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藏锋只觉义愤填膺,拳头紧紧捏住,强忍着拍死他的念头狠狠说道:
“有那些四处引诱、强掳来的,有修为的炉鼎还不够他们采补修炼吗?为什么还要祸害良家信女?”
“刚入门的弟子哪有资格用炉鼎嘛,还不是得采补普通人快速增长修为,才能入了长老法眼,有享用门中炉鼎的资格。”
“再说采补多了‘大补’、‘小补’的炉鼎,偶然也可以采补下普通人当‘零嘴’,换下口味嘛。而且比起被调教得百依百顺的炉鼎,激烈反抗的良家信女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哪怕是在被迷魂的状态,肥头和尚脸上也流露出一抹淫笑。
肥头和尚说得理所当然,玉藏锋却听得不由浑身颤抖,这些灭绝人性的畜生!
不对,说他们是畜生,都是畜生的侮辱!
就这么简单拍死他,简直是太便宜他了。
玉藏锋收起留影珠,当即数掌拍在肥头和尚身上。
管教他神魂若针扎芒刺,同时五内俱焚,下体尿血溃烂,浑身奇痒难耐。
而且一身修为也会不断消逝,逐渐沦落为凡人。
对修士来说,强大的力量是他们高高在上,视凡人如蝼蚁的保障。眼睁睁看着修为消散,变成自己瞧不起的弱小凡人,也是一种心灵折磨。
……
玉藏锋炼器的这三十多天里,王朝派的官吏,国教派的儒士也都到了文城,和佛门交割户籍财税治安之权。
儒士的到来也让正觉寺的和尚稍微收敛了一点,官吏登名造册、宣告乡里,也让百姓默默观望暂缓求子之事。
玉藏锋早已用重明天眼看过了,佛堂净室之中,除了自己并没有其他求子的妇人。
所以玉藏锋才不着急破灭魔窟,不然肯定是越早动手越好,能少一人被祸害就多一份功德。
……
肥头和尚一脸的惊恐,目眦欲裂,身上被自己挠得全是血痕,疯狂惨叫,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连撞墙撞柱的举动也做不了,却是被玉藏锋以画地为牢的手段,禁锢在地上一小块地方。
接连三天,除了这肥头和尚之外,从佛像背后暗道竟又走出五个和尚,欲行禽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