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敬寒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卧室门口,眼底渐渐浮起一抹暖意。
果然,他的女人对她爱得太深沉,明明他的手上只受了一点儿小伤,她都紧张得跟什么似的。
没过多久,姜南希就把医药箱拿了过来。
她把药箱放在男人腿边的地上,打开,然后蹲在他面前。
“把手给我。”
御敬寒闻言,把左手伸到她的手边。
他的手生得很漂亮,肌肤白皙,五根手指很修长,骨节分明。
而他无名指上那道伤口看起来就特别突兀。
姜南希从医药箱里取出消毒的医用酒精,拿棉签蘸了点酒精,替他清理伤口。
当酒精碰到他伤口的时候,御敬寒的手微微缩了一下。
“很疼?”姜南希立刻停下动作,抬头关心地看向他。
御敬寒看着她眼底的关切,很不在意地摆摆手,“希希,你这是看不起谁呢?一点小伤,我怎么可能会疼?”
身为男人,他绝对要维护自己高大伟岸的形象。
不过姜南希有点不放心,又追问了一次,“确定不疼?”
御敬寒好不迟疑地点点头,“当然。”
看着他俊脸上的表情,姜南希忽然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她狡黠地眨了眨眼睫毛,嘴角一扬,连嘴边那对小梨涡都带着向分玩劣,“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会疼,都没敢用力呢。既然你不觉得疼,那我就可以放开手脚了。”
说完,她又重新拿了根棉签,准备往他手指上摁。
御敬寒见状,立刻把手指缩了回去,“姜南希,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吗?”
姜南希望着他俊脸上紧张的表情,忍不住被逗笑了,“你不是不怕疼吗?”
“那你也不能随便伤害你的男人。”御敬寒望着她眼底恶作剧的表情,狭长的眸子一眯,微微压低嗓音,意味深长地睨着她。
晚上?
姜南希很认真地思考了片刻,突然想到什么,全身的血液直往直灵盖上冲,脸颊轰地一下子就红了。
她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御敬寒,你太禽兽了!”
御敬寒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反问,“我哪里禽兽了?”
“你、你!”姜南希实在说不出口,论不要脸,在这个男人面前,她还是太嫩了。
她结巴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话,“御敬寒,我就没见过比你更流氓的男人!”
“我这个人特别要强,不管做什么事都得做到极致做到最好,谈恋爱也一样。”
“你别说了!”姜南希耳根一热,真是听不下去了。
“怎么了?”御敬寒看她一脸娇羞,薄唇勾了勾,又把头低下去几公分,“你是我的女人,为你服务不是应该的吗?”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姜南希的脸上,她只觉得浑身都快要炸毛了。
“御敬寒,你再乱说,我就不管你了!”
御敬寒把左手往她眼皮底下挪了挪,一脸受伤地叹了口气,“希希,我今晚……”
“不用!我不要!”
御敬寒看着她面红耳赤的模样,很诧异,“我今晚为你剥虾,你不是吃得很开心吗?现在怎么又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