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贵出了院子,茅雨柔赶紧把门关上了,靠在门上闭着眼睛喘了口长气道:“你没事乱跑啥,吓死我了,要是被他看到了,我看你怎么办。”
李睿低声说道:“在屋里听不清啊,我想听他说什么。”
“刚才好危险,要是他强迫我,我可不是他的对手。”
其实刚才那情况,即使李睿不在,马大贵也不能拿茅雨柔怎么样,这茅雨柔可不是好惹的,最起码会大声呼救,到时候这些个邻居都听到了。
“时间真不早了,我得先走了。”
李睿可不敢都逗留下去了,省的再惹出什么意外来。
见李睿开门要走,茅雨柔堵着门哼道:“不许你走。”
李睿无语道:“还有事吗。”
茅雨柔像个委屈的小女生似的,嘟嘴嗔道:“你可别装蒜,我帮你这么大忙,你拿什么感谢我。”
“我送你两瓶美颜霜当做答谢。”
“不行,美颜霜现在已经不值钱了,现在,我要你的身体当做答谢。”
茅雨柔说罢,娇躯紧紧抱住李睿,主动的和李睿亲热起来,李睿愣在原地。
这时的茅雨柔像饿虎扑食一样在他脖子脸上乱亲,院子外又传来了喊声。
“雨柔,李睿到现在还没回家,你有看到他吗?”
李睿和茅雨柔都听出声音,是六婶来了。
李睿赶紧推开了茅雨柔,低声说:“别疯了,六婶来找我了,你先应付她离开,我再走。”
茅雨柔哼道:“真扫兴,那你好好亲我一下,我就听你的,不然我就打开门,叫六婶进来了。”
见她这样,李睿彻底没辙了,他还想在六婶面前有个好印象,这屋门紧闭,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难说得清楚。
李睿无可奈何,转过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不行,得亲这里。”
茅雨柔指了指嘴唇说。
李睿低声哼道:“你太过分了。”
这时外面喊声越来越清晰了,六婶推开了外面的大门。
“谁叫你不懂补偿姐姐的,我这就开门,哈,让六婶找找你躲在哪呢。”
见茅雨柔转身就要开门,李睿眼疾手快,转过她的肩膀把她一把搂了过来,这次又亲了上去,而且按着茅雨柔的要求,亲了她的嘴。
本来李睿只是想亲一下就撤,可是这茅雨柔死死抱着自己的脖子,而且还恣意挑逗。
两人终于分开,茅雨柔推开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是谁啊?哎,六婶啊,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我都睡着了,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梦里有人敲门呢。”
六婶轻声问道:“雨柔,老头子让我来找找李睿,他现在还没回家,我俩都急死了,可别又出了什么事。”
茅雨柔嗯道:“啊,没回家吗,之前留他在这吃了晚饭呢,后来他说想去山上乘个凉,估计是在山上睡了会,估计也该回家了,你再回家看看吧。”
“哦,我知道了,我回家看看。”
六婶说罢,连忙走了。
见她走了,李睿等了一小会儿才出来,跟茅雨柔告了别,急忙一路小跑的回家了。
六婶刚进家门,李睿也跟着进来了。
“哎,李睿,你回来了,这么晚你去哪里了?”六婶惊讶道。
“哦,我去后山了,在林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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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了,所以回来晚了。”李睿照着茅雨柔的话回答道。
“哦哦,还没吃饭呢吧,感觉来吃一口。”
“不用了,我在雨柔姐那里吃过了。”
说着,李睿便进了自己家门。
第二天一早,李睿正在收拾碗筷,茅雨柔便来了。
“李睿,有好消息了。”
李睿想到昨夜的一幕,都不好意思直面茅雨柔,心说这女人越来越大胆了,现在进我家门都不打招呼。
然而昨晚的缠绵余温为消,看到茅雨柔时,李睿心中还是不禁一动。
“马大贵已经给我明确的答复了,他已经跟不少人说了,一会儿开村民大会的时候,他会带头挺你,侯德林拿不出证据,拿你定罪的事情不能全凭他一己之言,这样你就不必担心被赶出去了。”
茅雨柔颇为兴奋的说道,好像是她自己要被赶出去似的。
“那太好了。”李睿也感到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这样他就有时间去调查真相了。
“走,咱们现在就去役所,看看侯德林那老狐狸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着,茅雨柔便拉着李睿一起往村役所走去。
和茅雨柔一起走着,李睿知道侯德林对自己的仇视,而且背后有杨刚的授意,要想将他的军,这马大贵和茅雨柔在其中一定出了不少力。
“雨柔姐,你不会真的看上那个马大贵了吧?”
去村役所的路上,趁周围没人时,李睿小声的问了句。
茅雨柔转头看着李睿,点着头说:“我这人说话算话,人家帮了这么大忙,我肯定得付出点什么嘛。”
李睿一听,冷哼道:“我不答应,他那种人还配不上你。”
“呵呵,是配不上,这就是互相利用,我利用他帮你,他则一门心思想占我便宜,多大点事,反正我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也不会害羞的。”
茅雨柔满脸的微笑。
可是在李睿看来,这件事并不简单。
茅雨柔是一个精明的女人,这点他最清楚。
要是被马大贵那种男人碰了,那就太可惜了。
“这件事绝对不行,雨柔姐,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我现在心里感觉很过意不去,等我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好处我会给他的。”
自己泡的药酒,没有男人会不喜欢的,大不了送一瓶给马大贵,他一定会很乐意的。
茅雨柔嗔道:“吃醋了?”
“并没有。”
“那你紧张个屁,姐也不想啊,你说不行就不行,凭啥,除非你是我男人,要是你跟姐好了,我就不理他了,姐也是女人,你知道女人没有人陪,寂寞空虚的感觉真的很难受,懂不你……”
茅雨柔见李睿紧张的样子,心里一阵高兴。
她也不知道,李睿已经让自己有了久违的心动感觉。
李睿当然知道茅雨柔的心意,要不然茅雨柔也不会多次诱惑自己了。
可是这种事哪能这么做,至少目前他没整想法。
“雨柔姐,确实喜欢你,但是要做那种事,我现在还没有准备。”
李睿这么一说,茅雨柔停下了脚步。
“你说的是真话吗?”
李睿很诚恳的点了点头,当然他说的喜欢,就是朋友之间的喜欢,可能没有太多的爱意。
其实他是想稳住茅雨柔,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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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有所寄托,这样至少不会自暴自弃的跟马大贵那种人搞在一起。
“呵呵,李睿,有你这句话,姐心里有数了,走吧。”
两人来到村役所,马大贵低头在院子里看着报纸,还有侯良平坐在一旁。
“李睿,雨柔都跟你说了吗?”
马大贵抬起头看到李睿,连忙问了句。
李睿点了点头。
“那就好,记住,等会儿你啥都别说,都听我们的,我和良平会替你说话的。”
“可是......”李睿看到侯良平也在,不禁怀疑起来,毕竟他可是侯德林的儿子。
儿子难道会帮着一个外人跟老子唱反调吗?李睿感觉有一点奇怪。
“呵呵,就知道你不信任我,”侯良平冷哼一声,说道:“不过你信不信任我都无所谓,我爹是我爹,我是我,别拿我跟他相提并论。”
李睿这时看了眼茅雨柔,见她点了点头,才放下了心。
于是李睿出声问道:“侯副村长要是问起来,你怎么办?”
“其实我一向来反对他老是跟你,包括老村长过不去的,龟村是个穷村,斗来斗去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想办法多挣点钱。”侯良平说道。
李睿疑惑道:“那样你不怕父子反目吗?”
马大贵看了他一眼说:“没事,这些是人家的家务事,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你有这个闲心,还是好好想想接下里怎么办吧,我能保的了你一时,可不能保你一世,一周之后,你要是还拿不出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我可也没办法了。”
“你们的家务事我才不关心呢。”李睿心里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李睿也不再说话。
侯良平轻笑道:“李睿,你也了解我爹,老顽固了,如果跟他讲道理,估计是浪费口舌,再说我们候家跟你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都过去了,你说呢。”
茅雨柔这时也说道:“既然他们都这么保证了,应该没什么事,问题不大。”
村民大会如期举行。侯德林本是信心满满,甚至都不把茅不易这个村长放在眼里,上来就发难,要将李睿按照村规逐出龟村。
李睿坐在台下,一声不吭,默默看着侯德林的表演。
他越是起劲,等会儿输得越惨。
侯德林列举了李睿的罪状,说他利欲熏心,为了保障酒厂用水,不惜挖断桃花溪,触怒祖宗神灵,已经罪无可赦,念其非本村村民,立马驱逐,永世不可再进龟村一步。紧接着便让村民开始投票。
可他刚一说完,台下便有人叫嚣,说那酒厂不需筑坝截留也可取到溪水,筑坝完全是多此一举,且你侯德林没有证据证实李睿就是筑坝之人,贸然将其驱逐,不光是龟村的一大损失,也会令好人寒心,要求宽限时日,查明原委之后再行投票。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响应。这下让侯德林坐不住了,昨天都还说的好好的,今天怎么都变卦了?事发突然,令他防不胜防。
“这......”
这时马大贵跳出来说话,道:“副村长,此时干系重大,我看这事儿还是让老村长定吧,大家说是不是啊?”
“是是是,还是让老村长定夺吧。”
众人附和道。
“你......”
侯德林被马大贵背后捅了刀子,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吐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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