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防盗版,勿订,一个小时候改回,盗版和跳订的比较多。另外重新更换后,也会多出几百字,谢谢诸位,希望大家能理解……
变故突生!
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刚刚已经“示弱”的白贵会突然拔刀,他们以为这次在柳生剑道社的踢馆,就截止于此。
来的太过突然。
柳生一旦也没有预料到,他瞳孔猛地一缩,向后急退,先躲过逼近的刀势。可却因为这次不备,被先声夺人,刚才养好的势被忽然打断,有些错不及防。
厉害的刀客,出刀的那一刻至关重要!
他被逼近,一直无法拔刀。
而逼近柳生一旦的白贵,刀和手融合为一,不断缠咬,竟是去夺柳生一旦的杖刀,竹刀的刀尖不断点在柳生一旦握刀的右手。
劈挂拳——变缠鹅手!
这是取自劈挂拳的刀法,鹅喙紧咬不放。
柳生一旦哪里遇到过这种场景,竟然打得让他没有任何斡旋余地,拔不出刀,只能被迫趋于守势。
“先攻你心神,破你精气神!”
“再夺你刀!”
“柳生前辈,你觉得晚辈对你的讨教怎么样?”
白贵边打边说,语速极快。
突袭,不,这两个字太难听了,他这是攻其不备!
反正他先前已经说了,此次是为了全柳生老前辈的心愿,可不是意在比武,他突袭不突袭的,没那么重要,而且他已经打了那么多人,先声夺人也显得没那么卑鄙了。
柳生一旦脸色愈发阴冷,紧抿嘴唇,解下挎着杖刀的腰带,刀尖反手向前一推,竟然不避鹅喙,直打白贵的肘侧。
这正是此招式的破绽。
鹅喙撕咬再厉害,弱点就在鹅的曲项之上。
“年轻人,不要太年轻气盛,你再抢先,也不是我的对手!”
“年轻气盛?”
“柳生前辈,你错了,还有人说过我太过稳重,让我猖狂一点好!”
几个招式过后,靠着从战场上厮杀下来的直觉,柳生一旦立即就看出了弱点。
但就在这杖刀一推之间,白贵却没避开,而是欺身向前,左手肘腹夹住杖刀刀身,逼近柳生一旦只有不到半步之遥,右手反握竹刀,用竹刀刀柄狠狠往上一磕。
磕住柳生一旦的下巴。
宛若被重锤砸中,柳生一旦倒退几步,等众人看清之时,已经是下颚变形,口鼻溢血。
“既然柳生前辈不愿多多指教晚辈,那么今日之战也就到此为止!如果想要再挑战晚辈,还请登报正式挑战,不要搞这些蝇营狗苟的事情……”
“不知柳生前辈意下如何?”
“我却是忘了,柳生前辈不爱说话!”
白贵收回竹刀,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他有些嫌恶的看着竹刀上面的点点血迹,弃剑而走。
哐当,哐当,阵阵回声响起。
走出和屋。
“美和兄此举真是大快人心。”
“想不到这些东瀛武士这么卑鄙,竟然以多欺少……”
“……”
聚拢在白贵身旁的留日生,笑着说道。
一辱同辱,一荣同荣。
此次战胜柳生剑道社,还有打败柳生一旦,大涨他们一高留日生的底气。今后,谁还敢小瞧他们。
“言重了,我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习武之人,最是看不得这些。”
白贵谦虚道。
他刚刚之所以能打败柳生一旦,靠的是步步为营,先是以言语引导,让柳生一旦误以为他不会与其比武,接着是攻势急切,不让柳生一旦有任何拔刀的机会。
东瀛剑道的武士,可以说一身的功夫大半都在剑道上,一旦用不了剑,拔不出剑,可以说已经废了一大半,再欺他年老力竭,无法抽刀而走,然后以此取胜。
不然,以他的实力,还无法这么快速取胜。
这次大胆的举动。
不仅是为了踩一踩柳生一旦的脸面,还有……给他营造声势的算计。
柳生一旦可不像是剑道社的那几个老师,寂寂无名之辈,而是东京都柳生剑道馆的馆主,在东瀛的剑道,也算有一定的名气。
更何况……,他也有万全之策,要真的不敌柳生一旦,事先说明,也只是晚辈讨教,没给柳生一旦下战术帖,丢不了太多名声。
至于柳生一旦是否赶尽杀绝,他还没那个实力……
白贵还是有自保的实力。
他此时的身体已经远超普通人一大截了。
惠而不费的事情,为什么要推拒!
有了此次柳生剑道社的大胜,白贵接着去踢另外几家剑道社,这几家剑道社可就没柳生剑道社这般厉害,柳生剑道社是一高最大的剑道社。
“白桑,白桑……”
“我很倾慕你的才华,还想让你给我签名,你别下狠手啊!”
一个剑道社的学生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说道。
不多时,一高的三家剑道社、两家柔道社都被白贵踢馆,这几家剑道社、柔道社也是学乖了,见势不妙就认输投降,反正连柳生一旦这个武士前辈都输了,他们输不输也似乎没有了那么大的负担……
白贵的体力也恢复很快,挑战游刃有余。
“还去东大吗?”
吴怀先询问道。
此次白贵挑战的不仅只有一高,还有东大,只不过东大的剑道社老师和学生也大多都来了一高迎接挑战,毕竟柳生一旦战败的消息也很快传到了东大,他们也坐不住了……
“去!现在还未尽全功,东大也不见得有多么厉害!”
白贵看了吴怀先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
挑战完一高所有的剑道社和柔道社之后,已经大大扬了名声。现在再去东大,无疑是有些“得寸进尺”了,恐怕很多东瀛人都不会忍这件事……
所以,选择退一步,海阔天空。
“这……”
吴怀先叹了一口气,脸上还是有些担忧。
白贵当即解释道:“我已经打败了柳生一旦,去挑战东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又不是整个东瀛剑道界输给了我,而是仅仅一部分人,在那些老一辈人还没有全败的情况下,我是不会有事的……”
挑翻一高、东大不算什么,毕竟都是学生嘛,就算武道交流了。
至于柳生一旦,又不是最厉害的武士!
这和挑翻东瀛剑道界,意味不同。还没上升到那么高的高度。
前者还能彰显一下子胸怀……,后者这就是国耻,不死不休了!
收着点,不至于有什么危险。“那……我们就先出去了。”
“走,兆海,黑娃跟额走,别杵在这,得是想当神像。”
“贵哥,你慢慢练。”
鹿兆鹏神色有些尴尬,拉着一脸的不快的鹿兆海和鹿兆谦匆匆走了不出。
窗外,争吵的声音传了进来。
刻意压低,
却听得仔仔细细。
“额这可是好心,想让他和黑娃和好,他这是,他这是……”鹿兆海有些气急败坏,这个主意是他提的。
大家谁还没有个矛盾。
玩弄嬉笑一场,也就一笑泯恩仇了。
但是白贵没有给面子,纵使有着练字的理由,可还是让他颇为不满。
“额也就把他说了一句,至于吗?”鹿兆谦撇了撇嘴。
鹿兆鹏打着合场,“贵哥第一天来学堂上学,想给老师留下个好印象,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你们也就别置气了,消消气,这是冰糖。”
他从棉袄里缝制的口袋里,拿出几块雪白的冰糖,散给了附近的蒙童。
“甜!冰糖真甜!”
“不给他吃,馋死他!”
……
白贵听到窗外的声音,有些口馋的咽了咽口水。
大多数人类是嗜糖的,他也不例外。
觉醒前尘半年多,虽然身体比以前强健不少,可是肚子总共搜刮不出几滴油水,每天吃的不好不坏,没有什么副食相佐。
很多人误以为乡下的农村,总有瓜果蔬菜,吃不完的鸟兽鱼肉。
实则不然。
没有现代农业杀虫技术和筛选菜种,种出来的蔬菜不仅品质低,产量也少。良田也更多是种植产量更高的粮食,而不是蔬菜。
清末的乡下人食谱并不丰盛。
“富兰克林说过,唯坚忍者,始能遂其志。”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白贵默诵他记忆中一些警言名句,脑袋空明,将自己的欲望暂且压制下来。
然后从怀里默默的掏出一颗冰糖,含在嘴里。
幸福的满足感立刻充斥口腔和大脑,甜味愉悦着身心,也补充身体缺少的糖分。
真甜!
高强度的用脑,也是需要糖分补充的,不然容易低血糖昏厥。
一枚龙洋银元在现代社会大概价值从两千元到几十万元不等,他这枚龙洋银元是普通库平七钱二分的龙洋,价值一般在几千元上下,他的财产兑换之后,由一枚龙洋银元转变为三千五百元。
如果是库平一两的龙洋银元,那么价值就贵了,大约在一万到几十万之间。
而一包冰糖的价格也就五元钱上下。
青铜古镜可以按照他的心愿将现代物品通过财产兑换(除了现代违禁品,枪械之类)。
补充了糖分之后,先前使用“勤能补拙”事功天赋的后遗症有些减轻,精力重新有些充沛起来。他这时,才确定,这天赋就是消耗身体能量快些,让大脑运转的速度加快。
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想兑换一瓶可乐,比单纯的吃冰糖畅快许多。
但可乐体积太大,也太过骇然听闻了。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白贵用蘸着清水的毛笔在黑漆木板上将千字文的繁体字反复书写,按照徐秀才教的握笔方法。
初时他还有些书写坎坷、艰难,可写了两刻钟左右,也就渐渐掌握诀窍,只是写下来的毛笔字歪歪扭扭,不得神韵。
千字文的简体字他基本都能认识,待明白了读音之后,两相对照,也就明白的七七八八了。
因此默写千字文,也是将脑海里的简体字一一转换为繁体字。
简体字并不是凭空而来,而是和繁体字一脉相承,可以说简体字大多也是从一些书法家的行书、草书等作品中找到简体,然后推广传开的。
和标点符号一样。
少倾。
三五成群的蒙童也从外边匆忙赶回学堂,小脸红扑扑的,进入课堂后,就喘着粗气。也有一些蒙童家教甚好,衣衫干净整洁,不慌不忙的入座。
徐秀才不苟言笑的拿了一个黄铜铃铛,像是从哪个骡马颈脖卸下来的。
目光扫视之下。
所有蒙童有若鹌鹑一样的低下脑袋,拿起书卷,默默看书不语。
很快,课堂上又重新响起了如同早学一样的朗朗读书声,嘈杂,但是稚嫩的童音诵读典籍,又是格外的悦耳。
徐秀才又巡视一周,给不同阶段的蒙童各自布置了不同的命令,有轻有重,都是按照天赋和努力程度定下的学习任务,对于周元这个唯一开始治经的学童,则没有过多的管束,只有再向其询问的时候,才会前去解答。
等逛完一周之后,走到了西北角这里。
“兆鹏、兆海,今日怎么没有留堂省书,以往你们哥俩可是最晚出学堂的。”徐秀才戒尺拍打了一下两人的课桌,将正在看书的二人惊醒。
“先生,额们错了。”
鹿氏兄弟也没有解释,直接道歉。
“无需介怀,易经为首的一句话为何?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徐秀才摇了摇头,“如果今日懈怠一次,那么明日就会再次懈怠,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整个学堂里面,除了周元以外,就属鹿氏兄弟和白氏兄弟的成绩最好,也是最有可能成才的,所以他才会对鹿氏兄弟要求严格一些。
当然,这也与鹿家送来的束脩最为丰盛有关,每年的节礼送的礼品也是不少。
受人恩惠,就得尽心尽力。
再说鹿氏兄弟也向来敬重师长,家风严谨,他尽心一点,自己也挺舒服。
若是鹿兆谦……
徐秀才斜睨了一眼鹿兆谦,没有多说话,他对鹿兆谦也是尽心尽力教授,但比起其他学童,则又有一些差别。
至少他这时不会提醒鹿兆谦珍惜下课时间,进行温读。
“谢先生警!”
鹿氏兄弟脸色有些白了,恭敬道。
徐秀才点了点头,踱着步缓缓离开,他走到白贵身旁,拍了拍白贵的肩膀,对他早学一下,没有出去,而是选择继续学习,给予肯定和赞赏,希望他下次保持。
目光扫视之下。
所有蒙童有若鹌鹑一样的低下脑袋,拿起书卷,默默看书不语。
很快,课堂上又重新响起了如同早学一样的朗朗读书声,嘈杂,但是稚嫩的童音诵读典籍,又是格外的悦耳。
徐秀才又巡视一周,给不同阶段的蒙童各自布置了不同的命令,有轻有重,都是按照天赋和努力程度定下的学习任务,对于周元这个唯一开始治经的学童,则没有过多的管束,只有再向其询问的时候,才会前去解答。
等逛完一周之后,走到了西北角这里。
“兆鹏、兆海,今日怎么没有留堂省书,以往你们哥俩可是最晚出学堂的。”徐秀才戒尺拍打了一下两人的课桌,将正在看书的二人惊醒。
“先生,额们错了。”
鹿氏兄弟也没有解释,直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