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芝看着自己手上一空,眼里闪过一丝愤怒,想要骂人碍于秦斜在场还是忍住了。
看着御锦的动作,大家也知道她是不想分享的意思。
周末立马伸手把自己的手上的衣服还了回去,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对不起啊御锦,我不知道这是你的才拿了,早知道是你的我肯定会先问你的。”
御锦点点头接过衣服没说话,眼睛定定的看着边上企图把自己当成透明人的两人。
“香姐,你手上的那个暖水袋貌似也是我的吧?”
听到御锦的声音徐香的手一顿,也知道她都这样说了不能再装傻下去,恋恋不舍的就要把自己手中的暖水袋还回去。
但是下一秒一只手伸出来拦住了她。
江芝按着徐香的手,一脸无辜的转头说道:
“御锦,我知道你刚刚拿回睡袋和帐篷是应该的,但是这个暖水袋就给香姐了不行吗。”
“你难道不知道香姐之前因为拍戏腿落下了病根,一到冷天就不方便吗?”
徐香之前确实也算是一个拼命敬业的好演员,之前在拍电视剧的时候因为摔倒后救治不及时,导致她的双腿一到冬天就疼得不行。
听了江芝的话,她也觉得对,话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
毕竟自己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前辈,原本刚刚还不好意思直接拿,但是人家江芝都说了,她应该不会不给。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抬头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人,希望她做出什么表示。
“哦。”
御锦不负众望,冷漠的应了一声。
江芝的脸上瞬间露出了笑容。
“我就知道你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徐香也笑了起来,拉着江芝的手赞赏的说道:“多亏了你呀芝芝,还是你懂事。”
“没有,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您不用这么说的。”
【呜呜呜呜,芝芝好善良,我只想说御锦真是没有眼力见。】
【就是就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她了,居然这么不尊重和关心前辈。】
【等一下,那东西我没记错的话不是御锦的吗,怎么又是江芝懂事了?】
御锦站在一边原本想着也不是不可以给,但是没想到这两人居然可以这么不要脸。
一个拿着自己的东西当圣母,另一个根本分不清谁才是主人。
她肯定也不惯着两个人,立马一边装作惊讶一边上前一把抢过暖水袋,赶在徐香说话前开口道:
“原来芝芝你也有暖水袋,还要拿给香姐,你良心真好哦。”
“不像我~一点都不懂事~”
江芝被这话一说,一时间脑子还没有转过来,下意识说道:“我没说要给我的暖水袋啊,我们说的是你这个。”
这句话一出御锦真是要被这人的厚脸皮气笑了。
“原来你知道这是我的,但是香姐她刚刚感谢的是你,我还以为是你自己要拿给她呢。”
“毕竟……之前热搜里你就有一个“冰冷小花”的称号,你不是一直都随身携带暖水袋吗?”
徐香被她一提醒也想起来之前江芝在恋爱综艺上立过的人设:不管什么时候手脚都是冰冷的,所以不管是录节目还是干什么她的手上永远都有一个暖水袋或者暖宝宝。
她当然不管是谁的,只要有就行,所以听到这话直接转头看着江芝,希望她自觉一点。
“我……”
江芝站在一边,看着徐香的目光心里都快要把御锦给骂死了,但面上还是装作不经意的想要继续说话,让御锦来给这个暖水袋。
御锦哪能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把睡袋往自己的行李箱一丢,转头把江芝的行李箱输入密码打开,从一堆裙子里翻出暖水袋就往一脸懵的徐香手上一放。
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芝芝你可别让我给了,我的腿之前和你录节目因为你的一句话在冬天冰水里泡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冬天也会疼。”
徐香这才想起这件事,当时江芝不仅仗着自己的咖位让御锦在冰水里待了半天,还让强硬要求小透明女星陪酒。
这件事一直都是江芝的一个黑历史只是被秦斜用超能力给洗白了,但是圈里人怎么会不知道。
而且她也知道腿疼有多难受,相比下来江芝的手寒肯定不值一提。
况且她一开始也表现出一副大方的模样,肯定不会不给。
所以她拿着江芝的暖水袋就抱在自己的怀里说道:“那我就收下了。”
江芝看到徐香居然真的有脸收下,心里已经快要把两人骂死了,但面上还是乖巧的应了一声,装出一副大方得体的模样。
导演看着为了几个东西争个不停的几人,急得头发都要抓掉了。
“哎呦喂,你们别光看着御锦的行李箱啊,这旁边有我准备的帐篷,你们怎么就不知道去找找呢?”
也不怪导演着急,主要是这些人把东西还给御锦之后就站在原地不动了,一直看着她把帐篷搭好,完全没有要去找东西的意思。
最后还是周末往四处转了一圈才找到了节目组隐藏的帐篷。
但是为了不让嘉宾发现端倪,导演一共就放了两个大帐篷,装作是不小心把放设备的帐篷忘记了。
而江芝一看到那两个大帐篷就知道自己要和别人一起睡,顿时不情愿了,弱弱的和秦斜说想要御锦的单独帐篷。
听到这话,御锦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了。
“凭什么啥都要让给你,就你还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别说出来惹人发笑了。”
“你之前和秦斜一起睡觉,还打电话说要我送东西的时候怎么不说了?”
御锦当然不会惯着她,敢直接说出来的原因也只是因为在场的只有圈内的两个人。
她们如果不想被秦斜用公司势力永远封杀,自然是不会选择说出去的。
江芝也知道这些弯弯绕绕,所以在御锦说出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反驳,还挑眉反问了一句:
“怎么,你是不是嫉妒我和秦斜哥哥?”
说着还把自己的身体往旁边的人靠去,像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