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人之心不可无,最近一段时间,我总觉得不踏实!”
没等我回话,二叔继续往下说,“等过一段时间没事了,我打算去一趟东南亚,只修一个恶虎法,可能还不够,我这一脉的秘法所需的材料,大多为世人所不容的阴诡之物,这次能凑齐恶虎法的材料,已经很不容易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的上一句是害人之心不可有,对于这一句,二叔是一个字不提。
不过二叔要去东南亚,我还是有点意外,我直接道:“二叔,我和你一起去!”
二叔刚要拒绝,我又道:“二叔,那个邪僧现在就藏在东南亚,万一你和他对上了,怎么办?对付他那种修习邪法的,有我在,好弄很多!再说了,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你自己一个人去东南亚,我不放心!”
“行,咱们爷俩一起去!”二叔稍一思量,便答应了。
东南亚这个地方,确实比较邪。
不说别的,单说大选。
你们见过哪家大选,一方选民集结后,往对方身上泼血下咒的?
没错,直接泼血下咒。
这种事,在国内看来,很是奇葩,可他就是发生了,还不止一次。
每次大选,这种事都会发生。
那么被泼血下咒的一方是如何反击的?
反击的方法很简单,请一大帮僧人念经解咒,然后也泼血下咒。daqu.org 西瓜小说网
所以,如果在电视上看到东南亚某国大选时,双方选民对峙,然后互泼红色的液体,这泼的绝不是油漆,也不是为了恶心对方,而是在给对方下咒。
你们想象一下,一千多人,乃至更多人在互泼完血之后,同时念咒,诅咒对方,这个画面,既诡异,又可笑。
这个画面,在国内绝对不可能出现,别说国内了,在绝大多数国家都不可能出现,可偏偏就在这个国家出现了。
这足以说明一点,巫觋之风,在这个国家已经深入人心。
这种地方,非常适合藏人,尤其是邪僧这种擅长邪术,蛊惑人心的。
搞不好,邪僧能在这个国家焕发第二春。
就像我说的,如果二叔在这里碰上邪僧,还真不一定是其对手。
当然了,真要对上了,我和二叔不可能傻乎乎的硬上,肯定要摇人。
要论对邪僧的恨意,闾山一脉的比我和二叔要大多了。
一路上说说笑笑,五台山已经快到了。
高姐的电话,这时再次打了过来。
和之前一样,说的还是她儿子的事,高姐说,害她儿子的人找到了,是她娘家那边的一个亲戚。
高姐说,这个亲戚,按辈分,要管她叫一声姐,关系很亲近,她平时没少帮她这个妹妹,她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害她。
至于为什么确定是她,因为这个妹妹在她烧钉子之后,突发脑淤血,妹妹的儿子联系了她,让她帮忙找医院。
高姐说她一对时间,再加上妹妹儿子说的病发时的症状,她基本确定,钉子就是这个妹妹下的。
对此,高姐一通感谢,感谢过后,又问二叔,有没有减轻反噬的法子。
高姐说,不管怎么说,都是她的妹妹,她也受到惩戒了,想到此为止。
二叔说没有办法,高姐有些唏嘘,然后挂断了电话。
“天儿,你信吗?”
挂断后,二叔侧头问道。
“不信!”
我明白二叔啥意思,问我信不信高姐以德报怨,要帮妹妹减轻反噬。
混娱乐圈的,尤其是像高姐这样混了几十年的,早就成老油条了,怎么可能心慈手软。
之前打电话的时候,高姐已经说了,这一年多,她儿子和儿媳妇因为怀孕的事,没少检查,不论是科学的,还是玄学的,几乎看了个遍,遭的罪就不用说了。
在这种情况下,她能心软?
在我看来,她打这个电话,一是担心会对她儿子造成影响,二是向二叔示好,展示自己以德报怨的好品性。
说白了,她还是担心她的照片露出去。
“不信就对了!”
二叔点点头。
手机刚放下没多久又响了起来,这次是王希打的。
打电话的目的很简单,给二叔示好,和二叔说,以后有活,价比以前提两成。
临了,又和二叔说,给二叔发了一份文件,让二叔注意查收。
挂断后,我拿着二叔的手机看了看,王希给二叔发了一份邮件,打开后,里面的内容让我大呼精彩。
内容很简单,是那位三姨太的消息。
三爷领过两次证,分别是第一任妻子和第三任妻子,第一任妻子因病去世后,三爷找了第二任,但没领证。
对于前两任,邮件里没有介绍,也没有多说,只以第一和第二任称呼。
我算了一下,对于这两位的介绍,加一起也没有五十字,就连名字都没有。
很显然,这里面有事。
邮件主要说了一下第三任,也就是这个三姨太。
按理说,三爷已经和这位领证了,这位算是三爷的正房,是正房那就不是什么三姨太,可王希却称这位为三姨太,这个称呼,很有意思。
这位三姨太,是个寡妇,这个身份,按理说和三爷不是很匹配,可三爷就是娶了。
娶是娶了,但没办婚礼,只是把证领了。
按照王希所说,三爷和这位三姨太在一起,主要是因为两人的八字合,这个三姨太旺三爷。
替三爷合八字的,是一个命理大师。
王希说,三爷很多事,都会征询这位大师的意见。
这次和三姨太领证,也是这位大师的建议。
领证后,三爷把很多生意都交给了三姨太打理。
王希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二叔,是这个三姨太在搞二叔,她想和二叔联合在一起,和这个三姨太对抗。
“想的倒是挺美!”
看完邮件,二叔不屑的撇撇嘴,这次能脱离三爷,二叔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和王希这种人联合在一起,搞什么宫斗。
真说起来,二叔还想感谢这个三姨太,要不是她,二叔哪有这么容易脱离公司,脱离三爷。
“怎么回?”我问道。
“回个屁,不用搭理她!”
二叔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