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烈焰被切开的同时,锋利的半透明半月形气刃顿时朝四面八方席卷而出!!
咻咻咻!!
原本就几乎沦为焦土的地面瞬间被一道道长达数百米,宽达七八十米的气刃给犹如翻土机一样地全部犁了一遍,一道道沟壑朝四面八方延伸而去。
整个烈焰形成的牢笼从内部被切得支离破碎,一片片、一块块的烈焰从中心伴随着一道道锋利的气刃爆射而出。
bxx·989猝不及防,一下子被一股股锋利的气刃给压了回去,疯狂地躲闪着,空气中只剩下了一个漆黑的残影不断地乱窜,越窜越远。
在天空中最后一缕烈焰也散尽的时候,所产生的烟雾也差不多消失了,只有两道人影,站在那里。
一个是郑巧,只不过此时的郑巧浑身都冒着一股诡异的气息,而旁边的则是一具傀儡——那是以郑巧母亲的尸体为骨架,外面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傀儡。
“呐,现在,享受你的舞台吧,妈妈。”
郑巧轻轻地说道,语气无比温柔,却透着一丝丝的诡谲。
月亮开始从乌云中再次钻了出来,月光开始撒下,却仿佛产出了一种诡异的错觉——那就是仿佛所有的月光都犹如舞台上的聚光灯一样凝聚在了那具傀儡上面。guxu.org 时光小说网
此时,郑巧的眼瞳已经彻底被紫黑色填满,充斥着癫狂,只见他犹如疯子一样对着眼前大喊:
“各位乡亲们,大家好!”
然而,回应他的,却只是灼热的空气所带来的沉默。
“大家的热情,我已经感受到了!”
但郑巧没有在意,双臂往两边撑开,高兴地说道。
“今日有幸挑选到一位幸运嘉宾来参加我们的特别独舞活动!请揭晓!”
只见郑巧突然转身,随后右手一个李天王托塔式往那边一抬:
此时,被一道道气刃给打得边打边退的bxx·989终于回来了,此时它的右肩膀上的装甲已经被彻底掀飞了,里面却露出了欺霜赛雪的白嫩肌肤。
“炎狱·炽爆!”
突然,只听bxx·989轻喝一声,随后猛地把喷火器右臂往前一举!
嘎!啦!咔!啦!
只见那喷火器的端口突然变形,口径由铜钱大小扩大到了人头大小。
轰隆!轰隆!轰隆!!
突然,一个个人头大小的橙红色火焰球体从里面犹如天女散花一般爆射而出,就郑巧的目测,一秒就能从里面散出几十个火焰球体来。
而且这些球体居然是呈现半透明的,里面似乎还有颜色更深的橙红色的液体在里面晃动,那似乎是……液态的火焰?!这……何其之荒谬!
“小孩子就不要在舞台上吹泡泡挡视线了!”
郑巧眉头一皱,语气怪异的说道。
噌!!
随后郑巧的右手一动——那上面有五根几乎透明的线连接着他的五指和身旁那具傀儡的身体。
噌!!
只见傀儡的双手瞬间弹出长达一米多,两指粗细的银白色手刃,随后整个傀儡犹如跳舞一样旋转起来,一道道锋利的半月形半透明气刃疯狂扫出。
而目标,正是那些铺天盖地而来的火球。
轰隆!!
轰隆!!
这些火球只要一接触到地面或者是被气刃劈开就会迅速爆炸,一颗的火焰球爆炸面积达到足足八九十平米,里面液态的火焰犹如熔浆一样地四溅。
“啊呀啊呀,还会爆炸呢,弄乱了舞台可就不好了……”
郑巧怪腔怪调的说道,仿佛身体里住进了一个诡异的灵魂。
借助着巨大的爆炸所产生的威力和烟尘,bxx·989迅速加速朝郑巧这边赶来,还有几十米的时候,bxx·989突然右臂对准郑巧喷出一团十几平米的扇形烈焰。
轰!!
嘎吱!!
噌!!
郑巧轻松地操控傀儡一道气刃将其劈散。
“呵呵……拙劣的小把戏……就像是婴儿虚假的哭泣……”
郑巧淡淡地笑了一声。
因为郑巧看见,几乎在烈焰喷发而出的瞬间,一道黑影迅速掠到了郑巧的身后。
郑巧的机关右臂猛地抓住傀儡线猛地大力往右边一扯!而且在这扯的一瞬间郑巧的右手的五根手指起码高速运动了足足上百次,犹如输入某种指令一般。
傀儡迅速在空中一个燕返,接着一个错步,几乎是眨眼之间就来到了郑巧的背后——而那里bxx·989正打算把左臂那锋利的橙红色刀刃捅进郑巧的后心。
噌!!
然而就仿佛算好了一般!
就在那刀刃距离郑巧的后心还差不多不少一厘米处,一道闪着白银色光芒的两指来宽的手刃从上而下的对着bxx·989左臂刀刃的刀脊狠狠劈了下去!
叮啷!
只听一声清脆的锐响,bxx·989左臂的橙红色刀刃被这郑巧极刚琥珀所打造的锋利手刃给一下子劈断了!
啪!
嗞嗞~
断掉的半截橙红色刀刃直接就从半空中落在了地上,顿时,原本就已经被烤焦的泥土再一次发出嗞嗞的声音,伴随着一道道白烟冒出。
随后郑巧操控傀儡一个转身,一个肘击狠狠打在bxx·989的背部!
咣!!
一声巨响,bxx·989一下子被打了个结实!
咻!!
轰!!
随后bxx·989犹如断线的风筝一样,笔直地坠落到了地面,砸出了一个深深地陷坑,溅起了大量焦土和烟尘。
不消片刻,烟尘散尽,里面只剩下一个摇摇晃晃的娇小身影。
bxx·989站了起来,此时它浑身上下的装甲已经多处毁损,头部的装甲也在后脑处裂了个大窟窿,一束雪白的头发从那窟窿里垂了下来。
整个身体都左晃右晃的,别说是飞起来了,就算是站稳都很勉强。
看得出来,刚刚那一肘子绝对让bxx·989绝对伤得不轻。
“哦,还能站起来嘛,很不错啊……”
郑巧也不动手,就这么站在那具傀儡的旁边,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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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内。
银面黑袍人的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光泽,而痴丹则面无表情的看着。
仿佛等到了什么,痴丹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后把桌上的那瓶丹药轻轻地往银面黑袍人眼前推了大概十几厘米的距离。
而银面黑袍人却也不急着去拿,眼神也没有离开水晶球,只是淡淡地开口道:
“如何?评价一下?”
痴丹撇了撇嘴,说道:
“就看到一只小跳蚤在那蹦跶来蹦跶去。”
银面黑袍人倒也不在意,笑了声。
“呵呵。”
随后话锋一转,说道:
“再来赌一局?”
痴丹皱了皱眉,说道:
“怎么个赌法,说说?”
银面黑袍人头也不回地说道:
“就赌zq·723有没有反击的时刻?如何?”
随后把自己的右臂往桌上一搁,道:
“要是没有反击的余地,我就现场从我这右臂上抽一根魔导根管给你!如何?”
痴丹眼睛一亮,甚至就连自己输掉的赌注都没问,就回答道:
“当然,赌了!”
银面黑袍人也没有问痴丹他的赌注,直接就点了点头,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