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午休时间,季沁应该不忙,我打给她问问。”时嫣然说着拨通了季沁的电话,打开免提。
主编办公室内,季沁整理着手上立冬那天要出差的资料,上午殷芯来找她对她说的便是此事,并且是要与殷芯同去。
要去出差的地方离苏州并不远,听说那里的梧桐很美。她来报社两年多,出差经验也有过几次,但从未与殷芯同去过,她本想拒绝奈何老总的话还是有威慑性不容拒绝的,更何况殷芯是业界少数明明可以靠脸,却靠实力吃饭的人,有她同去自己应该可以轻松不少。
虽然那天是自己的生日,本想着和时嫣然一起过,顺便可以和芙琴……。不知为何,想起时嫣然时她总是想起芙琴。
甩了甩手中的资料表达心中不满,计划泡汤,到时候还是自己随便吃顿面条吧。
整理好殷芯要用的采访资料,据说是要采访一个商业集团董事长,这个董事长平常不接受采访,如今被殷芯调用人脉搞到了这个独家,但她已经做好跟在殷芯身后摆烂做助理的准备。
电脑旁的手机铃声想起,屏幕上显示是时嫣然的微信电话,她的嘴角不自觉上扬接起:“嫣然,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时嫣然看着芙琴充满亮光的眼睛,开门见山道:“这不你生日快到了吗,想问问你那天有没有空。”
时嫣然的话让她出乎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两人在没上大学之前,总会和其他小伙伴等到彼此生日那天一起庆生,时嫣然能记得她的生日并不稀奇。
上大学后,即使高中时说好了要上同一所大学,但分数不可控,有人高有人低,她们两也已然分道扬镳,却总会在彼此生日那天送上微信祝福。
现在想想如今出差要去的地方,还是时嫣然上大学的地方。
大学毕业后,前一年她生日是她主动找的时嫣然,而今年却是时嫣然主动找的自己,很难心中不欣喜。
欣喜之余尚存淡淡的遗憾:“不行啊嫣然,那天我要去外地出差,南京你知道的吧,你上大学的地方!”
大学四年她并未去过南京,没找过时嫣然。她想如果自己现在去走时嫣然走过的路,看她看过的景,品她吃过的美食,去寻找她残留的足迹,是否也会慢慢了解她的心?
时嫣然没想那么深奥,先是惊喜了一下:“南京是个好地方呀,梧桐可美了。”大学无课时,她经常和室友一起闲来无事出南京大学的校门,漫步在粗大的梧桐树树荫下,享受着迎面吹来的浅凉微风,看尽人间烟火。
她们有过这几段对话。
“哎嫣然,你大学四年都不打算找个男朋友的?你刚来就被评选为了咱们院校花之一,多少男生追求你到头来都吃了闭门羹,想想他们的表情我都想笑。”A室友道。
“对啊对啊,我暗恋的一个学长都喜欢你啊,好羡慕嫉妒恨。”B室友吃醋道。
时嫣然在学校里很优秀,不仅是学习上辩论上或是容貌上,耀眼的如天上太阳能般,迷倒无数少男少女,明恋暗恋追求她的男生数不胜数,自然有勇敢偷偷表白的女生,但无一不入她的心。
于是校园里便传出了。“嫣然你不会真的是拉拉吧?”C室友笑道。
时嫣然走在她们身边笑而不语,她总是这样,时而高深莫测,时而傻啦吧唧,时而不食烟火,时而隐入人间。
她确实是拉拉,从未何任何人说起。是如何发现自己的性取向呢,是对男生的无感,亦或是遇到那个比自己都优秀耀眼,比自己漂亮不知多少的女孩时,更加确认了自己的性取向。那是她第一次心动,仿佛天注定有伏笔般,让她遇到了她的一生挚爱。
她始终认为世间无完美,但那个女孩便是完美。
时嫣然惊喜完后,随即跟着遗憾:“你要去出差啊。”她看到芙琴眼里的光一下子熄灭,叹息,“芙琴还想着和我一起帮你庆生呢。”
季沁站在咖啡机前冲咖啡的动作一顿,不过几秒又继续起来,一杯热气腾腾充满苦涩的咖啡浓郁飘香,沁人心扉。
季沁缓缓开口:“她现在是在你身边吗?”举起咖啡抿了一口回到座位上,透过窗户看向远处市里的车水马龙。
时嫣然瞧见失落的芙琴摸了摸她的头以示安慰,点头:“对啊,她在我身边,还是她来问我你生日的,你们之间的事……我有了解。”
时嫣然说知道自己和芙琴之间的事她并不惊讶,而是惊讶于原来是芙琴找到时嫣然问她的生日,从而时嫣然主动来找她庆生。
芙琴可爱的娃娃脸浮现于脑海,每天的陪伴让清早一人坐公交上班的孤独尽数驱散,那晚嚷着要和她一起睡,前些天的表白狠心的拒绝伤心的泪水,泪流满面却不自知的自己,想着这些她逐渐失神。
见电话那头许久未有动静,芙琴忐忑夹杂着担心的轻轻唤了一声:“季沁。”
又是良久,季沁应了一声:“我在。”
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一下,这是那晚分离前,这些天她们的第一句话。
“我想为你过生日。”芙琴趁热打铁。
季沁顺着她的话,两人隔着时嫣然的手机聊了起来,嘴角都有一抹浅笑:“但那天我要去外地出差,差不多两三天左右。”
芙琴哦了一声,任谁都可以听出其中失落,季沁连忙说道:“但也可以为我补办,出完差后会有几天假期。”
芙琴整个人好似一下活了:“真的嘛,那太好了!”
此说完后,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周遭陷入沉默,时嫣然见状立刻跳出:“好啦,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们等着你季沁。”
季沁嗯了一声,电话被挂断。
她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她想是否该重新看待一下自己对时嫣然和芙琴,各自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心。
时嫣然就如在她生命中最寒冷时出现的,可望而不可求的火光,而芙琴则是在她回暖时主动套上来的小棉袄。
两者大相径庭,却又因时机而又有所不同,她苦恼的闭上双目,殷芯那看不出什么情绪的脸又浮现眼前,甩了甩脑袋挥散去。
下午两点多,芙琴抵不住冷意在酒店房间里套了件毛衣折返青花瓷店。同时拽了拽正在为顾客介绍青花瓷时嫣然,和站在时嫣然身边萧釉染两人的衣摆。
“我饿了。”
萧釉染像带小孩子般把她带远了些,思索一番说道:“我们自己先去买些菜,这些天总不能住嫣然的也吃嫣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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