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了,快决赛了!”王冲还是很称职地叫了刘成一声。
“嗯?怎么这么快,我才刚睡一会儿呢!”虽然不困,但是他就是很喜欢睡觉的感觉。
“看看我们家小林诀怎么样了?唔,前三名,果然不出我所料!'
刘成的语气有点兴奋,果然那么多人沉迷于养成不是没有原因的。
王冲的嘴角抽了抽,怎么给他一种老父亲的感觉,难道林诀和陈楠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吗?
演武场,上,这次林诀分配上的敌人是第四位的那人,只要战胜了他,那就直接进入分冠亚军的比武了。
林诀拿出了腰间的大刀,刀尖直指那人。
那第四名也不是什么软骨头,他从腰间取出两把小匕首,眼神危险地看向林诀。
裁判一声令下,两人同时动了起来。
林诀运转身法,闪身到那人的身边。
可那人的速度也丝毫不慢,一个侧身躲过了攻击,然后向前突进,双刀向林诀突刺去。
林诀横刀一扫,双刃和刀相撞到一起。
铿地一声,两人同时后退。
林诀接力向下砍出了一刀,元气纵横数米之远。
“万仞流!
对面那人低吼一声,他身边突然出现了一把把刀刃,有上百把之多。
那些刀刃不断凝形,朝着林诀席卷而去。
“土崩瓦狗!“林诀冷哼了一声,一刀斜斜地劈下。
那刀芒与刀刃不断相撞抵消着,巨大的轰鸣声响彻演武场。
最后,刀刃全部不见,刀芒依旧斜斜地朝着那人砍去。
“认输!”识时务者为俊杰,那人大招放过后就知道自己不敌,此时也很干脆利落。
林诀收回了攻击,对着他抱了抱拳道:“承让!”
“哎呀,我们家小林诀果然棒棒哒!”看着林诀这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刘成的眼中都像是有小星星一般。
那张悬也解决了他的敌人,将目光投向林诀。
林诀也恰好看过去,两人眼神交织,顿时火光四溅!
“我去,这只有在电视剧上才能看到的锋芒对视啊!“刘成看着这两人的举动,忍不住惊叹。
“我什么时候也能这样?唉!“刘成在心中畅想着,若是有朝一日,他也能在阳光下与人光明正大的对决,那该有多好啊!
可惜,天就是不随人愿!
中场休息的时候,突然有人来了现场,是皇宫里的侍卫。
“恭王殿下,娘娘那边有事要找您!”那侍卫附在他的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
王冲皱了皱眉,他那位母后,一般情况下都是在寝宫里吃斋念佛的,平时很少出来,怎么今日,竟然叫他过去了?
王冲跟着那侍卫走到角落,出声问道:“母后大人唤我有何事?”
“娘娘就是想殿下了,今日还备了殿下最爱吃的芙蓉糕!”
王冲听到那个名字,眼神动了动,似乎想到了什么。
“好,我跟你过去!”
年幼时,父皇很少来母后这里。彼时他虽然小,但也必须一个人居住生活。每每他去找母后的时候,父皇都会一同去看看她。
后来,母后就常常找借口让他到寝宫里去,这样父皇就会时常过来了。
而每一次的借口,就是芙蓉糕!
这一次,想必是出了什么事情,母后才会再次拿出这个借口。
想到最近王城的变化,王冲的心绪突然有些不定。
“怎么了?听到芙蓉糕怎么就不高兴了?“
刘成疑惑地看着他,原来这一位的母亲还健在,上次她没来,他还以为
不过,这不是应该高兴的事吗?
“无碍,我有事进宫一趟!你若想看,那就继续在这看吧!”
“我同你一起!”刘成定定道。
他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既然王冲是他的现任主人,自然应该以他为主。
王冲听后,那原本不安的心,微微放松了一下。
“各位,比赛着实无聊,母后心头想念,我就先走了!“他朝着众人抱了一拳,然后离开了比武场。
“恭送恭王殿下!”众人起身恭送。
等到他走后,原本安静的看台区突然热闹了起来。
“有身份就是好,这样的学府大比想来看就来看,哪像我们,强制性规定!
“也不能这么说,娘娘召唤,谁敢不去?”
“以恭王殿下的实力,确实不需要看如此枯燥的比武。”
“你们都给我闭嘴,好好看比武,不准给我背后议论恭王殿下!
龙烟柔突然怒喝了一声,她那精致貌美的脸上泛起了层层红晕,似乎为王冲打抱不平。
众人听后,很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没办法,遇上一个打不过的脑残粉,就只能闭麦了。
那里倒是有一个能打过的,可人家上官君也不是什么爱在背后乱嚼舌根子的人。
王冲一路疾驰,很快来到了皇宫内。
他整理了一下衣冠,走进了皇宫里。
“儿臣,拜见母后大人!“他跪在地上,定定地说道。
“起来吧!”一道疲惫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来。
王冲站起身来,发现自己的母亲,比起往日要憔悴许多。
“这就是王冲的母后吗?果然好看的基因是可以遗传的啊!“刘成看着那虽然人到中年,但却依旧精致美丽的女子,啧啧称叹。
这要是放在他们那个年代,妥妥的大明星,能红一辈子的那种。
这种雍容气度,很少有人能够比拟。
“母后为何憔悴了许多?”王冲贴心地走到了皇后的身边,扶住了她。
纳兰歆看向自己的儿子,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你父皇出事了!'
“什么?“王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堂堂大燕王朝,一批有实力的武者守卫在宫中,而当今的陛下竟然会出事?
“我去,这么劲爆的吗?”天命之子都比较克父母,难道这就要应验了?
“你没听错,你父皇就是出事了,在一个小贱人的寝宫里!”
纳兰歆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虽然现在不确定到底是谁下的手,可到底是在她那里出事的!
“怎么回事?“王冲那一根弦又绷紧了起来,迫切地询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