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仙子的修为是仙人中期,姿色还算不错。
周芸看得出林浩的神色很满意。
她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得意。
她微笑着说道:“主人,不如稍等片刻?”
林浩望之心头一动。
猜测周芸怕是有事要说。
于是,他点头示意,并向内室伸出手,对女仙说道:“劳烦仙子,在内室等候片刻吧!”
女仙点点头,便往内室走去。
等女仙进去了,林浩随手启动了隔音禁制。
接着,他看向周芸,平静地问道:“有什么要说的?”
周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故意吊人胃口地说:“主人,我这里有三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两个坏消息,主人想先听哪一个?”
林浩挑了挑眉,周芸居然跟他玩起了这种小把戏。
但还是配合地回答道:“那就先听好消息吧!”
周芸闻言便开口道:“我今日在教内打探了一番,发现在我云烟教内,教主的地位是最高的,且积威已久,对云烟教的掌控力极高。”
“在教主之下有九大长老,在教中担任各职,像大长老,同时兼任了刑法长老,手中权力极大。”
“九长老位序上看上去居于末位,按说地位是最低的,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
“我听人说,九长老位序末位,在教中没有什么实权,全然是因为性格孤僻,不问世事,弟子间有传言,事实上九长老的实力才是诸多长老之首!”
林浩闻言略作思量,心中略感意外。
墨云峰荒凉,墨卿离也从未收过弟子,他虽然曾察觉到墨卿离和教主关系匪浅。
但这似乎并不能佐证墨卿离实力如何。
未曾想自己这位师尊不仅财大气粗,连实力居然也是最顶尖的。
但转念一想,林浩又很快心中释然。
师尊这般不问世事,一心修炼,实力比其他长老强,也说得过去。
林浩不动声色,“那坏消息呢?”
周芸这时倒是迟疑了一下,似在斟酌措辞。
“三天后,教主要举行盛会,以庆她再添亲传,昭告四方,到时候其他势力都会派人前来,主人你…打算去吗?”林浩看出她的犹豫,不禁奇怪。
“此盛会为焱华而办,焱华身为我的女人,我当然该去,这有何不可?”
周芸神情晦暗。
同在人间飞升,眼下三人的地位已经有了天差地别,让人唏嘘的同时,也不免让她有了些忧虑。
周芸轻叹一声,“主人,同为亲传,其中也是有所不同的,教主声名显赫,身为教主座下的亲传弟子,焱华她现在,事实上已经今非昔比了。”
“万一……”
但话未说完就被林浩挥手打断了。
“什么万一万二的,你第一天认识我?”
林浩一声冷哼,眸中自有豪气惊天起。
“一天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莫说是个教主亲传了,她就算成了教主,她也一样叫焱华!”
“要真有那么一天,别说她焱华了,格局打开,我连整个云烟教一起拿了!”
好在洞府紧闭,并有隔音禁制。
不然传到外面……
周芸只觉心神震颤。
看着林浩,仿佛又望见了那个执掌天下的浩天大帝。
怪不得他能站在人间之巅。
这一刻,她忽而又感到庆幸被收留了。
之前,是因为她可以不用挖矿。
现在,是因为她可以伴他身侧。
周芸收敛心神,按捺下心中的悸动。
“还有第二件事,事关一项弟子考核。”
“云烟教内,内门与亲传弟子皆有俸禄,为了避免弟子懈怠,平白拿了俸禄,除了少数实力出众的弟子,每过百年云烟教内都会举行一次弟子考核。”
“此项考核主要针对的是内门弟子,次要的,就是像主人这样新晋亲传的弟子,如若考核垫底,就会失去相应的身份资格。”
“我打听到,下一次的弟子考核已经临近了,大概焱华的盛会过后不久就会开始。”
林浩闻言点了点头。
这倒是算是一件麻烦事。
不过倒也无妨,他倒是不惧考核,无非就是需要出手,证实一下自己的实力。
既然这样,修炼三千焱火,他还要抓紧才是。
还有修为上,更是得努力修炼。
“还有什么事吗?”林浩问道。
没了。”
周芸摇头。
闻言,林浩立马撤去隔音禁制,雷厉风行杀去了内室。
像我这么努力的仙人,应该不多吧?
玄天宗。
仙气袅袅,花团锦簇。
山野之中,却有五颜六色之景,更有点点珠光宝气镶嵌在洞口,这洞府显然比林浩那简易居所强太多了。
洞内,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亮,一中年男子大摇大摆地坐在石椅上,脸上却蒙着一层愁绪,一声长叹。
“如烟啊,此次前来,事关你的弟弟崇罡,义父也是不得不找到你这里了。”
对面的女人略显诧异。
此女一身轻纱绸缎,布料却极为吝啬,本就高耸的弧度,在泄露的春光下,简直更为妖娆了十倍。
姣好的俏脸愣了愣,朱如烟接下话茬,“我这干弟弟,日子过得向来不错,他能有什么事?”
“他被杀了。”
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什么!”
朱如烟惊得直接站了起来!
男人一脸悲痛。
“云烟教弟子考核之时,他与一飞升者发生了点口角,那飞升者竟直接痛下杀手,实在可恶!”
朱如烟一时间有点懵,缓了片刻才缓缓坐下。
随后,一双狐疑的美眸便落在了对面。
“那飞升者进了云烟教?”
她皱起眉头问道。
中年人神情愤恨,“正是如此!现如今,那小子已经是亲传弟子,这种身份,我朱家虽在云海城有些势力,但也绝不可在明面上出手。”
“你与圣子有些关系,如若能请动圣子出手,即便那小子成了亲传,定然也可轻易杀之!”
听到这话,朱如烟微微皱起了柳眉,一甩白嫩的长腿,双腿交叠。
“圣子身份尊贵,可不是说请就能请的,这个代价可并不小。”
她义父闻言却是不以为意。
三言两语就想让他出血,也未免太不把他当回事了。
她义父不慌不忙,眼神都不自觉地开始下移。
“如烟,我们一家人就不用说这个了,你的功夫义父又不是不知道,哪还用得了什么代价,只需要动动你的……嗯?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