东西,都是万里挑一,李社长不妨多比较一下,货比三家才知高低呢。”
旁边的赫连歆看她跟看傻子一样,“你当自己卖猪肉呢?!”
“你说谁啊!有完没完!真以为自己是影后谁都要捧着你?!”温清语也是忍她很久,瞬间摆起脸色。
硝烟一触即发。
两个人互看对方不顺眼,这会也不管什么场合,先撕个爽再说。
陆庭弋觉得有些丢脸:“清语!别胡闹!”
“我闹什么了!你居然替别人牵桥搭线,你看看她需要吗!”温清语平等不爽每个人。
赫连歆冷呵一声,懒得看这人发疯,她今天因为温清语丢了面已经够多了!
什么牛马,居然还是自己的队友!
鬼故事都没有有这么个猪队友吓人!
矜傲地起身,赫连歆冷脸说:“我还有事,这顿饭就不吃了,改日剧组见。”
见赫连歆离开,温清语也不想待了,拉着陆庭弋就要走, 陆庭弋被她拽着死死的,视线却一直在穆以姌身上,无奈对方根本不甩他。
他想留下来照应着穆以姌,但也知道,温清语在因为穆以姌而闹脾气,继续留下来只会加剧争闹,也对穆以姌要谈合作的事也不利...
思至此,陆庭弋只得先带着温清语离席,打算等安抚好温清语的情绪后再回来。
经过穆以姌身边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交代了一句:“你开工作室这么久我也没帮过你什么,能在这约到李社长不容易,谈下合作对你也有好处——”
“陆庭弋!你说够了没!”
陆庭弋无奈赶紧带着温清语离开。
“哎清语!这孩子,”齐萩琳叫了几句,尴尬地对李社长说:“小孩子脾气,谈不了合作也不懂得待着学习交流,怎么能成长。”
“现在看来,我也没这个荣幸能跟李社长共进晚餐了?”
李镇荣淡笑摊手:“抱歉,我们改日再约。”
齐萩琳没有多话,敬了杯红酒微笑离开。
身后的包厢门缓缓合上,投映在她背后的暖灯光逐渐消失,齐萩琳脸上笑意随之瞬逝…
她悬身走到隔几间的包厢,看见里面的孤身的温清语,疾步上前用力把人拽起:
“你是蠢货吗!”
“你干嘛!放开我!”温清语疼得挣扎起来,她甩开齐萩琳的手。
两人横眉冷对,面目狰狞,哪有之前恩爱亲密的姨侄样。
“我们来这什么目的你忘了是吧!让你走的时候不懂得看眼色吗!继续留在那你想要跟穆以姌一起被拍到?!”
温清语尖叫:
“你还好意思说我!为什么周媛也会来!你不是安排好了吗!现在呢!那个疯女人今天怎么嘲讽我的!有她在谁还会看我这组,赫连歆怎么跟她比!”
齐萩琳烦得不行,“她嘲讽你也是因为你蠢!你当节目组是你家啊?!说话都不过脑子的!只要被录下随时都可能被公开!到时就不是她一个人嘲讽你了,是全网嘲!
来这演这出戏还不是为了给你擦屁股!要不是我有赫连歆的把柄你以为她还愿意跟你一起?”
“她要不愿意就滚!你来!别忘了,这是你欠我们的!”
温清语指着她,“说是什么好处都给我了?可为什么便宜全让穆以姌占了!居然还让陆庭弋给她介绍客户?怎么,十年了,你更年期啊,想补偿穆以姌啊?!”
她逼近齐萩琳,厉声威胁:
“你可别忘了,当初动手的不是你,可出主意的。”
“是,你!”
“.......”
她看着脸色煞白的齐萩琳,诡异地笑了起来:
“你说李秉承最近接二连三的砍了你的生意,会不会他已经知道了呀!要不要我让他更加清楚,自己的学妹以前做了什么可怕的事!”
齐萩琳深吸一口气,她抹了把脸,温婉的笑意复又挂上脸庞,“…你冷静点,我们才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帮穆以姌对我有什么好处?”
“周媛是意外,但李镇荣,你难道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生意的?”
“呵。”
温清语当然知道,否则她刚刚才不会走,抢不了穆以姌的生意她也要搅黄!
齐萩琳见她冷静下来,上去带着人坐下,软声说:
“今天我们来这,等到时候余力把预告片放上去,热度到了,我们再让人把今晚的同桌吃饭的照片流出去,只要说这顿饭是在组队之前吃的,到时候那些嘲讽你的路人就都会转向,就算有周媛的粉丝帮穆以姌说话,那也抵不过对骂你感到抱歉的路人。”
“我做这些,不都是为了给你铺路,那穆以姌算什么。”
“哼。”
温清语想到陆庭屹真以为能帮穆以姌牵线时,飞往 h 国忙前忙后的样子就来气!
她阴狠下脸,“那穆以姌呢!她能撑得到那时候吗!”
齐萩琳则是满不在乎,“不管她能不能到那时候,跟我们都没有关系。”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她状似又变成人前婠丽的模样,轻拍了拍温清语的脸,“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现在,你该回去通宵画稿了,嗯?”
温清语还想说什么,但门口突然被人敲了两下。
“谁!”
苏粟小心翼翼地站在门缝后面,“学姐,那个陆总快回来了。”
温清语立马起身,她的手机突然铃响,是姜雯打来的电话,她不耐烦地挂掉,临到门口又回头说:
“那个赫连歆,你敲打敲打她,狗屁影后,对我拽什么拽!”
“我跟你是一条船上的,跟她可不是!”她故意又一次提醒齐萩琳。
“还有,那个时家的信息能不能快点查到,你不是在国外混的很好吗,怎么连时攸隰一张照片都搞不到,啧。”
齐萩琳都很好说话,“我知道了,一有消息会马上告诉你妈。”
温清语舒爽踩着高跟鞋走了。
“……”
门又一次关上,灯打在玻璃桌上,照不清上面女人映着的脸庞,只余黑色的轮廓。
好一会,齐萩琳才从包厢门走出,她自然地从观海园门口走过,走廊里只有她高跟鞋的声音。
地上铺着薄薄的红地毯,一直到尽头。
这条路太长太长了,但好在踩在地毯上的感觉实在不错,通往成功的路上也并不需要伙伴。
齐萩琳很享受自己走在上面的感觉。
而不管是温且还是穆以姌,又或者是其他任何人,都只会像那封闭的包厢一样。
被她从面前踩过。
齐萩琳从容地走进电梯,她戴上墨镜,拨通电话,“喂,啊,荆主任好久不见,您现在还是在官颐工作吗——”
“——叮!”
电梯交错开闭,艾倪,和身边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 dice 走出来。
“您好,请问您———”
侍者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力道给扫开。
艾倪对着他身后的第一个包厢门, 抬脚就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