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义庄。
曹炎便将金条交给九叔。
九叔颔首笑了笑:“小炎,你今天做的不错,可给为师长脸了,但是你文才,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多跟你师弟学学。”
文才哦了一声,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曹炎也是无奈,九叔爱面子,任发给的金条实属太多。
九叔也不好意思自己拿,便给文才使眼色,让文才去接。
可文才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最后还是曹炎接过金条,不然又会闹出笑话来。
“师父,这也不能怪师兄,毕竟谁也没想到任老爷竟然出手这么阔气。”曹炎当即为文才推托道。
九叔闻言点了点头:“任老爷乃任家镇第一大户,做好他家的单子,钱自然有得赚,小炎你今天为师父长脸,去买些被子衣裳。”
九叔说着,便取出一块银元递给曹炎。
文才整个人都看傻了,师父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这可是银元啊,不是大子。
都可以买好多衣服,好多棉被了。
都是徒弟,为什么小师弟的待遇便这么好呢?
“谢师父!”曹炎谢道。
九叔摆了摆手,便回了房间准备家伙式去了。
“师兄,我对任家镇不是太熟,我们一起去置办被子吧,另外也给秋生师兄买一床。”曹炎开口道。
文才一听当即兴奋道:“好啊,好啊,师弟我带你去,我知道哪里便宜。”
两人说着,便朝任家镇棉被铺走去。
日月如梭,日光荏苒。
很快便到了任老爷迁坟的日子。
这两日,由于曹炎给两位师兄重新置办了新被子,三人的关系也越发的融洽。
清晨的白雾还未散去,赤红色的旭日光芒,在白雾的折射下,洒落在义庄的庭院之中。
啪!
啪!
一道道掌声,从庭院之中响起。
一缕缕紫气,自东而来。
尔后,全都汇入那人影的体内。
曹炎每打出一掌,他体内的元气便升腾些许。
而他整个人的气血,越发的沸腾,神庭也越发饱满。
“这是,紫气东来之象,正所谓早练筋晚练气,修行者,牵一发而动全身,吸日月之精华为己用,小炎日后定能成就大道。”
九叔望着曹炎,心生感慨。
而他的养生功,正是道家所讲的“撑筋拔骨”之法。
正所谓“筋长一寸,命增十年”,这便是养生功的关键所在。
而曹炎每打一掌,没塌一步,便引得后背脊柱筋骨震鸣,说明他已经掌握养生功的精髓。
良久,随着曹炎收拢最后气息,九叔方才醒悟过来。
“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字,足以说明九叔对曹炎的认可。
“小炎,今日便是给任老太爷迁坟动土之日,你去洗漱一番,随后我们便动身。”九叔叮嘱道。
“是,师父。”
曹炎点了点头,走进房间洗漱一番,换了一身新衣裳。
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干练英俊。
而九叔也换上了一袭明黄道袍,头带道冠,一脸正气得国字脸,满是浩荡正气,屹然一副大家风范。
至于文才和秋生,两人打着哈欠才刚刚起床。
四人简单吃了些早餐,便朝任家祖坟走去。
今日的阳光,十分明媚。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微风徐徐,让人心情十分愉悦。
任家镇外,数十里处。
青山层峦叠嶂,绿草如茵。
从山顶眺望,屹然有种一览众山小之势。
此刻,于任家祖坟之地。
九叔和任发打了招呼后,便在任老太爷的坟头前生坛做法。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九叔口中不断念叨,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作剑指。
“敕!”
一声敕声后,被九叔捏在手中的黄符竟凭空无火自燃。
这一手,引得众人惊呼连连。
九叔屹然一副茅山大师的风范,既然收了别人钱财,有些把式也得亮亮相。
随后九叔捏着三指清香插在墓碑前,便对任发和任婷婷道:“亲属上香!”
“爹!”
“爷爷!”
任发和任婷婷分别拿着三根清香,各自唤了一声,便将清香插在墓碑前。
“好了,起来吧。”九叔看着任发,抬了抬手道。
任发点了点头,站起身便跟着九叔走到一旁。
任发抬手指了指周遭的坟地,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满是自豪道:“九叔,不知这块墓地如何?”
九叔环视一周,颔首点了点头道:“不错,是块风水宝地,文才秋生,你们对此有何见解?”
这次九叔带文才秋生以及曹炎过来,一是为了学习迁坟之事,二也是为了考察考察几人对《葬经》见地。
吃了这碗饭,腹中自然要有一些墨水,否则出门在外,没点真本事,迟早会惹人笑话。
然而文才和秋生两人面面相觑,对于任家镇常见的风水格局九叔早已被两人不知讲了多少次,可两人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九叔见两人竟然没一个能回答得上来,脸色不由得一黑。
在自己雇主的面前,出这么大的丑,义庄还能开下去?
正当九叔犯愁之际,曹炎从一旁开口道:“师父,此地上风上水,山水蜿蜒,屹然有种曲径通幽的格局。”
“正所谓,登山看水口,入穴看明堂,明堂开阔,则生机勃勃,才能前途无量,反之,则死气沉沉。”
“大家看,任老太爷的坟墓正处在四面环山的开阔盆地之中,正巧对上了风水之中的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的格局,从而,此宝地乃上吉。”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这墓地之下,还有一处泉眼,更是给这宝地增添了财运。”
“常言道,山主人丁水主财,择山可令后世人丁兴旺,择水可令后世财源滚滚,不知我说得可否正确。”
曹炎说完,抬眸看向身后的众人。
众人只觉得心生震颤,嘴巴皆张得大大的,饶是看怪物般看着曹炎。
虽然不知真假,但依然觉得让人折服。
九叔望着曹炎,颔首连连点头,双眼之中的精光不断爆闪,自己可真是捡到宝了。
曹炎真是全才,不仅修炼上的事情能融会贯通,现在对风水之说,竟也如此熟悉。
就是他自己,也是经过数十载的修炼,才能达到这等程度。
而曹炎,年纪不过二十,竟也有如此见解,大才!
“小兄弟说得甚好,早前那风水先生也是这般说得,九叔门下真是高徒辈出啊。”任发忍不住赞道。
要知道当初那风水先生的年纪都有三四十多岁,而曹炎才多大,日后定然前途无量。
“哪里哪里,一些惯用伎俩罢了,不过好穴是好穴,可惜雪花盖顶。”九叔扫了扫脚底的泥土,当即显露出一片雪白的洋灰。
“九叔,可有不对?”任发一脸疑惑。
“自然不对,这块墓名叫蜻蜓点水墓,墓长三丈四,只有四尺可用,阔一丈三,只有三尺可用,所以棺材不能平葬,只能法葬,既是蜻蜓点水,又让雪花盖顶,棺材头碰不到水,又怎么能叫蜻蜓点水呢?”九叔连连摇头道。
“这…”任发脸色一变,心里顿生不妙,“九叔,那会有什么后果?”
“轻则破败伤病,重则家破人亡。”九叔叹了叹气道。
“啊,这么严重,那风水先生不该如此害我吧?”任发满是不信。
曹炎摸了摸下巴,见两人所有争执,当即开口道:“师父,任老爷,不如我们动土开棺吧,一看便知真假。”
九叔看了一眼曹炎,点了点头。
“嗯,破土开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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