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先皇,王文波僵跪在地上。
说不出话来。
“我……”
徐林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再骂道:“身为吏部尚书却心甘情愿的沦为阉党走狗,扪心自问,你对的起谁?”
“说!”
嘣!
下一秒,徐林便把匕首戳在桌子上,冰冷的锋芒让王文波心都快裂开。
“我…我…老夫罪臣一个,还请您赐死!”
“不过在死之前,罪臣还有些话要说,并不是罪臣没有反抗过,而是罪臣实在有心无力!”
“皇室已完全没了曾经的威严,至于咱们那位皇帝,每天沉迷于酒色之中,不问朝政,试问,谁愿意为这样的皇帝卖命?”
王文波看来自己要死了,索性把实话说出来。
脑袋紧紧的贴着地面。
一把鼻涕一把泪。
“罪臣是看不到希望才臣服于阉贼啊!”
“咚咚咚……”
磕着脑袋。
徐林品着王文波说的这番话,也算合情合理,当即又冷喝一声:“即便如此,也不是你等投身阉贼的理由!”
“即刻,以你的名义写一份讨贼书!”
王文波不敢忤逆,只能展开笔墨纸砚写下讨贼书。
书中内容,字字珠玑,铿锵有力,看着就让人热血沸腾。
现实却是,这书中的内容如果暴露在外,必将人人自危…
徐林面无表情道:“把你吏部尚书大印盖上!”
嗡!
王文波脑海中震颤,哆嗦个不停,写讨贼书已是极限,谁曾想还要盖吏部大印。
这毫无疑问在告诉所有人,讨贼书是他写的!
九千岁如果知道,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将他凌迟处死!
“这…这不能盖大印,这……盖了我就死定了!”
王文波已面如死灰。
徐林拔起匕首:“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现在死!”
王文波这笔账自然还能算出来,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盖上大印。
当吏部大印盖上的瞬间王文波直接晕了过去。
徐林见状,心中冷啐,还真是一个软蛋!
很快,徐林又用最快的速度奔走下一家…这么做无非不就是拿捏六部尚书,让他们目前先成为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