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搂着一个美女上车,二叔一愣,旋即恢复正常,反倒是副驾上的妹妹,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不时侧头看两眼。
“二叔好,妹妹好!”
张月娥笑眯眯的挨个问好,二叔没吭声,陈玉则反扒在座椅上,问道:“你是嫂子吗?”
张月娥咯咯笑着捏了捏陈玉的脸蛋,道:“我倒是想当你嫂子,可某人不愿意啊!”
“哥哥不喜欢你吗?”陈玉天真的问道。
“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回去坐好!”我瞪了一眼陈玉,陈玉哼了一声,嘟着小嘴坐了回去。
二叔还是没吭声。
张月娥轻笑一声,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如同在飞机上一样,枕着我的胳膊,沉沉睡去。
四十分钟后,别墅到了,陈玉回屋睡觉,我们仨则去了书房。
“介绍一下吧!”
二叔对我努努嘴,眼睛则盯着张月娥。
“我自己来吧!”
张月娥轻笑一声,自顾自的搬开一把椅子坐下,说道:“我呢,姓张名月娥,找上你们叔侄的目的很简单,我们张家养了一百多年的鬼参,被你们叔侄摘了,你们总得给我一个说法吧!”
“你想要什么说法?”二叔问道。
“你能给什么说法?”张月娥乐呵呵的看着二叔。daqu.org 西瓜小说网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没必要绕来绕去的,你来找我们叔侄,到底是为了什么?”二叔脸一沉,声音也跟着沉了下来。
张月娥自椅子上站起,道:“我来的目的很简单,你们吃了我的鬼参,便要赔我……”
“我说了,你没必要绕圈子!”
二叔一口打断张月娥,眼神更冷了。
“真不经逗!”
张月娥撇撇嘴,看向我道:“还是小哥好,我怎么说,都不翻脸!”
说完,发现二叔的脸色更差了,她又道:“鬼参吃了也便吃了,让你们还,你们也还不起,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们叔侄两个,要陪我去一处地方,帮我采摘家里早年种下的另外一株灵药!”
“你就不怕我们叔侄两个,给你来个黑吃黑?”二叔问道。
“这个倒是不怕,你们两个真要对我黑吃黑,自有人会为我报仇!”张月娥自信道。
说完,她又道:“我知道你不信我,说起来,我们也算有点渊源!”
“我们有什么渊源?”我问道。
“你看,你是道士,我呢,是闾山一脉的,也属于道家一脉,这不就是渊源吗?”张月娥两手齐出,各伸出一根嫩白的手指,相互一点,做了个配对的手势。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说俏皮话。
“闾山一脉?”
二叔狐疑的看着张月娥,道:“你是闾山哪一脉的?”
“闾山狐仙法脉张月娥!”
提起自己的法脉,张月娥神色一凝,左手包右手,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左手大拇指盖顶在右手掌心处,成逆时针太极状,对着我做了个道稽。
“你是狐仙法脉的?”
看着张月娥的手势,再加上她的自报家门,二叔面色一变。
“对!”
张月娥俏皮的点点头,道:“不然呢,你以为我和你一样,修的乱七八糟,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说完,张月娥哼了一声,看向我道:“我可是道家正宗狐仙法脉!”
说实话,她说的这个法脉,我没听过,但看她这个意思和二叔的脸色,明显是真的。
至于她是不是在撒谎,我认为她还没有这个胆子。
法脉传承,不可乱认。
否则的话,一旦让法脉知道,法脉是真的会清理门户的。
“既然出自闾山狐仙法脉,为什么要找我们叔侄两个帮忙?”二叔问道。
二叔的意思很明显,你们法脉牛逼,还找我们叔侄两个干嘛!
“谁让你们吃了我家的鬼参?”张月娥理直气壮的说道。
这话,让我和二叔一时语塞。
“我可是盯了你们有一段时间了,要不是知道你们叔侄两个还算守信,你以为我会来找你们?”张月娥又来了一句。
这话让我的心一紧,盯了我们一段时间,那我们和大佬干下的那点荒唐事,她是不是也知道?
可看她的样子,不像是知道。
还有,采摘灵药,应该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我猜测,她口中的灵药恐怕会和鬼参一样,采摘起来,难度不小,甚至有生命危险。
“还有,让你们帮忙,也不是白帮,你们叔侄两个,已经被邪僧盯上了,我帮你们解决他,你们帮我采摘灵药!”
张月娥接着说道。
“什么邪僧?”我问道。
“什么邪僧?”张月娥朝着外面努努嘴,道:“你们把人家的鼎炉给抓起来了,人家能不找你们吗?”
“你是说陈玉?”我马上反应过来,她口中的鼎炉是谁。
“呦,你们还给邪僧的鼎炉改了名字?”张月娥有点意外的说道。
“你之前和我说,我一到横店就被人盯上了,盯上我的那个人,是你口中所谓的邪僧的人?”我问道。
“没错!”
张月娥点点头。
我想了想道:“能让我们考虑考虑吗?”
“可以!”
张月娥点点头,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道:“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考虑,三天之后……”
说到这,张月娥一顿,那张狐媚脸上露出一抹意外深长的笑容。
“不用三天了,我答应你的要求!”
没等张月娥说完,二叔却一口答应下来。
“还是二叔爽快!”
对此,张月娥似乎一点也没感到意外。
“现在已经很晚了,先休息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二叔没理会这个小小的马屁,转身往外走,边走边说道:“我带你去客房!”
二叔的转变有点快,我没看明白。
而除此之外,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二叔。
闾山狐仙一脉是什么法脉?
还有那个邪僧,又是什么?
看二叔的样子,好像知道邪僧,又好像不知道。
今天晚上,张月娥带给我的惊讶实在太多了。
最让人难受的是,张月娥对我们叔侄两个很了解,而我们对她,却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