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声,是刀锋划入身体的感觉。
刘成看到,草丛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黑色的影子很快向一边飞窜。
王冲一个俯冲,抓住了那要逃窜的人。
可那人下定了决心要逃走,周身泛起了一层黑烟。
“魔宗?”王冲见状,
眼神一凝,身形也加快了几分。
“元气斩!”
纵横数十米的刀气再次席卷而去,王冲所到之处,树木全部倒地。
那魔宗之人正在发动的秘术,也被打断了!
王冲眼疾手快,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束缚的宝贝,往那人身上一套。
“魔宗之人,为何又出现在我大燕王朝?'
王冲紧盯着那人,等待着一个回复。
可那魔宗之人,十分不屑地看着他,嘴角扯起了一抹邪笑。
“大燕王朝,就等着我圣教的洗礼吧!'
“信圣教者,得永生!”
说完,他的嘴角留下了一条鲜血,那人双眼睁大,就这么倒地了。
“疯子!”王冲低头骂了一句。
魔宗之人,是最难抓活口的。往往不是用秘法逃跑了,就是直接服毒自尽,不给人任何审问的机会。
“我去,魔宗难不成是个传销组织吗?怎么感觉这副模样那么像被洗脑过一样?”
看着那魔宗之人刚刚的一系列举动,刘成突然觉得头皮发麻。
上次的那个,不过是被魔宗赶出来的弟子,就疯狂无比。
而今看到的这个,更是脑残。
为了一个宗门,值得自杀吗?
在刘成看来,没有任何事值得他这么做。
什么宗门,什么宗教啊,在他看来,还是不如自己的小命重要的!
“为何大燕王朝频频出现魔宗的人?“刘成问着王冲。
他好像没怎么听说过,大燕王朝里面有宗门的存在啊?那必然是外面来的!
外面的人为何会来这里?又有什么阴谋诡计呢?
刘成突然觉得,主线剧情应该是要开启了!
“我也不知,魔宗对于我大燕王朝来说,是庞然大物。我们也只能对付对付他们那不入流的弟子,真要来个长老什么的,恐怕无人能够抗衡。”
刘成倒吸了一口气,魔宗这么强大的吗?那他的主角们怎么办啊?
“没事,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应该会出现高个子顶着的!”刘成就不相信,一群天命之子,还都不过反派了?
一个不行,那就多来几个好了!
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刘成决定把注意打在天命之子上!
出了魔宗的事情,王冲也没有心思试验这种状态了,大概了解了一下,这种状态一次能加持一个时辰,一天能施展一次。
他在山林里找了找,发现了一处可疑的山洞。
山洞里,竟然还有一个祭坛的存在。光看那画风,就知道是魔宗的东西了!
“该死,魔宗真当我们大燕王朝可欺吗?“
王冲一刀毁了那祭坛,眼神冰冷地看向远方。
虽然凭他之力,暂时还对付不了魔宗,但他相信,有朝一日,他定会铲除这群毒瘤的!
出了这种事,他很快进了皇宫,禀报了此时。
很快,皇宫下达了命令,全城戒严,搜寻那祭坛的存在,周边的村镇和山郊,更是重点搜查的对象。
这一查,还真的出了问题,有数十个魔宗弟子暴露了出来,他们都隐藏在王城之中。
这还是这一次查出来的,想必还会有一些魔宗的人,隐藏在角落里,不会轻易被发现。
一时间,整个王城人心惶惶。因为谁也不知道,你的邻居,会不会是魔宗的人假扮的。
对于这事,刘成倒是有心出手相助,毕竟他是二十一世纪新青年,可他真的爱莫能助。
王冲这几天,都住在学府里。他其实也是学府的弟子,而且名列龙虎榜榜首。
最近,学府大比快要开展了,一年一度,有不少外出做任务的学子,也都回来,准备参加。
学府大比,规模十分大,囊括了所有的班级,是检验所有人实力的时候。
而且大燕学府,采取的正是残忍的末位淘汰制,如果你的实力不如人,那就得去靠后的班级,享用的资源也会大大减少。
王冲这样的强者,自热不需要再上台比拼了,每年几乎都不会有人挑战他的。
不过,他是学府的门面,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出去撑撑门面。
“小王啊,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方墨的人?”
这一天,刘成十分无聊地再次跟王冲闲聊起来。
“方墨?”王冲放下了手中的公文,慢慢地回想着。
“是天级一班的一个人吧?我记得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怎么了?”
他的记忆很好,基本上过目不忘,对于新一届的班级,也有几分关注。
“没什么,就是你知不知道,他有何特别之处?“
“特别之处吗?不清楚!”王冲摇了摇头,随后问道,“怎么了?你为什么突然对他感兴趣了?”
他的心里还有些小吃味,明明他才是主人好吗?怎么一天天的脑子里净想着别人去了!
刘成哑然失笑,他只是对这
一位有些好奇罢了!从他那一日的表现看,也有点像是天命之子。
按照剧本走向,魔宗肯定是最后要面对的敌人,所以他得多找点天命之子庇护,保命啊!
“没事没事,纯属好奇!”刘成敷衍了两句,才勉强将王冲安抚住。
“不过,这小小的大燕王朝,竟然会有那么多的天命之子,到底是咋回事?”
按照常理,一个世界不是只会有一位天命之子吗?为何这里就跟大白菜一样,这么不值钱呢?
“宿主这种思想就不对了!为何不能有很多的天命之子?难道老天只钟爱一个人,其他人都是样的吗?若是如此,为何人之间的境界相差那马大?
“总有一些运气要更好的人吧?这些,也算是上天的宠儿!天道是相对公正的,给了这些人机缘,也会带去一些磨难。
“本系统根据天道老爷的喜爱程度,对天命之子进行了十分客观的等级划分。
“当然,气运,其实也并非是一成不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