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阎家。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老易一世英名竟然砸在了自己手里!”
阎埠贵此刻正暗戳戳兴奋呢。
阎赵氏道:“老阎,你说这个老易图什么呢,为了一个徒弟,把名声都毁了,以后他再想收徒可就难了。
最关键的是,大院邻居们从现在开始就会防贼一样防着他,要是我遭到这样的冷眼,心里也会贼难受呢!”
阎埠贵轻轻一笑:“老易可不是脸皮薄的人,这次李阳的反击虽然对他造成重创,但是他肯定不会因此灰心丧气的,相反,他还会找机会把名声挣回去!
至于他这么帮助贾家图什么,那还用说吗,他和李翠云这么多年都没孩子,以后指定是绝户,这是看上贾东旭听话孝顺,把贾东旭拿下,以后他们养老就有指望。”
阎赵氏道:“老阎,听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可是,他为什么偏偏要支持贾东旭抢李阳的对象,自己物色一个不行吗?”
阎埠贵继续解释:“难道你没有发现秦淮茹这个丫头,在咱们大院这几天就收到了不少好评吗?
抢着替秦香草家做事,帮沈大妈收拾屋子,每天给李阳烧水洗脚,连李芸、大双小双俩孩子都对她喜欢的不得了。
加上她农村人的淳朴善良,没有心眼,谁家要是把她娶进门,当老人的都跟着享清福!
老易自然也是看中了这一点,贾东旭要是娶到秦淮茹,以后他们老俩口才能安享晚年。可惜,他没有那个福气,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
中院,易家。
李翠云一脸愁容道:“老易,刚才我出去一趟,院里人看我都是翻白眼,还小声骂我们不要脸,连小孩子都朝我背后吐口水,你说,咱以后还能抬头做人吗?”
易中海原本预料到事情会很糟糕,但没想到会糟糕到这样的地步,他也叹了口气:
“你先沉住气,虽然咱们在秦淮茹这件事情上不占理,但却没有对不起其他人,这一点大家心里都清楚,想来,之前咱们接济过的一些人家,也不会因此不感念我们的好。
现在咱们就只能等这个风头过去,然后在大院多做点好事,多帮点别人的忙,慢慢把名声给找回来。
不过这几天咱们和贾家不要频繁往来了,以免让有心人看到,又联想到这件事情上来。有什么事,我会在车间私下和东旭商量的。
行了,我现在去一趟后院,你把水烧好,等会儿我回来洗脚。”
易中海说完,便来到后院敲聋老太的门。
“中海来了吧,快进来。”
聋老太仿佛早就料到易中海要上门。
易中海进屋之后,问道:“老太太您应该也听说了吧。”
聋老太点点头,直奔主题道:“中海,这事儿你糊涂啊。”
易中海耷拉着脑袋听聋老太训话。
“从一开始,你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你以为用钱能够收买别人,但你不想想,这种人靠得住吗?
你看,今天要不是那丫头的父亲现场指认,这事儿就坐实不了,你想快速促成这件事,反而把命门交给了别人。”
聋老太这几句话直接点醒易中海。
本来这个计划在易中海眼里是那么的完美无缺,可以令他立于不败之地。
可最终却还是漏算了一环,此刻,他不得不佩服老太太更加高明,心想今天可算是来对了。
不过他还是辩解了一句:“如果李阳那小子没能找到秦大年,这就是个死局,他解不开扣的。是我低估了他!”
聋老太道:“这就是你第二个错误了,误判了形势!你想想李阳能从秦大年手里把他女儿带走,没点滑头行吗?
说来也怪,这李家小子被贾东旭打了一下头,仿佛开了窍似的,居然能把日子过起来,还带着前院沈家秦家跟着沾光。
加上这次你在他手里栽了跟头,咱就不能用老眼光看他,不过也不能太高估他。
我估摸着,他也就只能蹦跶到这个高度了。”
易中海闻言眼神一亮,道:“老太太,这话怎么说?”
“我听前院阎赵氏说,李阳最近混得风生水起,是因为打猎赚了钱。
最近大雪封山,普通猎人不敢进山,反而给李阳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牛犊子吃独食的机会。
不过马上开年春天就来了,到时候他再想靠打猎过好日子,那可就难喽。
加上秦淮茹进门,家里多了一张嘴,万一俩人再有了孩子,未来日子绝对过成一锅粥,稀里糊涂。”
聋老太这话,易中海十分赞同:“老太太,您说得对,这年头没有正经工作,养家活口哪那么容易,李阳那小子还是太年轻,过不了多久就该哭鼻子了。”
“中海啊,你也不能只盯着李阳,他过得好过得坏,最终对你的养老没有任何影响。
你还得集中心思,看看怎么培养养老人选,通过这件事情,难道你就不觉得贾东旭有点不中用吗?”
“老太太,这话从何说起啊,东旭这次完全是按照我的吩咐行事,被李阳撞见完全就是巧合。”
易中海依旧护着贾东旭。
聋老太道:“哎,你就是当局者迷,你以为贾东旭为什么挨打?他要是没对秦淮茹动手动脚,李阳至于把他打成猪头吗?”
“这……”
易中海顿时惊醒了。
他回想贾东旭那畏畏缩缩的样子,便知道老太太的推测一点没错。
“东旭这小子,真是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聋老太接着道:“中海,你现在重新选择对象还来得及,贾家这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易中海哪能听不懂聋老太的意思,可是贾东旭毕竟和他师徒一场,这些年他对贾东旭做到了知根知底,他已经有相当的把握,能够拿捏贾东旭。
按聋老太的意思,无非就是弃贾东旭,而选择傻柱。
但是傻柱毕竟有个拖油瓶妹妹,从平时何雨水的表现来看,似乎对他很有芥蒂,这是个不稳定因素。
当然,最令他不安的还是保市的那位,一旦那位回来,一山哪容二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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