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我年轻的时候,是不是跟这个臭小子一样?”慕中坐在父亲墓前,自言自语着。
“看来咱们老慕家都一个熊样!”
“挖了祖坟,坏了你的清净,不是个好儿子!”
“离开春华,不能和她在一起,不是个好丈夫!”
“在臭小子眼里,也不是个好父亲!”
“人间行走这大半生,我可真够失败的!”
“行了!不聊了!”慕中起身拍了拍无字墓碑,“歇着吧您!”
...
慕云笙走出了景山,来到路上。
华灯初上,形单影只。
他手里拿着的是无数人做梦都想得到的财富,但在他的眼里,这就是慕中给他的套!
选择三庆元,就等于选择了相声!
他甚至可以隐约猜到慕中的想法。
慕中知道自己肯定不会要他的施舍,所以才会说出那些话,以此来逼迫自己必须接受!
慕云笙接受不了的,恰恰就是慕中想要掌控一切行事作风!
可能每一个没有遭受过社会毒打的男孩,在成为男人之前,都想要对自己的父辈证明!
自己是更出色的那个!
无所不能!天下无敌!
慕云笙也一样!
...
二环里的一间四合院,青瓦红檐,金漆的梁柱配上镂空的雕花,看上去古色古香。
站在院内,抬头便是当年的紫金城!
侯二爷当时从门口的石影壁走到院子当中,只看了一眼,便把这座四合院买了下来!
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的价格是一个亿!
身边人问他,为什么要买这么一座老宅?
侯二爷说,因为我不能买故宫!
侯家二爷,本名侯药华,家里行二!
他此时坐在四合院中的藤椅上,旁边摆着一个市面上早已看不到的唱片机,里面正放着马派代表作——借东风!
“我料定了甲子日东风必降,南屏山设坛台足踏魁罡,我这里持法剑把七星坛上...”
侯二爷一边打着拍子,一边轻声哼唱。
他的脸上始终挂着那副慈祥的笑脸,看上去就是一个和蔼的老头!
而在他的面前,何芸伟和曹芸金,已经在这里站了一个钟头!
他们周围站着十几个保镖,全都戴着墨镜,穿着黑西服!
“有完没完!老子在这等了...”曹芸金的暴脾气早就忍不了了,站在那里小声嘀咕着。
何芸伟听到后,吓得赶紧扯了扯他的裤腿,示意他闭嘴!
“嘶!”侯二爷眉头一皱,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拿起身边的烟斗,立即有人上前给他点烟。
“金子!咱俩第一次在哪儿见的面?”侯二爷抽了口烟,微笑着问道。
“您的私人会所!”
“噢!”侯二爷恍然的样子,“玩的开心吗?”
“那必须的!您会所里的玩意儿,我真是...”
话没说完,侯二爷一挥手,两个保镖已经上前抓住曹芸金。
按着他的头和肩膀,伸脚往腿窝一踹,曹芸金立即跪在了地上!
“是不是我前面对你太好了?”侯二爷的脸色由微笑变得凶狠起来,“你特么不知道这世上还有阎王啊!”
侯二爷怒喝这一声,旁边的何芸伟即使没人管他,还是吓得腿软,也跪了下去!
“二爷我错了!”曹芸金也吓得够呛,他来的时间短,从没见过侯二爷发火!
“外头怎么豪横,里头也怎么横?”二爷拿着烟斗,在曹芸金头上磕了两下。
“哎哟!哎哟...”烟灰混着火星撒了满头,烫的曹芸金大叫起来!
“我真知道错了二爷!真的...”曹芸金忍着剧痛不停的道歉,他的头发已经烧着,散发着阵阵焦味!
“你呢?”侯二爷又看向何芸伟。
“我也知道错了!”何芸伟早就吓破了胆,磕头如捣蒜!
“错了?”
“你们俩加一块儿,干不过一个十九岁的慕云笙?!”侯二爷说着,抄起藤椅一把扔在何芸伟的脸上。
何芸伟被藤椅砸倒在地,满脸是血,但他却第一时间跪了回去。
脸上淌着的血,他连擦都不敢擦。
“还跟我这儿吹牛批,什么大师兄!曹半壁!”
“真特么废物!”
“二爷!二爷放了我吧...”曹芸金痛苦的喊着,他头上的火星已经变成明火,烧着他的头皮!
剧烈的灼烧感,疼的他浑身抽搐,但身体还是被保镖死死的按在地上!
“你说说,拿不到商演,留着德芸社还有意义吗?”侯二爷弯下腰,眯起眼睛看着何芸伟。
何芸伟疯狂的摇着头。
“那就拿掉他!”
“听得懂吗?”
“懂了!”
“懂了懂了!”曹芸金的声音已经撕裂,蜷缩在地上,拼命拿头蹭着地面,想要把火熄灭!
“嗯!”侯二爷一抬手,保镖这才把手放开。
曹芸金如同一条离水的鱼,在地上不断翻腾着扑灭头上的火!
“快点办!我想过个好年!”
“没问题,二爷!”
侯二爷的脸上又恢复了往日那慈祥的笑脸!
可在何、曹二人眼中,这就是活阎罗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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