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友,何必呢?你们都是被俗世欺骗的可怜虫,那些所谓的上宗,也不过把你们当作可怜虫罢了!”
“你们每年送去的天才,大都成为了宗门里打杂的奴役弟子,你说可笑不可笑。还不如依附我上宗,我上宗没有奴仆,只有信仰者!”
那魔宗长老突然出声,笑眯眯地看向王腾,他的眼底,有着无穷的贪婪。
“纵使如此,你们何尝不是一群败类?”
论吵架,高冷毒舌的王腾没在怕的!
“既然你不识好歹,那我待会就要吸干你的血液,我已经闻到你血液里的香味了!真迷人啊!”
那魔宗长老忍不住动了动鼻子,似乎真的闻到了血液的味道。
比起品鉴血液,他比刘成还要更甚一筹。
刘成那是量大管饱就行了,这位长老,还更加注重口味。
“要战便战!”
王腾冷哼一声,直接冲向那长老。
他身上的伤势,正在的不断地愈合,血肉蠕动着,很快就止住了血。
那长老不屑地看着王腾,他成为强者的时候,王腾指不定在哪儿玩泥巴呢!
跟他斗,真是不自量力。
王腾和魔宗长老在此交手,而两军的士兵,也在此交战。
两边都打出了真火,大理因为有魔宗撑腰,士气大涨。而大燕王朝,因为王腾的落败,心里都憋着一口气,打得也十分卖力。
......
再快点!再快点!
这是王冲和刘成心中最迫切的想法!
他们上次赶路,花了好几天。这一次,王冲不停歇地施展着身法,迅速赶往战场。
可就算是这样,还有半天的时间,才能真正抵达战场。
“小王,你会御剑术吗?“刘成突然问出了这个问题。那些修仙文里,每个刚修仙的都是会御剑术的。
“嗯?什么是御剑术?
“呃呃呃,就是御物之术!”
“当然会了!”
“那你试着御动我,我带着你飞好了!”
刘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这个办法。
虽然作为一把高贵的刀刀,他不想被人踩在脚底,不过,这不是没有办法嘛!
王冲听后,明显一愣。不过,他最终摇了摇头。
“不行,我御物消耗的元气,比起施展身法的还多!”
刘成突然被他这一句话噎住了,感情,这是在嫌弃自己吗?
他都没有嫌弃王冲的臭脚脚,这家伙竟然嫌弃自己要消耗的元气太多了。
“算了,你上来吧!我带着你!我告诉你,我这是看在王腾大大的面子上。”
刘成叹了一口气,这下,他的灵石又要缩水了!
“你可以?“
“当然,我是谁?我可是大燕王朝最厉害的——刀!
王冲也没再犹豫,很快就飞身点在了陈楠的身上,低头看着这把小飞刀。
“我去,你可真够重的啊!每天都吃些什么啊?”
刘成仿佛感觉,有一座大山,突然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斩天牌灵车启动中....出发......了,请拉好安全带!”
刘成唰地一声,直接飞了出去,朝着前风飞去。
王冲站在灵刀上,一股凉风吹来,飒人心脾。
他一身白衣飘飘,显得仙气十足。
不过下一秒,他的形象就陡然崩塌了。
刘成突然来了一个转身,王冲脚下踉跄了几步,差点一头从刀身上栽下去。
“你能不能稳一点?”
王冲有些不满地吐槽着,这么突然,他差点就要摔下去了。
“咳咳,行车不当,行车不当!“刘成有些尴尬,他这也是第一次这么做,没什么经验。
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两句话,燕京市交通委员会提醒您,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他摇晃了下脑袋,开车,偶不,开灵刀,应该认真专注。
就他这一晃悠,王冲身子又要摇晃了起来。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着,总觉得,自己的这是上了贼船了,这家伙会不会飞到半路,突然把自己给丢了?
“哎,对了,这路怎么走来着?怎么看着都一样啊?”
刘成很不争气地在妖木森林里迷了路,这也不能怪他,四周都是一样的树,确实看不大清。
“这里!”王冲用手指了一个方向,一脸地无奈。
“好的,站稳了,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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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王冲再一次喋血,他握着刀的那只手都有些不稳了,鲜血从衣袖中不断流出来。
“桀桀桀,我看你就要不行了,直接放弃抵抗吧!我会很轻柔地吸干你的血,不会有任何痛感的哦!'
王腾没有说话,只是再度握紧了手中的刀。
超凡,果然不一般。可他,也不会就此认输的。
在他的字典里,就没有输这个词。
他站在战场的中心,看着周围的士兵互相厮杀着,嘴角突然扯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
既然要战,那就玩的大一点!
他双手合十,那把刀置于掌心,鲜血不断流入他的刀内。
王腾嘴中默念着晦涩难懂的符号,每一个字说出来,仿佛都有一种无上的力量降临在他的身上。
他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道血红色的虚影,有百丈之高。
那虚影,普通人仅仅是看一眼,就彻底迷失了进去。
虚影的样貌不可见,他浑身缠绕着粗大的锁链,仿佛一条被困住的潜龙。
那魔宗长老,看到这百丈虚影,突然瞪大了眼睛。
“这,....他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了,虽然他没见过这虚影,可他的灵魂中,却突然生出了一种无力的战栗。
仿佛,他正在面对的,是什么绝世凶兽!
王腾看向那魔宗长老,嘴角扬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
不是要玩吗?那他奉陪到底好了!
“你,到底是谁?一个小小王朝的人,不可能召唤出如此恐怖的存在!“
那魔宗长老直直地盯着这王腾,虽然信息上说,这人是大燕王朝皇帝的孩子,可他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他生怕,自己无意中招惹了一尊无法抵挡的存在,毕竟,就算是在圣主的身上,他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大的压迫力。
这还只是一道虚影,若是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