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泥人你要真跟长风互相看不对眼的话,等他出来以后,我便去跟他说,让你跟红麝换上一换。到时候你也就能一别两宽,省的再整天讨厌他了!”
徐脂虎的话慢悠悠的说着。
小泥人刚还满面通红的脸色就被吓了一跳。
“我的好大姐,你可别搁这儿乱点鸳鸯谱了!”
就在这时,跟老黄练武练的满头大汗的徐凤年走了过来。
恰好听到了徐脂虎那满是揶揄的话。
当即就没好气道:“红麝我都不打算留了,哪还敢留小泥人啊。你这话现在说说就好,可别等大哥出来了还说,我可不想再被他追着打了。以前他没学武的时候,我就差点没给我把腿都打断了!”
“现在他可是绝世境高手了,这要被他惦记上的话,你老弟我怕是下半辈子都得在轮椅上度过了。咱们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你不能这么害我啊!”
徐凤年没好气的说着,说完以后,便扭头看向还惊魂未定的姜泥。
“我说小嫂子你这胆量可真是够小的啊!咱们可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脾性如何谁还不了解谁啊?就我大哥那只许进不许出的貔貅性子,你给他暖了那么多年的床,谁敢把你从他身边弄走?大姐她纯就在逗你呢,你还真信啊!赶紧喝点西瓜汁压压惊,以后也多替我吹吹枕头风。现在我那大哥,你小叔我是真的遭不住的!”
徐凤年说着便将一杯西瓜汁递到了姜泥手中。
姜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我就是个暖床丫鬟,脂虎姐怎么说,我不就得怎么听嘛!”
徐脂虎哼笑道:“好你个小泥人儿,这是那话点我呢啊!“
小泥人笑着摇头:“姜泥不敢!”
“死丫头,还是个小时候一样就喜欢绵里藏针的挤兑人!让姐检查一下,看看发育的怎么样了!”
徐脂虎笑骂着起身,便跟姜泥挤进了一张椅子里胡闹。
徐凤年见状撇了撇嘴转身就走。
徐脂虎则是不在乎这些,冲着满面羞红的小妮人道:“这小腰,这身段儿,难怪那傻东西不舍得让你去那梧桐院呢。换我我也会这么选。”
徐脂虎开口百无禁忌,小泥人儿则被羞的满脸通红。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虽然从小就被苏长风抱在怀里睡。
可推屁股这种话,杀伤力还是太过巨大了。
一下就给小泥人干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
“年轻可真好啊!”
一旁下棋的童渊跟李淳罡虽不屑于去偷听徐脂虎那边的对话。
但到了他们这样的层次,即便是一心多用,也是能将她们的话尽数听到。
“年轻确实好!”
经过这半月的磨合,老童跟老李这俩死对头也初步磨合成功了。
虽然俩人还会经常性的互掐,心情好了还会上演一番全武行。
但跟半个月前相比,他俩现如今的关系可是要融洽多了。
颇有种不打不相识的惺惺相惜感觉。
老黄这边也擦着额头上的细汗走了过来:“大公子这都进去半个月了,您二位瞧着他还得多长时间才能出来?”
“应该快了!”
老李头抬手将另一边的一个马扎随手地给老黄:“昨日我进去看了下,里边的书那小子已经看的七七八八了。估摸着短则三天,长则一旬差不多也就该出来了!”
老黄接过马扎坐下,童渊瞧了他一眼道:“你这老小子前天是不是悄悄把你那绝学也送进去了?”
老黄喝了杯水憨笑道:“嗯,我瞧大公子修的也是剑道,我那点手段,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东西,但要能叫大公子触类旁通感悟到点别的的话,总归也是好的!”
“隋斜谷要是听了你这话,怕得拿大嘴巴子抽你了!”
老童咧嘴调侃说道。
虽然他跟李淳罡都远要强于指玄大宗师境的老黄。
但对这个缺了门牙的马夫,甭管是老童还是老李头也是非常认可的。
毕竟继那大汉剑圣王越之后,剑道称雄之人便是剑神李淳罡跟独孤求败。
与他们二人同处一代的剑道好手,虽有不少,却也都被那剑神与剑魔之名死死的镇压着,无可翻身。
等那剑魔独孤求败幽居空谷,退隐江湖。
剑神李淳罡也画地为牢,在那听潮亭下一呆就是二十年后。
那神州武林内的剑道江湖也就跟断代了一样,变得青黄不接了起来。
大名那边据说早年间冒出了一个继承了那剑魔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的好苗子,叫风清扬。
可还没等他掀起什么风浪,就销声匿迹没了踪影。
那号称剑道源头的剑宗,倒是出了一个开窍四七半,比苏长风那嗑药开窍还要多了半窍的旷世妖孽级的存在,名叫无名。
早年间在江湖里倒是闯出了不小的名堂,一把英雄剑,竟是连那老一辈的剑道豪雄无双城老剑圣,独孤剑都给败了。
可就在所有人为那无名能够成为继独孤求败跟李淳罡之后,另一位剑道扛鼎人物的时候。
那无名竟是也折戟在了情关之上。
因妻子被仇敌所杀而黯然神伤,从此江湖,查无此人。
在这两人之外,那周王室旧地早些年间被覆灭了的越、吴二国之间,也曾出现过一位女剑神,名为阿青。
无人知其从何处来,也无人知其往何处去。
只知那名为阿青的少女,曾一人一剑,破甲三千。
助那越王勾践灭吴国而复越国。
可在那勾践复国成功以后,那越女阿青便也飘然远去。
无人知她去了何处,也无人知他为何消失在了这江湖里。
有人说她受了情伤,被那豪商巨贾的范蠡给骗了。
这才黯然神伤,远走域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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