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锁骨上的小黑痣,在清冷的月光下像他这个人似的,禁欲到极致就成了性感。
姜茉指腹按上去,故意摆出傲慢的女王架势:“我考虑考虑。”
她说:“我很贵的,想邀请我留宿,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嗯。”过分长的眼睫垂下去,傅宴深把领口扯得更大了些。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姜茉的指骨,一点点摩挲入侵,跟她十指紧扣。
他用那张清冷矜贵,又一本正经的脸说:“欠债肉一偿,不知道姜小姐能不能通融一下?”
姜茉:!!!
大反派真的学坏了。
他好像知道他自己很有魅力了。
禁欲者堕落,真的太符合人类微妙的性癖了。
姜茉舔了舔唇瓣:“那我得先验验货,看看值不值得抵债。”
傅宴深没说话,倾身在她的唇瓣上啄吻。
啄吻变成深吻,气氛逐渐升温。
姜涵站在车前,冷静地想,就算是傅总也不能强抢民女吧?
这是她姐姐,有血缘关系的、写在户口本上的、通过了法律认可的、同父异母的姐姐。
她只是想跟姐姐一起回家,有问题吗?
就在这时,她面前的车窗落了下来,露出傅宴深静默的俊脸。
他淡声道:“姜小姐今天不回家,姜二小姐先回去吧。”
姜涵:?
她鼓起了勇气:“姐姐刚才分明答应了要回家的!”
傅宴深平静道:“嗯,她改主意了。”
“我不信,我要听姐姐亲口跟我说!”姜涵:“现在是法治社会,谁也不能限制姐姐的自由。”
姜茉:……
姜茉双颊泛红,眼眸水润。
轻咳一声:“那个,我突然想起还有东西落在傅家。今天就先不回家了。”
看到她,姜涵一秒委屈脸:“可是我今晚想跟姐姐一起睡。”
她可怜巴巴:“快要期末考试了,我好紧张……班里同学都有姐姐陪睡鼓励,我也想要。姐姐真的不能陪我回家吗?”
说着,还暗戳戳地瞪了某人一眼,偷偷上眼药:“而且姐姐这么好,喜欢姐姐的那么多。有些人连个名分都没有,怎么好意思让姐姐留宿。”
就算是傅总也不行!
姐姐可从来没承认跟他谈恋爱。
傅宴深:……
他似笑非笑:“确实不够理直气壮,传出去对姜小姐的名声也不好。”
姜涵:?
他怎么突然应和她?
傅宴深问:“姜小姐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姜涵:!!!
阴险狡诈的大人!
竟然拿她的话当借口,妄图趁机转正。
眼看小姑娘气得眼睛都红了,姜茉不着痕迹地捏了捏男人腰间软肉作为警告。
“好好备考,考好了送你份礼物。”她说:“过两天我就回家。”
眼见她打定了主意,明显不打算更改,姜涵自然不能再说什么。
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姐姐要记得哦。”
姜茉只能一再保证,才让姐控心甘情愿地转身回家。
傅宴深指腹敲了敲方向盘,温热的手掌牵着姜茉的手捏了捏,心中涌上几分微妙的满足。
车子重新发动,脉脉温情在两人之间涌动。
姜茉单手撑着脸颊,看着明灭的光芒时不时扫过他英俊的侧脸,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独自捧着小鸭子坐在后车座上,被隔板隔开的傅知林:……
所以说,这一路上真的没人愿意跟他说两句话吗?
储备粮小鸭子被送去跟威风作伴,姜茉洗完澡后坐在床头喝管家送来的牛奶。
房门被敲响,傅宴深一本正经地站在门口:“我来给姜小姐睡前阅读。”
姜茉轻轻眨了眨眼睛,侧开身让他进门。
就见他在床边正襟危坐,掏出熟悉的书——《时间与存在》。
姜茉:……
她忍不住笑,放下杯子问:“您今天又要给我讲哲学吗?”
想到上次讲哲学,最后一句都没读,只顾着亲近的场景,傅宴深的耳根发热。
挪开眼不看她:“答应要给你讲,当然要讲到你明白……”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口。
因为姜茉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纤细的手臂藤蔓般环绕住她的脖颈。
傅宴深轻轻吞咽一下。
姜茉笑盈盈地看着他:“您怎么不说了?我听着呢。”
嘴上还算得上正经,指腹却摩挲着他的喉结,暧昧打圈。
傅宴深:……
他火热的大掌,隔着睡裙扶住她纤细的腰肢。
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几乎严丝合缝地把她贴到胸口上,另一只手蹭了蹭她的嘴角。
姜茉满脸狡黠:“不是要讲哲学吗?傅老师,您这是在干嘛?”
她说:“您这样对您的学生,不太好吧?”
傅宴深的指腹从她嘴角一滑而过,握着她的纤腰手掌收紧,仅凭手臂的力量就轻易将她举高半截,然后——
然后把她给放到了床上,还贴心地用被子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