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富手中的鞭子几乎鞭鞭到肉,片刻功夫老人身上已是皮开肉绽。
血痕累累,染红了粗布麻衣。
老人地上已蜷缩成一团,身子不受控制的颤着。
“大老爷,求求您别打了!”
“再打下去我会死的啊!”
“求求您,我再也不敢偷懒了!”
老人现在能做的也只有抱着脑袋求饶,不断的惨叫着。
然而马富却虐人涌上心头,又骂骂咧咧道:“今天本官就要杀鸡儆猴,让你们这些贱民看一看偷懒的下场!”
“来人,把他给我再吊起来!”
“是,大人!”
周围的狗腿子很快便把老人有挂了起来,这老人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甚至双脚下已拉出一条血红刺目的血线,看着就不是一般的恐怖,残忍!
周围不少人都被吓的不轻,不敢再犹豫,一个个即便很累很痛苦还是强忍着干活。
马富则尽情的抽打着老人,老人开始还能发出些求饶的声音,至于现在已完全没动静。
“你们就是一群贱民,不好好干活将只有死路一条!”
“明白吗?”
“……”
周围被欺压的百姓大多耷拉着脑袋干活,也没有回应。
这让马富瞬间暴怒,自己说话他们竟然还敢无视?一个个都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于是乎,对着一些无辜的人又是一痛拳打脚踢,手中鞭子更是挥舞到一个疯狂的状态,很快那鞭子都染成了红色。
不少百姓见了都被吓的不轻,艰难的搬着木头和石料…
可人的体能有限,他们这些人大多每天吃不上饭,而且还得干苦重的活,一来二去也坚持不了多久,越来越多的人倒下。
这一幕可把马富给气坏了,他怒目圆睁的咆哮:“老子在这里喋喋不休的说了大半天,你们可到好,把老子的话都当放屁了不成?来人,给老子狠狠的修理这帮贱民!”
“都是一群该死的杂碎!”
他下面的一中狗腿子闻声而动,动手欺负打压正在干苦力的百姓。
没一会儿功夫惨叫声不绝…
“别打了!”
“我们一定好好干活!”
“大人,求求您别打了,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一众狗腿子根本听不到这些求饶。
他们尽情的在自己的职能范围内为难百姓。
把百姓当狗一样欺负,践踏他们的尊严。
话又说回来,这个时代的人除了达官贵人能体面些,别人都没什么颜面可言。
就这样,随着各种欺压越来越狠,百姓的情绪也到了临界点。
接近爆发。
本身东州城的百姓就爆发过一次。
现如今他们又逼到垂死挣扎的地步,所以有一些年轻人彻底绷不住。
“反正都是一死,还不如和他们拼了!”
“说的对!”
其中,一个体态健硕的年轻人冲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扁担挥舞向几个狗腿子。
本身这个年轻人就是干苦力的,所以身上拥有着力量不小,在挥出的那一刻,直接把两个狗腿子打倒在地上。
这两狗腿子完全懵逼了,没想到泥腿子还敢反抗!
“啊啊啊…还敢反抗?”
“活的不耐烦了?”
年轻人扯着嗓门道:“反正都是一死,和你们拼了!”
“大家别愣着了,快动手啊!”
“他们才多少人,我们可是有上万百姓的啊!”
本身百姓们已到了爆发时刻,有人打头之后,直接就像那冲过大坝的洪水一般。
冲向马富等一群人。
他们总共加起来才上百人,可包围他们的百姓接近两三千人。
在人数上已对他们形成了绝对的压制。
这个时候马富也被震的说不出话来,脸色有些难看,同时心底深处生出一股前所未有恐慌,他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你…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谋逆可是重罪!”
“别忘了之前东州城发生的事!”
“你…你们最好给我消停点儿!”
之前常春之事大家还记忆犹新,可就算害怕又怎么了?可现在是他们不让他们活!
手持扁担的年轻人怒吼:“是你们不给我们活的机会,大不了我们再反一起!”
“反正在你们手里只有死路一条!”
“你……”马富被噎了个半死,气的直哆嗦。
“你们大家说对不对?”年轻人又吼了一嗓子。
“对!”
一呼百应。
全部激声吼着。
一个个也杀气腾腾,恨不能马上把马富杀了。
马富到现在才意识到他们这些人危险了!
“你…你们不要着急,咱们有话好好说……”
“说泥马!”手持扁担的年轻人吼了一嗓子,第一个冲在前面。
后方的年轻人们跟随冲出,一个比一个猛。
他们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狠狠的发泄。
这段时间的苦他们真是受够了,所以不想忍了。
如此,没一会儿功夫马富还有他的狗腿子们都被无情的打倒在地,各种惨叫不绝于耳。
“你…你们这帮逆贼,竟然敢打朝廷命官!”
“你们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别打了,有话好好说,不为难你们了!”
渐渐的,被殴打的马富一群人没声音了,暴怒的百姓也缓缓的停下。
所有人在散开后,马富等人已鼻青脸肿,看着就像一个个死人。
有人上前查探他们还没有没有呼吸,结果已断气。
“完…完了,断气了!”
“什么?”
“这可如何是好?现在怎么办?”
领头的年轻人在得知马富等人已死后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大家不要怕,这件事是我们所有人一起做的,只要我们逃离了东州他们就抓不到我们了,实在不行落草为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