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能不惊讶,就在他们走到我冥车三丈远的地方的时候,我突然推开车门,从冥车内走了下来。那仁高看到我下车,眼睛睁的老大,一副见鬼了的样子惊呼一声:“你,你怎么没死啊?”
我一手托着漆黑的宝塔塔尖,一手提着韦驮金刚杵,现在青铜钟变成了十八层地狱宝塔上的挂角风铃小钟,阎王鬼玺是用不到了。虽然我暂时还不能催动这个宝塔塔尖,但是小小的应用一下,现学现卖,还是勉强能够做到的。我双目含煞的冷冷的看着前方的二人:“很吃惊是吗?好一副道貌岸然的有道全真啊,凭你们也配有道全真这个称呼,送你们一句披着道袍的老杂毛已经是看得起你们二人了啊。”
仁纯的脸色也很难看,眼中的震惊根本掩饰不住,一伸手,仿佛是个黑社会老大让手下小弟乖乖闭嘴的架势,果真,那仁高一脸悻悻的冷哼一声,退后半步,不再出头。片刻之后,仁纯一双冷眼上下打量了我几遍,眼中的贪婪之色更浓:“年轻人,真是好本事,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能够抵挡住我的锁命追魂血河箭,应该不是你的修为有多高,而是你手里的宝贝有多好,你说我是该为你庆幸多活一会,还是庆幸我又能多得一件宝物呢?”
这个仁纯真人,真的很自信啊,我冷笑着看着他,手里托着的第十八层地狱宝塔和塔尖,很神奇的悬浮在我的手心里,缓缓的旋转着,仿佛就是一个神奇的法师一样。
那宝塔旋转的不快不慢,任何人看到都不会感觉到它的速度快,也不会感觉到它的速度慢,那是一种敲到好处而又很匀称的转速,神奇的是,没旋转一圈,它就会凭空虚幻出一层宝塔来,至今现在已经虚幻出七层宝塔了。
随着宝塔层次的增加,一种神奇的力量仿佛穿透虚空,亿万星河空间中穿透时空的障碍,汇聚而出。
所谓不见江海,不知其阔,不等天山,不知其高。不操纵十八层地狱宝塔,真的不知道地狱宝塔的神奇和厉害。
我看了一眼旋转着的宝塔,然后又看了一眼对面的两位强抢之徒,心中虽然杀机无限,却并没有一见面就发作出来,因为我要等。等到地狱宝塔自己恢复十八层,这个十八层并不是要真实的十八层,而是虚影十八层,就足够碾压对面的两个披着真人外衣的强盗之辈了。
“想要宝物是吗?想知道我是怎么抵挡住你必杀之箭,锁命追魂血河箭的吗?看到我手里的这个宝塔了吗?这叫千机神引宝塔。看到我手里的这个金刚杵了吗?这叫韦驮降魔金刚杵。知道我是怎么挡住你的毒箭的吗?千机一变,只为一击。动了吗?”我一伸手,亮出宝塔,这个宝塔已经被他们注意,我既然要催动它,也就不用藏着掖着了,至于地狱十八层宝塔,这种普通大众的名字,估计说出来他们也不会相信,还不如给宝塔在起个高大上的新名称好。
真的,我真的不是欺骗这两个剪径小贼的无知,也不是想要隐瞒他们我还有一枚宝印,命叫阎王鬼玺,曾经第一代阎罗神像手里的宝印,供奉无限香火,成就的无边神奇的神印。我虽然暂时催不动,以前可以当撞钟,现在可以当挡箭牌,那锁命追魂血河箭,就是被它抵挡住了,凭藉这两个连三个贝叶经见到了都想处心积虑的布置,然后在伪装剪径小贼的做派的小瘪三,别看他们装的多么道貌岸然,其实还是逃不掉他们作为剪径小毛贼的低逼贱的格调。
所以,我给地狱十八层宝塔起了一个高大上的名字,直接隐瞒了阎王鬼玺的存在,说出来他们也看不上那个黑漆漆的大印的。
果真,听我介绍完手里的两件宝物,那对面的小贼就是小贼,立马双眼放出明亮的贼光来,特别是那仁高真人立马惊呼一声:“千机变,难道真有千机变?”
我去,这丫的也真会想,话说,千机变,那是神马玩意啊,那明明是部电影好不好。突然,我想到了海大富笔记里记载的有一个传说,传说在历古时代,这个历古时代是一个遥远的时代,在历古时代有一个千机大师,同样是一位炼器制造大师,冥器是基础,半仙器,毛神器是入门,真正考究功夫的还是仙器和神器。
据说这位千机大师就曾经制造了一枚超越仙器和神奇存在的圣器,神圣之器,这枚圣器据说千变万化,想要神器就变神器,想要仙器它就给你变成一件仙器。无论是功能和作用,都和正版一模一样。
后来也不知道这种圣器流传出去没有,但是,有人为了纪念这位千机大师,也许是为了让人牢牢的记住这件圣器,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就叫千机变。
就是不知道仁高惊呼的这个:千机变是电影,还是千机大师制造的圣器千机变啊。
“千机一变!”我在次重申了一次,:“千机一变,只为牵引,千机一变,无所遁形,别说你这枚锁命追魂血河箭,就是带追踪的飞弹,他也会被我的千机一变牵引离开。”
你仁高眼中的炽热好像千瓦碘钨灯,要多热,就有多热,要多亮,就有多亮。那仁纯眼中的迷茫一下子尽扫而去,看了一眼身边的激动的近乎发抖的仁高,他也一下子醒悟过来了。不管千机变是什么玩意,一听就是高大上,高逼格的玩意啊。
连他的锁命追魂血河箭都能破掉,岂能不厉害啊。
眼看着仁高拂尘一挥,绽放光彩,揉身而出,就要攻击过来强取豪夺,那仁纯手中的血色短弓一拉,从背后一个布囊里掏出来一根金属血杆的箭矢,和刚才射向我的那一根一模一样。拉弓射箭,就要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