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两人就要吵起来,直播里越来越多的敏感词被屏蔽。
言骅:“呵,就你这看上去一副弱不禁风的,有什么爆发力?看看我的,我光是站着都比你有性张力!”
乔景深:“性张力?就你?呵,就算如此小青也不喜欢你。而我的哔哔——是小青亲自锻炼出来的,她怎么会不喜欢?”
言骅:“就你?别开玩笑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蒲青喜欢什么类型的?你这种看上去就是很少锻炼的,肌肉都松弛了吧!”
乔景深:“也比你这种精瘦肉要好。好歹小青更喜欢五花肉。”
【莫名其妙的从肌肉变成了精瘦肉到五花肉……】
【乔景深怕不是要笑死我,五花肉都出来了。】
【[笑哭]】
之后更个直播间充斥着“哔哔——”的屏蔽词。
从一开始的大尺度到越来越大的尺度,再到最后直播间除了听到水声和吵架声,莫宴文已经自动消失了。
【这可真是……刺激啊!】
【笑死了,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才看这个啊!】
【从屏蔽词的频率来看我已经可以猜到他们之间的说话尺度有多大了。】
【这才像正常男性洗澡之间说的话啊!】
观众是看的过瘾了,但是导演组却不好了。
他们一直提心吊胆瑟瑟发抖,深怕直播间一会儿又被封了。
导演都快跪下只希望这群祖宗能看着点来,别再把直播间弄没了。
最后蒲青她们硬是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他们回来。
只见除了莫宴文整个人脸都是红的以外,其他两人都不知道为什么生着气。
甚至言骅一上来,直接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大鹏展翅站在蒲青面前。
“蒲青!你说,我和乔景深的身材究竟哪个更好!”
乔景深见此,也连忙脱下。
像是在比拼什么一样,言骅见乔景深也脱了,立刻就摆了个poss。
乔景深见此,也跟着做了一个自以为很帅气的姿势,还开口:“小青,你忘了以前我们都是怎么锻炼的吗?”
楚潇蕊深吸一口气,立刻捂住眼。
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发展啊!
姒季冷漠着一张脸,看了一眼,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猝不及防。】
【救命,我的眼睛!】
【单看一个人,两人的身材都还不错。这会儿站在一起,都跟个白斩鸡一样。】
【白斩鸡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以玷污椒椒,但不要玷污我的眼睛啊可恶!】
【求一双没看过这两只白斩鸡的眼睛。】
【把我蕊蕊都弄害羞了。】
【姒影后好冷静。】
【四季与其说冷静,倒不如说她觉得两人的身材都不怎么样。】
【哈哈哈哈那也太扎心了。】
蒲青手里抱着衣服,冷眼扫了一眼两人的胸前。
只见蒲青面不改色。
言骅还以为蒲青没看清,又连接着摆了几个姿势。
这姿势,但凡他拍杂志的时候有那么敬业也不至于每次都拍那么久。
【救命啊椒椒你快点评价啊!我要不行了。】
【我的眼睛不干净了!】
【呕!救命,为什么这俩人这么油啊!】
【麻花真是为了椒椒下血本了。】
【椒椒不喜欢麻花的身材啊,这有什么好比的。】
过了一会儿,蒲青缓缓开口,摇头:“都没有爆发力,性张力也一般,还都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不行啊!”
言骅的脸色一僵。
这时乔景深突然就骄傲了,因为他的可不是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
下一秒蒲青看着乔景深,摇头:“肌肉松弛,很久没练了,难看死了。”
乔景深脸色一僵,言骅心花怒放。
言骅得意洋洋的扬起脑袋看着乔景深,“呵,你还比不过我嘛!”
【不,你俩都是半斤八两,没什么好比的!】
【救命,麻花究竟哪来的自信认为椒椒比起乔景深更喜欢他的身体啊!】
【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半斤配八两是永恒不变的定律。】
蒲青:“我谁都不喜欢。”
言骅和乔景深同时看向蒲青,蒲青一本正经的开口:“最近比起白斩鸡我更喜欢有着野性美的男人。”
“野性美?”言骅傻了。
就连莫宴文也不解了,野性美的话……是指那种看上去很桀骜不驯的吗?
但是跟白斩鸡又有什么关系呢?
面对三人不解的目光,蒲青解释了一句:“我喜欢毛多的。”
三人深吸一口气:“!!!”
这这这……多好一个女青年怎么就喜欢毛多的男人呢!
【毛多的……毛多的……毛……多的???】
【我希望是我想的那样,但是从椒椒口里说出来的我又不得不觉得应该是那个意思。】
【所以那个意思究竟是哪个意思?】
【毛多的?是我想的那样吗?】
【让我看看多少人变色了?】
【先说明白,是上面还是下面啊!】
【好像上面下面都说得过去吧……】
【我好像听不懂,什么上面下面?难道还有中间吗?】
言骅瑟瑟发抖,深吸一口气:“等等,毛多的……是指哪里?”
蒲青歪着头,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们:“还能是哪里,当然是胸毛和腹毛了。”
【什么啊原来是这样啊!】
【哈哈哈哈哈还好还好。】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椒椒开车呢!】
【我也一样。】
【果然椒椒连喜欢男人的品种都与众不同。】
【有胸毛腹毛的男人……国内应该挺少吧?】
【话说不觉得毛多的男人跟猴子一样吗?】
【那有什么关系吗?反正椒椒也是一只猴子啊!猴子与猴子相互吸引没毛病。】
【娱乐圈里有有胸毛或者腹毛的男星吗?】
【……好像没有,大众普遍喜欢白斩鸡。】
【荆影帝啊!!!荆忱有胸毛和腹毛!】
【不会吧还真有???】
荆忱这会儿还在机场侯着,正低头看着直播。
听到蒲青说喜欢毛多的男人的时候,他当时手机都差点甩出去了。
这是一个女孩子能随便说出口的吗!哪怕是山里长大的,难道父母都没有教过她一些常识吗?
后面得知不是那里是胸毛和腹毛后,也不知道怎么的荆忱突然就没那么气了。
再之后,看到弹幕上提到他的名字,他直接勾起嘴角。
呵,他可不是白斩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