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看错你了,当初你说好会照顾好我家洛洛的,可是你现在做了什么事情?你知道洛洛独自在家里难过伤心吗?可是你却在短短一周的时间里和两个女人订婚,你真是不是把婚姻的当成了儿戏,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宋芬芳原本是不想要这样莽撞地过来找傅衍之的,可是整个娱乐新闻版图上全部都是傅衍之接连订婚两次的消息,她怎么可能不生气啊。
那些之前就知道她家洛洛和傅衍之关系的人明里暗里都在偷偷摸摸地询问,要不然就是咨询她家女佣,说话极度地难听。
她伤心的从来都不是她自己,她伤心的都是和洛洛有关的事情。
傅衍之嘴唇紧抿着,狭长的眼眸里泛着幽光。
还从未有人打过他。
他手指很冷很冷,可是对于宋芬芳所说的话同样也没有任何的反驳,因为他也无力反驳,事实就如同她所说的一样,他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告诉宋芬芳真相。
傅衍之和宋恩书的沉默让宋芬芳更加愤怒了。
她气得转身离开。
“都别回来了!!!”
房间里安静得格外地寂静可怕。
看着宋芬芳离开的背影,宋恩书眸色变得幽深,好半天都保持着沉默。
“她还是不知道吗?”
宋恩书点了点头,心情变得格外沉重。
如果宋芬芳知道,那么宋家可就彻底地乱了。
“这件事情你也在暂时别说,其他的事情我来安排。”
“明白。”
两个人相对无言。
宋恩书从地下室里离开,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回到宋家,只能暂时性地去到郊外别墅,反正洛洛也在这里,也正好方便他处理事情。
而就在宋恩书离开之后,一道身影却从楼道口的位置避开宋恩书再一次进入到了办公室。
看到重新回到办公室的宋芬芳,傅衍之有一瞬间的迟疑。
“伯母……”
“别叫我伯母,我和你没有关系。”
闻言,傅衍之嘴唇紧抿着,一句话都没说。
宋芬芳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就像是一个炸弹一样,稍微点燃引火线就会彻底地爆发,平日里他都始终保持着镇定和平静。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行地保持了镇定,然后才缓缓地开口,“刚刚他跟你说了什么?如果是关于宋家的事情,我相信我有权利知道。”
傅衍之眉头紧紧地蹙着,他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宋芬芳是袁洛诗的妈妈,按照道理来说他确实是不该有任何的隐瞒,但是这件事情本身就牵扯到洛洛,甚至是说真假洛洛的事情都没有解决,更不用说还有关于袁洛诗的身份,所以他就像是心有歉意也没有办法说实话。
他礼貌地笑着,否认道:“伯母,舅舅没有跟我说什么,他只是平静地警告我要对洛洛好一点而已。”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双方沉默,气氛有些压抑。
“伯母,有些事情你暂时不知道为好,但是我希望你知道的是我对洛洛永远都是真爱,无论是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放弃爱着洛洛的。”
宋芬芳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就似笑非笑了起来。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这段时间傅衍之所做的事情就充分地表明了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一想到她家洛洛在家里哭啼地模样她就心疼不已。
而且她家洛洛原本就是一个女强人的模样,可是现在性格完全就被颠覆了,发翻天覆地的变化,这让她怎么可能还会相信傅衍之。
“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是你不用句句话都表明说什么你还喜欢我家洛洛,这种鬼话早就在你决定结婚的那一刻彻底地变成了假话,所以我不会相信,洛洛也不会相信,从此之后你和我们家族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这一次主动地折返回来确实是想要通过傅衍之这方知道刚刚宋恩书到底是说了什么话,因为她总觉得宋恩书隐藏着什么秘密。
宋恩书是她的弟弟,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宋恩书。
刚刚她所说的那些话很大一部分都是气话,她生气的就是宋恩书隐瞒她很多的秘密,宋恩书对于洛洛的宠爱是她亲眼所见的。
唯独这段时间宋恩书表现出来了异常的不对劲,所以她才会选择跟踪,才会试图想要从傅衍之这里得到一些消息。
“伯母,我……”
宋芬芳这一次是真的离开了。
她就不相信凭借她的能力还调查不出来缘故。
傅衍之烦躁地嗯压着太阳穴,试图缓解这种焦虑和不安感,可事情显然朝着更加恶劣的方向发展去了。
秦远着急地进来。
“爷,袁小姐受伤了。”
闻言,傅衍之狭长的眼眸危险地眯起来,蓦然一瞬间一拳头重重地砸在了墙壁上。
“我不是命你暗中派人保护洛洛吗?你就是这样完成任务的吗?”
秦远也有些手足无措。
他确实是安排了人,可是没想到事情发展得这么突然,他根本都还来不及反应就得到了消息说袁洛诗受伤了。
“我甘愿受罚。”
袁洛诗一直都在别墅里,而且别墅里还有米小朵和韩司耀,可是谁能想到袁洛诗在别墅里都能受伤。
傅衍之眸色冰冷,动作迅速地朝着门外走了过去。
“哪里受伤了?孙教授在哪里?有没有在第一时间处理好?”
秦远忙不迭地解释。
“已经安顿好了,韩少正在处理现场,我们发现不是崔家人,根据现场留下的痕迹可以确定肯定的不是崔家人,留下的标记是之前从未见过的莲花标价,而袁小姐受伤的地方则是手腕,因为孙教授本来就在附近的实验室里,所以第一时间就赶过去了。”
也庆幸的是他们的人和韩司耀安排的人都在附近,虽然根据传来的消息这是一场激烈的战斗,但是庆幸的双方损失都不大,唯独意外的是袁洛诗受伤了。
听到莲花标志,傅衍之眉头蹙得更深了,浑身的气息如同冬末的凝冰一样铺天盖地地涌现了过来。
“白络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