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和很小的时候就进宫了,年轻的时候是自己母后身边的太监,后来又被调来服侍他。
自己从出生到现在也算是他一手看到大的了。
或许他会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池渊想着,内心突然有些许不安。
沈玉楼听后点了点头,拿过他手上的铃铛银镯子,在安安面前摇晃着。
“叮叮当当……”清脆的碰撞声响起。
安安滴溜溜的大眼睛追随着银铃铛的移动而移动。
“啊…”他伸手想要去抓,沈玉楼顺意将银镯子放了下去,让崽崽可以抓住。
感受到手上的物体,狐狸崽很喜欢。
因为他发现他只要一动,手上就会发出声音。
夫夫俩边给崽崽换着衣服,边看着对声音感兴趣的小朋友,想着要不要买点可以发出声音的小玩具陪他玩。
崽崽甩了几下,发现手手不太受自己控制,一下子就把银镯子丢出去了。
镯子掉到了被子上。
在给小崽崽换好刚刚选的红色衣服后,池渊把银镯子捡了起来,戴到了他另一只肥嘟嘟没有手镯的手腕上。
镯子有点大了,但是还不至于掉。
应该可以像他小时候一样戴个两三年。
池渊看着小家伙现在的样子陷入了沉思,安安现在的样子跟他小时候的样子是不是一模一样?
血缘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这件衣服真好看。”看着换上衣服后像是胖乎乎的小老虎一样虎头虎脑的幼崽,沈玉楼又忍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短短的袖子跟裤子露出小家伙胖乎乎的胳膊跟肉腿,白嫩嫩,qq弹弹的,关节像洗干净的莲藕,让人看到就想咬一口。
小家伙对着他们笑着,露出无齿的粉嫩牙床,嘴角边两个漂亮的小梨涡在肉肉中凹陷。
可爱到想把小家伙吃掉!
于是沈玉楼跟池渊趴在小崽崽的两边,一人一口地亲着小家伙的脸。
亲到小家伙觉得不耐烦了,开始皱眉想哭的时候才停下来。
“这件衣服是我母后在怀我的时候绣的。”池渊坐到床边,将小家伙面朝外面地抱着,介绍着这件衣服的来历。
“你母后绣工这么好?”沈玉楼有些惊讶,伸手轻抚上崽崽圆滚滚的小肚子,这里是针线最密集的地方。
池渊点了点头,“母后有空的时候就喜欢做一些针线活打发时间,她给我做了很多衣服,床上这些衣服基本上都是她绣的。”
“不过这件是她最喜欢的。”说完,池渊掂了掂怀中的胖娃娃。
“为什么?”
沈玉楼好奇。
“母后说我了第一次会爬,会走,会叫母后跟父皇,穿的都是这件衣服,她觉得这件衣服对我来说很吉利。”
池渊对自己小时候的记忆如数家珍,一件件一桩桩都有在好好地,认真的记住。
“所以安安什么时候会翻身,会坐,会爬,会叫,会叫父皇父后?”说罢,他又一脸期待地看着怀中的崽崽。
崽崽听到后抓了抓自己的手手跟脚脚,选择拒绝回答。
崽崽也不知道呀!
“他还早着呢,是不是乖崽。”沈玉楼弯腰玩着小家伙的小肉脚。
一家三口度过了十分愉悦的上午。
终于在狐狸崽打瞌睡之前紧赶慢赶地把衣服全试了一遍,沈玉楼跟池渊一起选了十几套准备带过去祭祖的时候给狐狸崽换。
趁沈玉楼哄睡狐狸崽的功夫,池渊把衣服分好类,就拿出去了。
“陛下…”谦和公公看到池渊走出来的身影立马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