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里寂静无声。
片刻之后这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闲,把这么多金块做成砖块的样子铺在这里。”
感觉自己白在黑道混了十来年的剑崎贤没什么好气的说着,一边还不断跟着自家小弟把金块抬到游艇上。
“回去之后取百分之二十收益给你们几个分一下吧,就当加个餐了,”羽贺若无其事地对着剑崎贤说了一句,擦肩而过后站在众人撬开金块之后的台阶处。
“哎!?”剑崎贤显然愣住,这次完全是帮自己人的忙,这合适吗?
他瞧了一眼旁边拎着金块当哑铃玩的死鱼眼五郎,见他暗暗点头,也没了心里负担。
很是愉快地对着旁边正在忙活的一群小弟喊着:“都听见了吧,还不好好干活,回去我请客好好吃一顿!”
“好哦!!!”
见一群人干劲十足的继续忙活着,羽贺嘴角微微上扬。
如果不是家里需要养定春,那些固定开支也很难避免的话,这些金块与其留在自己这,还不如分下去呢,钱只有用了才是钱嘛。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永远不算什么事情,人的感情可不能买卖,黄金却是可以的。
自己和井之头他们家再熟,和他们这些人又不是一家,金箔动人心嘛。
除此之外剑崎贤也不傻,大头会被他交给龙之介的,虽然到最后还是便宜他们自己人了就是。
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得之后,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地下。
那些用来当作台阶的金砖下面是一层层看起来有些陈旧的石砖。
原本被金块挡住的侧面墙壁,画有两个女人背靠背的壁画。
画像里只有上半身,很是艺术的没有穿着衣服,脸上看起来是有些扭曲的微笑。
在黑暗里看隐隐有些诡异。
绕是他盯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俩是谁。
一个银毛滑稽脑袋从黑暗里突然钻出,看起来颇为好奇。
“大哥你看什么呢?”
然后眼睛就看到了两个无比光滑的圆球。
五郎一挑眉毛,露出了派大星一般“天真无邪”的微笑,笑的无比猥琐,很懂的拍了拍死鱼眼羽贺。
“我懂得!”
“懂你个头,”某个死鱼眼拧着某个银毛涩批的脑袋。
又相当无语的看着被五郎的动静吸引来的死鱼眼灰原,她正摇着脑袋用手机的光亮看着墙上的壁画。
当然了,人家一看就是带着考古而非“艺术”的眼光的!
“怎么样?认识这是什么人吗?”羽贺看向死鱼眼的百科全哀。
“这倒是不了解,拍下来让博士查查资料吧,”灰原大小姐撑着下巴看着相当突兀出现在这里的壁画,这倒是相当奇怪。
要说是什么人因为喜欢或者崇拜画的,这也未免太丑了。
而且为什么这种地方会有壁画呢?
又够奇怪。
拍完照的俩人看了看不出意外还需要搬运许久的金块。
默契的撇了撇嘴,一同加入了队伍。
…..
与此同时岛上的另一边。
被木下老伯热情推荐的美女大姐姐的酒吧。
门口贴着一张海报。
上面是四位蛮漂亮的小姐姐穿着和服在微笑的样子。
店内。
喝的醉醺醺的毛利小五郎趴在吧台,眼神不经意地瞧了一眼里面的四位看板娘,喉咙晃动。
“咕噜。”
“小五郎多喝一点嘛~”
五十年前绝对是美女老板娘的欧巴桑们正热情的招待他喝酒。
很好,很洗胃。
“老板娘啊…..”毛利小五郎面色苍白却又脸红到家了,对着给他倒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杯酒的老板娘们,唰的一下张大了嘴,“嗝!!!”
荡气回肠的声音,久久不散的味道。
几个老板娘不禁捂住了鼻子,感觉要窒息一般。
“…..就是这样,”毛利小五郎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子,“我实在不行了。”
他颤颤巍巍地双手撑在桌子上,扭头看向旁边的座位,面露疑惑:“刚刚坐在这里的那位小姐呢?”
表情相当涩的头脑风暴着:刚刚光是看那个身材较好的美人就能下两瓶酒了。
叉腰,哇哈哈哈哈哈哈(吐舌头)。
“她早就走了,哼,”欧巴桑叉腰,抿嘴歪头,十分小女生的样子,“她比我以前可差远了!”
“yue!”毛利呕吐。
旁边的卡座传来声音。
“诶,你难道就是那位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吗?”
毛利醉醺醺的扭头看过去,卡座上坐着两个人。
和他搭话的正是其中一位穿着白色衬衣套了件蓝色衬衫的小翘毛改锥脸。
“正是我名侦探,毛利小五…..”毛利小五郎听见有人这么恭维他,马上上头开始他习惯性的表演动作,瞬间头晕目眩,“…..郎。”
他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从胃中央泛起的波澜。
“果然是您啊,”小翘毛激动地摆了摆手,“不知道能不能请您坐下谈谈您以前解决的那些案件原委呢,当然了您点的东西今天就算我们账上就好了。”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毛利小五郎努力地把一大堆马赛克咽了回去,笑的合不拢嘴。
“喂,吵什么吵啊!”小翘毛对面,穿着白大褂的圆框眼睛仔,目光冷淡的说着,“我才不管你是什么小二郎小五郎的,我们一群朋友喝的正尽兴,他过来只会打扰到我们的雅兴。”
他那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和小翘毛一个妈生出来的改锥脸一板一歪嘴,一副你来了我就走的模样。
“田中,别说了,”小翘毛无奈的看了看尬住的毛利小五郎,又看向冷着脸的改锥医生。
“哈哈哈,”常年对于尴尬场面应付的格外擅长的毛利小五郎一拍脑袋傻笑,“哎呀,我一会还有个约会,那我就先走了。”
“好的,抱歉啊毛利先生!”小翘毛尴尬的挠了挠头。
门突然打开,带动了门口的铃铛。
“丁零!”
一个脸上有不少小雀斑,穿的很绿的女孩子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
“田中先生,田中先生,你有没有看到小光啊?我和她约了砰吗,可是时间到了她还没有来,她也不在家里。”
“哼,”活活一个斯文人模样的冷脸医生,眼一闭,嘴一歪,“小智啊,你找小光管我什么事,我可没看到她去哪里,你要搞清楚,我和那个女人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毛利小五郎醉醺醺的试图问两句,还没有开口,小雀斑(小智)就已经离开了。
只能又看向坐着座位上跟大爷一样的冷脸医生田中。
只见他翻了个白眼,看着一副想问话的毛利小五郎皱紧眉头,选择抢答。
“我没有什么可以回答你的。”
“…..”
毛利小五郎脑瓜子嗡嗡的,一股热流从嗓子眼传来。
“yue!”
从胃里泛起的波澜,又或者该说是一种名为呕吐物的东西直扑医生的脸。
全身上下瞬间遍布马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