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 念头

很快,黄静她们又为林宝卿准备选什么曲目上台演奏而讨论起来,宋娴也问秦放歌,“你是打算和宝卿一起合奏还是怎样?”

秦放歌说都行,宋娴就说,“不能都行呀!要及早确定下来,据你开音乐会的时间也不多了!要合奏的话,还得找时间练习。”

秦放歌就说不太好确定,宋娴就说,“要拿原创的曲目出来是最好的,你音乐会都是原创吧!”

“肯定的啦!”黄静笑着说,“其他人的音乐,我们都听过了,没什么有意思的。也有其他人去演奏,秦放歌就别去凑热闹,给人家一条活路吧!”

“哪里有那么夸张!”秦放歌笑。

谢晓娟也说,“现在的民乐,其实也是后人渐渐还原出来的。秦放歌大可放心大胆的创作,就像昨天晚上我们演奏的音乐,虽然有人说那并不是民乐,但绝大部分人还是认可的。”

说道这个,脾气暴的黄静又来气了,“究竟什么是民族音乐以为就他们自己最清楚吗?他们有什么资格说那究竟是不是民乐?”

秦放歌就笑,“总是有墨守成规的人,反正我是觉得,即便是民族音乐,也要与时俱进才行。就像我们现在演奏民族音乐所用的民族乐器,很多不都是从其他地方传进来的。我们自己用得多了,也就成了我们的东西。”

宋娴说秦放歌讲得好,“就是这样的道理,秦放歌用钢琴以及其他西洋乐器,不都一样可以创作出我们民族风格的音乐来,那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思想也极度狭隘,黄静你就别去跟他们置气。用他们的狭窄心‘胸’气量来气我们自己,何苦来哉!”

就这问题,她们又能讨论上半天。

事实上,在这之前,就这样的音乐是不是民族音乐,会不会引起争执,龙富锦和吴亦芬教授都有跟她们打过预防针。秦放歌这家伙则是真不太在乎的,他创作的音乐类型也多,流行的,古典的,东方的,西方的,应有尽有。别人怎么说,都影响不到他对音乐在执著和热爱。

所以,她们最担心的还是‘女’生们的情况,她们也要小家子气一些,当然,这也她们主要‘精’力和时间‘花’在这上面有关。

一切都‘交’给时间来检验!

即便是观众,也会因为各种时代的局限‘性’,错失很多好的音乐。大家都学过东西方的音乐史,尤其西方音乐史上,很多音乐家的作品,在他们当时的时候甚至是他们死之前,都不被重视,而在后面几十年甚至上百之后,大家才发现这些音乐作品的真正价值所在。

秦放歌创作的这首作品,由她们演奏出来,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至少大家都喜欢。有异议也是非常正常的,否则,恐怕她们自己又要神经兮兮,疑神疑鬼的了。

然后,话题还是回归到民族音乐上来。

究竟什么样的音乐,才算是民族音乐,也非常难以界定。

秦放歌觉得是,能反应民族文化,有民族风格,即便是现代这种风格的,都算民族音乐。

当然,秦放歌自己也承认,现在是西方音乐势大,连他自己创作的很多音乐,都是脱胎于西方音乐。这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等他学到大成之后,西为中用就行。

吃过午饭,吹吹牛皮之后,秦放歌就和‘女’孩子们继续回去教室里奋斗。

肖雨然这姑娘比较可怜,还是得独自回去琴房练习,不过秦放歌说晚点上去看她,又让她高兴了好一阵子。

而‘女’生们在成功演出《锦瑟华年》这首大型民乐合奏曲之后,要面对的,就是让人头疼的期末考试。

黄静她们最烦的还是非专业的考试,尤其需要背书的各种政治‘性’的课程。相对而言,专业课程的话,她们都特别有信心。

但也绝对不能放松警惕,最起码,每天都要‘抽’出时间来练习。

她们也都请秦放歌帮忙,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提高的。

秦放歌也很乐意和她们一起探讨,共同进步。他也把他自己学的,领悟到,感受到的那些东西,和她们一起‘交’流。

期末考试,她们在专业上的考核,当然还是各自选择乐器的独奏。

黄静比较有自信,选的曲目也就比较难,不仅在演奏技法上的要求特别高,在思想‘性’和艺术‘性’,更要求有非常深刻的领悟。在人生阅历和经历都不丰富的情况下,想要做到这个,除了多听名家大师的音乐外,还要多看书,感受传统文化。更重要的,还是看天赋,内心各种情感情绪的丰富程度,对音乐的敏感程度等等。

陈天虹这姑娘和黄静一样,都‘挺’心高气傲的。

她选的曲目是非常经典的琵琶曲《夕阳箫鼓》,这是一首古老的琵琶曲,但由于古代的音乐,很少有曲谱流传下来,后面演变出来的版本也很多。

有说是根据白居易《琵琶行》而来的,也有认为张若虚《‘春’江‘花’月夜》的意境更适合这首曲子。

陈天虹选的是张若虚《‘春’江‘花’月夜》意境版本的,她也请秦放歌帮忙,指点‘迷’津。

秦放歌听她演奏的时候,倒是想起在另外一个世界,还真有改编成《‘春’江‘花’月夜》的管弦乐曲,那就不仅仅是琵琶文曲了。然后,古筝,古琴,琵琶曲都有,似乎在中国传统音乐中,各种类型音乐的相互改编也特别常见,大家也都能够坦然接受。

就秦放歌自己而言,他倒是‘挺’喜欢《‘春’江‘花’月夜》这样意境的。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此诗一开始便立意高远,气势雄浑。从‘春’江到海‘潮’,从江树到‘花’林,从月升到月落,从现实到梦境,张若虚给世人描绘出一副似幻似真的图景,苍茫深阔,静谧优美。

及至后面“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四句,历来更是被认为包含了对人生和宇宙的哲理‘性’思考。

用闻一多曾经说过的话来说,“在神奇的永恒前面,作者没有错愕,没有憧憬,没有悲伤”。

再听着陈天虹的琵琶,顿时让秦放歌动了创作的念头。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此诗一开始便立意高远,气势雄浑。从‘春’江到海‘潮’,从江树到‘花’林,从月升到月落,从现实到梦境,张若虚给世人描绘出一副似幻似真的图景,苍茫深阔,静谧优美。

及至后面“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四句,历来更是被认为包含了对人生和宇宙的哲理‘性’思考。

用闻一多曾经说过的话来说,“在神奇的永恒前面,作者没有错愕,没有憧憬,没有悲伤”。

再听着陈天虹的琵琶,顿时让秦放歌动了创作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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