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大小姐抱着手臂,站在悬崖边看向大海。
“她说的是真的吗?”
羽贺叹了叹气,从衣服里缓缓取出巧克力棒。
“是也好,不是也好,五郎已经给了答案了,这就够了。”
“所以?”
“她说的疤痕都有,被收养之前他已经四岁了,虽然小时候的记忆很稀少,但多少有些印象,只是不想去记得,”羽贺低着眼眸,从盒子里挤出一根巧克力棒,“从老爹哪里听来的,静雅跟龙之介其实聊过是不是添个弟弟妹妹,但是最后阿姨还是不同意。”
“我也问过静雅阿姨,她是这样回答我的,‘我的爱很少,少到只够分给一个人’。
刚收养五郎的时候,她增重了20公斤,就因为这样可以体验怀孕后的样子,然后笑着钻着五郎的脑袋,喊因为怀他胖了。
偶尔骂骂不该生出他这种话,她小时候被老妈骂的时候就想喊了,很孩子气吧?”
“真想见见她呢,活在井之头记忆里的人,”宫野抿着嘴,看向天空与大海的交汇。
海洋与天空无比宽阔,宽阔到可以将所有悲伤都填进去一样。
宫野艾莲娜,那个被组织里称为地狱里的天使的可怕女人。
却在留给自己的录音带里那么温柔。
如果妈妈还活着,大概会像静雅阿姨爱着井之头一样,如此深爱着自己的吧。
眼泪不知不觉地在眼眶里打转开来,她不停地眨着眼,努力只让眼泪留在眼眶。
悲伤从心底里涌入脑海。
虽然很不符合她的作风。
但是啊。
真想她呐。
宫野志保看向宽阔无比的海洋,她抿起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地面。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着。
从手里里传来的温度涌了上来,是佑酱的手吧。
尽管悲伤,尽管哭泣吧。
她已经能笑着面对了。
云层上浮现的脸。
好似宫野艾莲娜的笑脸。
即便是在天上,也会一直一直看着她吧。
宫野志保流着眼泪,朝着大海展露笑颜。
.......
嘎巴嘎巴。
空气中传来咬碎什么东西的声音。
“喂!你能不能看看气氛。”
宫野大小姐抿着嘴拼命忍着笑,扭头冲着放肆咬巧克力棒,还在装无辜的羽贺真佑。
“阿拉?”无辜脸羽贺,“你也要来一根吗?”
“谁要吃你的巧克力棒啊?”宫野大小姐死鱼眼盯着没好心的羽贺,在巧克力棒被赋予了新的含义之后,她看见这玩意莫名有点脸红的说!
“不是说让你短期内换个别的吗白痴!”
“谁让我浑身上下就带了巧克力棒,”无辜猫猫羽贺摆了摆手。
他看向脸微红的大小姐挑了挑眉,轻轻地捏住大小姐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头。
瞬间变了个抖s的语气,饶有笑意地看向她的眼睛:“还是说这位美丽的小姐,其实只是联想到某些有趣的事情了吗?”
“喂?”
宫野大小姐毫无感情地挑了挑眉。
下一秒她的脚就毫不客气地朝着某个性骚扰的猫猫踩了过去。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