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有蚊子,叮了要起红包。”
林俏还没说什么,宋廷凡就大着胆子弯腰将她抱在了怀里,随后稳稳的朝屋子里走。
将她放在床上后,他才转身去将门关上了。
被他举动弄愣的林俏反应过来,“……”
她觉得自个有必要说一下了,这样时不时亲密一下,咳,她心脏受不住。
“廷凡,日后不用抱我,我自个能走进来。”
她怕他多心连忙又添了一句,“我太沉了,当心闪了腰。”
闻言,宋廷凡低笑了两声,坐在床边看着她,认真道:“不会。”
“咳,以防万一。”
“没有万一。”
好吧,没有万一就没有万一,林俏不跟他争了,瞥了他的头发,转移话题道:“要不要我帮你擦?”
“好。”宋廷凡起身拿了布帕递给她,随后坐在她跟前。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只有细微布帕擦头发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林俏感觉他的头发擦得差不多干了,“好了。”说完将布帕搭在床栏上。
她往里挪了些,随后将被子放在中间隔着。
规矩了许些天的宋廷凡抬手将被子挪开了,他在女子的注视下灭了油灯,随后躺在了床上。
感觉他的靠近,林俏身子微微紧绷,下一刻,一双大手将她搂进了怀里,“下次不会了,不会夜里不回来了。”
身后跟个火炉一般,林俏不自然动了动,“没事,男子夜里不回来正常。”
听见这会,宋廷凡下意识就以为她心里有气,他撑起身来,从她身上越过睡在了里面。
一时,两人面对面。
林俏:“……”
她刚准备往外挪,他就搂住了她,低沉着声音哄道:“只要你别生气,打我骂我都成。”
“我没生气,廷凡,你松开我。”林俏不自然道。
孤男寡女在夜里这么干会出事……
刚这么想就感受到了他的欲望。
“……”
身体的自然反应,宋廷凡自个都愣了一下,随即黑夜中的脸发烫,低沉的声音更低了,“俏儿,我不是故意的。”
他不说林俏还能当不知道,他这样一说,林俏就有点臊了,不过还算镇定,“咳,你放开我吧。”
宋廷凡刚想松手就想起了李桂芬的话,他又收紧了手,故作镇定道:“我不乱来。”
林俏:“……”
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的小兄弟已经乱来了。
刚说不乱来的男子,呼吸明显变重了,她此刻顾不上什么,使劲推开他,刚想往往后挪就被人压在了身下。
她咽了咽口水,“廷凡,你别乱来。”
她虽然明白了自个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但也没有快到马上就能跟他滚床单。
女子的香气源源不断的传进鼻尖,男子的忍耐了好一会还是溃败了,低头吻了上去,堵住了朝思暮想的柔唇。
林俏懵住了,反应过来时,大手已经将她衣裳解开了,触及时,两人都僵住了。
宋廷凡猛的清醒过来,快速的翻身下床,随即大步出了屋子,进了厨房提了一同水就在院子里往身上淋了下去。
身上的燥热瞬间褪去了许多。
屋内的林俏吐了一口长气,要是他不出去,她差点就默认了。
她锤了锤跳快的心脏,完了,完了,是真完了。
过了一会,两人又重新躺会床上,谁也没有说话,但谁都睡不着了。
林俏强迫自个睡着,但脑子里全是刚才的事,她暗暗掐了自个的手背,痛意让她脑子清醒了一些。
也不知道是何时,她睡了过去。
夜里的那通折腾,她起晚了,起来时,宋廷凡已经坐在桌子旁拿着书看。
她装作自然道:“怎么不喊醒我?”
“还早。”宋廷凡的神色也自然。
两人的神情似乎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吃过早饭后,两人就准备往村里赶了。
林俏看了一眼马,摸了摸鼻尖,刚想说她坐驴车回去,宋廷凡就搂着她的腰将她抱上了马背,随后利索的翻身上马。
一气呵成到她反应过来马已经走了。
她:“……”
他肯定把李桂芬的话听进去了一大半。
宋廷凡微微垂眸,瞥见她刻意往前倾,拉开两人的距离,他抿了抿唇,拉着僵绳的手又挽了一圈。
两人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他唇间不可抑制的上扬,声音却很沉。“路陡,抓紧我。”
闻言,林俏下意识就抓住了,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心思。
……
远远就瞧见自家女婿那匹高大吓人的马,坐在驴车上的李桂芬连忙招呼驴车停下来,随后下了驴车。
“闺女,廷凡!”
宋廷凡看见她后就勒停了马,随后翻身下了马,“娘。”
李桂芬应了一声,细细扫了两人的神情,应该是和好了,她松了口气,笑眯眯道:“正准备去看你们,你们就回来了。”
“回家收拾东西,阿爷阿奶身体不行,就早些赶路。”宋廷凡见她看了林俏,他又道:“俏儿也去。”
闻言,李桂芬脸都笑开花了,“一家人住一块热闹点,太阳快出来了,你们赶紧出去吧,我等会坐驴车回来。”
一听这话,林俏巴不得,她连忙接话到:“我陪你坐吧,廷凡你先回去收拾着。”
宋廷凡还没出声,李桂芬就把她堵回去了,“我这么大个人了,要你陪啥,再说了驴车两文一个人,你这闺女有银钱了就大手大脚,不成,你跟廷凡一块坐着走。”
马背就那么块地方,两人正好促进感情。
刚说到驴车,就看见隔壁村的驴车过来了,刚好有一个空位,李桂芬连忙招手,随后对着林俏道:“看吧,只有一个空位。”说完笑得合不拢嘴,仿佛有啥喜事一般。
林俏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嘴角抽了抽,她错了,李桂芬应该是宋廷凡的亲娘。
“亲娘”笑眯眯看着他们走远了,坐在驴车跟旁边不认识的妇人道:“那是我女婿和闺女。”
乡下人都喜欢自来熟,那夫人羡慕道:“那马是你女婿的?”
“对,军营送给我女婿的,我女婿在军营里当官呢。”
“当啥官?”
“就是那种管人的官。”
“是不是哦?”
“咋不是!我还能拿这个跟你开玩笑,我女婿从小打猎就很厉害,野猪都打死好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