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就是非常的舒服!
“我,我感觉我好像好了。”
从凳子上站起来。
女人发现,自己身上的浓疮变小了一些。
不是她的错觉。
真的是小了。
就连味道也没有那么大了。
云来继续沾着朱砂,让第二人躺下。
“你们身上的浓疮是阴邪入体所致。要想浓疮消失,人好起来,就必须先驱除体内阴邪之体,再用白酒消毒,散去周身秽气,最后再太阳底下多晒晒,七日便可完好无损。”
说完话,她提气继续画第二个人。
跟第一个人的步骤是一模一样的。
随着那第二个人被画完,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依次全部都画上符文。
画到后面,云来已经感觉到有些累了。
幸好自己有点道行,也没那么弱。
不然十几个人画下来,她精气神都要没了。
等到这十几个女士画完,已经是快一个半小时后了。
最先前画的那几个女士身上的浓疮已经肉眼可见的缩小了。
这可把她们激动的,原地来回跺脚!
要不是怕打扰到云来,她们这会儿天都能叫破了!
见云来已经画完停手,这些女士们迫不及待的凑到了云来面前,你推搡我我推搡你,激动道。
“大师!我们身上的浓疮真的变小了!”
“大师,您真的好厉害!您是个真大师!”
“我好了,我真的快要好了!”
她们伸出手臂,浓疮已经不流脓了。
云来尊重她们,看了一眼,语气有些乏:“等下泡泡白酒,再晒几天太阳,就完全好了。”
说着,她将东西提起来,迈脚往外走:“你们先泡,我等会儿再过来。记住我的话,无论多痛多烧心都不能出来,不然,前功尽弃。”
反复叮嘱,云来撩开帘子走了。
这些人哎哎应声。
“大师,您放心,我们肯定不会的!”
送走了云来,女士们挨个找了个位置,一起下了水。
水中白酒的味道很浓郁。
她们刚下去就被酒熏的头有点疼。
好在,澡堂周围设置了把手,抓着安全把手,倒也没那么难受了。
“啊!”
然而,下水后,大家呆了连十秒都没有,就有人先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
紧接着。
一阵一阵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最后,所有人都死死的抓着安全把手!
咬紧牙关不出声!
皮肤上那种被撕裂被划破,然后拿着盐洒在伤口上的痛感,让她们差点昏厥过去!
大师说痛,可没说痛成这样!
快死掉了!
那最外面的几个人,有些受不了这痛感了,强撑着晃动了一下身子就要站起来!
哪想,还没站呢,就有人道。
“站起来你可就离死不远了——”
说话的声音非常冷静!
众人看去。
这才见,说话的是隔壁班的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双眼清明,饶是痛的满脸发白,也仍然咬着牙不喊不闷一声!
周下女士们的年纪都差不多。
再大一点的也就二十来岁。
看到一个比她们小的姑娘都如此有意志力,她们不觉红了脸!
咬着牙死命的开始支撑身体!
痛叫声逐渐小了。
整个浴室里安静的只剩下了众人沉重的呼吸声。
云来已经到男浴室的门口了。
女浴室那边传来的痛叫声她听见了。
但并没有回头。
她相信,想活的人肯定不会就此半道放弃。
撩开了男浴室的帘子,云来走了进去。
偌大的浴室里,清一色的果着身子。
只有重要部位包裹了起来。
大家还都是学生,十几二十岁的年纪,果成这样难免不好意思羞红了脸。
孟常跟贺明已经将云来要用的东西准备好了。
看到云来进门,两人也没有说打趣什么的,只是一本正经上前启唇道。
“领导,开始吧。”
贺明:“已经准备好了。”
云来对这些男人们不感兴趣。
别说是果着半个身子,果着一整个她都不会看一眼。
不是因为别的。
仅仅只是因为,现在的她在上班。
上班期间,看什么都提不起来兴趣。
“躺下吧。”
不冷不热的找了个地方坐下,云来道。
那站在最前面的几个男生,抽搐着,大义凌然般爬上了云来面前的几张凳子,挨个躺好。
那第一个躺下的男生扭捏着身子,来回咬了咬嘴唇,委屈道:“大师,轻点。”
两个字一出,惹的云来无语了。
隔壁女士们什么话都没有,他们这些小伙子,怎么还娇上了。
拉了一把自己的袖子,云来无情道:“把嘴闭上。”
那男生哦了一声,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
贺明瞪着他,伸出的拳头差点就要止不住了!
贫嘴!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情贫嘴呢!
面前坐着的可是大师!
他怎么敢?
想着,贺明上去对着那男生的肩膀就是一巴掌!
“狗蛋,你那张嘴,我迟早给你捐了!”
被叫做狗蛋的男人,望着贺明,眼泪水都快要绷不住了!
贺明:“好!打住,救你狗命要紧!”
一把捂住他的嘴,贺明强行制回了他的眼泪。
狗蛋:“委屈,但不说。”
云来将朱砂重新搅了搅,没心情跟他们说着趣话,只道:“开始了。”
说开始。
众人全部都退到了一边。
原地只留下了云来跟那个叫狗蛋的还有后面躺下的那几个男生。
云来提笔画的速度,包括念咒的速度比刚才在女浴室快了许多!
唰唰唰——
连续三个人画完了。
但同样。
对比起女士来,男士画完符咒的反应似乎更大一些!
他们符咒刚上身就感觉到了痛感!
那种痛感并不是非常的重,就是密密麻麻,好像,好像蚂蚁在身上爬过,难受的不受!
狗蛋是最先有反应的。
伸出手就要挠!
孟常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呵道:“不能挠,符咒挠坏了,可就废了。”
狗蛋一听,手立马握成了拳头!
那几个已经伸出手想要开挠的几个男生也强忍着身上的瘙痒难耐,双手拳头使劲儿的捶着地面!
那后面还没画上符咒的男士们,看到他们这个反应,忍不住吞咽着口水,产生了退缩。
可又看了看身上那些浓疮,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没多会儿,整个浴室的角落,各种有把手栏杆的地方站满了画着符咒的男生们。
他们哎呦哎呀啊啊啊的叫着!
几乎是此起彼伏,不带停歇的。
对比起隔壁女浴室,他们这里可以用惨叫连天,惨不忍睹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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