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凶手真的是他吗

凭着经验,法医验尸后,觉得门墩不是所有人,包括我口中的被鬼怪害死的,竟然是人害死的,而且,非常的残忍,推测凶手肯定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不然,不会这么狠,是个狠人!

不能吧,我大吃一惊。

可人家法医都是专业知识,是不会错的,我呆呆看着尸体,这才发现老酱头确实厉害,他缝门墩的尸体,除了能看到针线,远远看着,真看不出来。

门墩死的很惨,忽然间,明白了门墩尸体失踪了,为何在这个古墓里,肯定是老尸的恶祟附身门墩尸体上作祟害人了。可我扶乩请神为啥没有看出来,真他妈邪门了。

验尸后,警察锁定孙老梗是犯罪嫌疑人,刚才他们也没有找到孙老梗,在警察头目指挥下,几个警察把门墩的尸体抬出来,开始填坟了。

做完这一切,匆匆回到村里,村民们都聚集在很远的地方看着,叽叽喳喳的议论纷纷的。

“我的妈呀!警察真厉害!真找到门墩的尸体了”

“那是,人家警察是干啥的,这回有希望抓到凶手了”

“凶手到底是谁啊”

“不知道啊!不都说是鬼干的吗”

“听说门墩的尸体是在一个古墓里找到的,不是鬼干的,还能是人干的”

“我靠!这也他吗太可怕了”

回到村里,几个警察把门墩的尸体放在车上,还要回去解剖。

在王大贵和我带领下,警察和我们来到孙老梗家,惊讶的发现,那个半新不旧的砖瓦房“铁将军”把门。

什么情况?

王大贵一惊。

警察头目面色凝重,眉头紧锁,大喝一声:“踹门……。”

几个人踹门冲进去……已经人去楼空了,院里一个人没有,进入堂屋里,发现桌上狼藉一片,桌上放着几个没洗的碗筷盘子,盘子里还有剩菜剩饭,苍蝇嗡嗡嗡横飞,肆无忌惮的在大快朵颐。

进去另一个屋里,屋里一片凌乱,地上,炕上到处都是东西,炕柜半开着,衣柜都大开着,看出来,他们已经走了,走的很急,屋里屋外翻遍了,没人。

“这孙老梗咋回事,胆子太小了,不就是教这两个不争气的完犊子玩意捉黄鳝嘛,人命案跟他又没有关系,怎么还跑了”

王大贵倒背着手,自言自语的说。

警察头目掏出一根烟递给王大贵和我,我摇摇头,。

他掏出打火机,啪,打着火,给王大贵点着,自己又点着烟,狠狠抽一口,喷出一口烟雾,让王大贵给他说说孙老梗这个人。

一提起孙老梗,王大贵就忍不住夸他了,是个嫉恶如仇,耿直的人,在村里几十年里,几乎没有和人红过脸,因为房界,地界的事情,找过他和邻居调解,虽然说话直来直去的,但从来没有跟人有过矛盾,他是村里唯一个一个老好人。就是二驴子和门墩是村里人人厌恶憎恨的无赖之徒,他都教他们捉黄鳝,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少有,是个大好人。

王大贵由衷的夸赞他。

警察头听完,没有说话,让人抓捕他,几个警察又开始带着警犬搜捕了,村里,野外……没有。

警察查访孙老梗的亲朋好友,又来到外村,终于在一个远房亲戚家果园窝棚里,把他抓捕归案了。警察响着刺耳的警笛声呼啸而去,后面尘土飞扬。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又像一个炸弹,村里人都惊呆了,议论纷纷的。

“我靠!没事吧,怎么还把孙老梗抓走了?”

“就是,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人家警察是干啥的,怎会抓错人”

“我都懵了,孙老梗怎会是凶手”

“人家也没说他是凶手,就是犯罪嫌疑人,等着吧,调查完了,才知道怎么回事”

“人不可貌相啊!这世道,啥人没有”

王大贵脸色苍白,踉跄走着要回家了。

“王大爷,你没事吧”

我关心询问。

他看看那些议论纷纷的村民,叹口气说:“都乱套了,乱套了!怎么把老孙抓走了?可别冤枉好人啊!”

我呆呆看着远去的警车,劝他说:“您不要担心,事情总会弄明白的,我也懵了,咱们只能等了。”

我要送他回家,他摆摆手说:“放心吧,我没事,你也赶紧去王家看看吧,王海没了,孤儿寡母的,还有一个老妈,让她们咋活啊!趁着天没黑,我找人把王海安葬了,可别再出什么岔头了。”

我来到王海家,看热闹的村民们还没有散去,他的老婆和老母亲已经哭的嗓子都哑了。几个亲属守在尸体前,寿衣和棺材已经准备好了,可他老婆死活不让出葬,从人们议论之中,她觉得孙老梗杀害了门墩,可杀害自己男人的凶手还没有找到,要等到抓到凶手再埋。

几个亲戚很是无奈,唉声叹气的,天气这么热,担心王海尸体腐烂。

征得她同意,有人去请老酱头过来给王海缝尸,为了避免像门墩一样发生丢尸情况,找了很多人守在家门口,院子外面。

天没黑呢,老酱头说天黑了才能缝尸。

不大会,王大贵来了,几个亲属无奈的向他求助。

王大贵瞪着眼珠子告诉王海的老婆,人家警察验尸了,都说可以埋了,再不埋,他男人也会像门墩一样失踪怎么办,再说,他是横死的,不能像正常死亡人一样,为他守灵三天。还是等天黑了,老酱头来了,缝完尸,赶紧埋了吧。

在这个村里,王大贵的话,简直就是圣旨,婆媳二人同意了,又呜呜呜呜呜呜哭起来了。几个孩子也跟着哭起来,院里弥漫着悲伤的气氛。

天黑后,老酱头不紧不慢的来了。

他来了,久久不散看热闹的村民们立刻散了,跑的比兔子还快,只剩下几个亲属。

老酱头让他们包括我都进屋里去了,他在院子里缝尸,我们从门缝窥视着,一个个都提心吊胆的,目不转睛看着,真害怕一个分神,尸体像门墩一样不见了。

惶恐不安的过了两个小时,老酱头终于完活了,摸摸索索的掏出烟袋装烟……

我们在屋里松口气。

按照老酱头看的时辰,十点多把他安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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